第二十一章 胡桃的底牌
帶崽離婚後,江總被前妻虐哭了 酒釀小丸子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從唐寧去過醫院後,江韻瑤哭著睡著,醒來沒見到媽咪,又哭著鬧,累哭了又睡著,反反覆覆,眼睛都腫成核桃了。
病懨懨的模樣看起來還真是像遇到什麼不乾淨的事情了。
即便江嶼洲心底也有些猜想和相信,但他當時急著醫治女兒為重,對這個酷似唐寧的Cecilia便不算留心。
事後派人再去探查時,也只查到些Cecilia無關痛癢的的研究經歷和基本資訊。
和最早查到的內容別無二致。
......哦,這次一併查到的還有她來華城後住著的地方。
那是裴千雪名下的房產。
江嶼洲不禁想起那天裴千雪對自己的態度,不停地翻白眼和嗆人的語氣。
她為什麼對自己火氣這麼大?
試問一句,自己雖然對唐寧有些恨意,但也只是恨她給自己下藥算計他,擺了他一道。
這且算作是男人的自尊心受辱,可他還對唐寧做過什麼其他過分的事情嗎?
“爹地,你信我......瑤瑤真的看見媽咪了!”小丫頭嗚嗚哭得太狠,嗓子都啞了。
江嶼洲抱著小丫頭的後背有節奏的拍了拍:“這件事爹地會再著人細查,瑤瑤先乖乖睡覺好不好?”
“那我什麼時候才可以再見到媽咪?”瑤瑤不死心,生怕爹地又忽悠自己。
“後天,爹地後天再讓她來,可以嗎?”
他明天被叫回老宅吃飯,有點事需要跟老爺子‘商量’,定在後天,他也和這個Cecilia再見一面。
小丫頭認真地盯著自家爹地看了看,吸了吸鼻子,妥協道:“......好吧。”
“拉鉤,一百年不許變。”她伸出沒什麼肉肉的小手,勝在滑滑軟軟,和江嶼洲的小拇指勾在一起。
“變了就是小狗!”
江嶼洲逗她笑:“汪!”
“爹地壞壞,哼!”瑤瑤笑著扭頭,情緒總算緩和了些。
江嶼洲順勢又耐心地哄了哄小丫頭,不過十分鐘,小姑娘就累得睡著了。
男人將她穩穩地放置在病床上,放鬆地嘆了口氣。
*
VIP病房外人煙稀少,除卻必要的醫生護士隨時待命外,五十米開外還有幾個小護士偷偷摸摸趴在樓梯間去看江嶼洲。
江嶼洲正在打電話,雙眸眯成一條縫,他倪著走廊外的綠化,臉上看起來不太好,俊臉上泛著些許寒意。
周身佈滿生人勿近的氣場。
忽然人,一個打扮精緻的女人小跑到江嶼洲身邊。
柔柔弱弱地喊了一句。
“阿嶼。”
女人打扮地有點知性,全身都是溫溫婉碗的。
她記得,阿嶼就喜歡這個型別的女人。
特別是喜歡當年的她。
所以六年前回來後的她,始終如一的打扮成這樣。
屢試不爽。
阿嶼好歹還是會念著舊情的。
這樣想著,胡桃扭捏地靠在江嶼洲身前的扶手上。
動作幅度不算大,卻也能讓她心愛的香水味道飄散在男人周圍了。
江嶼洲聞到味道,下意識地皺了皺眉,他飛快地結束通話電話,把手機揣進兜裡。
“什麼事?”
冷冰冰的,凌厲有致的臉龐上看不出任何欣喜。
“沒什麼事情的話就不能來找你了嗎?”
胡桃對此彷彿不甚在意,她盤算著自己手裡的王牌能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俏皮的對著江嶼洲撒著嬌。
“現在瑤瑤人還在醫院裡,你找不清楚自己的定位嗎?”江嶼洲眉心一折,心中的厭煩更甚。
他分明記得,早些年的胡桃並不是這樣的。
她的進退得體到哪裡去了?
胡桃伸手晃了晃江嶼洲的胳膊,“我知道這次是我不好,可我也不是有意的呀,所以我來找你和瑤瑤負荊請罪了!”
“阿嶼,我有辦法治好瑤瑤。”
胡桃這話說出口後,江嶼洲才算拿正眼認真地看了她一眼。
“什麼辦法?”
胡桃見江嶼洲上鉤,她神秘一笑,“我一個好朋友早年熬夜多了出現心肌梗塞的問題差點死了,然後她運氣好,認識一個很厲害的神醫,在心臟問題這塊履歷優秀,基本沒有敗績,很厲害。”
“我已經聯絡到她了,我相信只要我們願意多花錢,她一定肯出手,到時候瑤瑤肯定也能早點好起來,和正常小孩就沒差別了!”
胡桃表面上開心激動地說著這些話,內心想的卻是自己原本可以不用這麼早就把自己手裡的王牌拿出來的。
但是這次那個死丫頭畢竟是由她一手光明正大地氣進醫院的,要是那個死丫頭真這麼死了,那江嶼洲肯定會把所有責任都怪到她的身上,到時候她想要的一切都難以實現了。
所以她現在找人治好那死丫頭,讓她好好活下來不算什麼,等自己和阿嶼生個兒子,這個死丫頭肯定會日子難過起來的。
到時候那是她讓死丫頭做什麼都可以了。
胡桃的算盤打得響,臉上的笑容也越發諂媚。
江嶼洲聞言,有些意外,深深地看了眼面前這個刻意打扮地溫柔知性的女人。
胡桃自始至終都不知道他請Cecilia回來的事情,她居然能另外去聯絡什麼神醫來救治瑤瑤,很反常。
江嶼洲是真心心疼瑤瑤,也一直都知道,胡桃討厭唐寧,也看不順眼她生下的女兒的事情。
好在聰明的小丫頭會自我反擊,每次都把胡桃整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也就沒在這上面親自下場。
“什麼神醫?我怎麼不知道?”事關女兒的安全問題,江嶼洲很謹慎。
他調查到的所謂這方面的神醫也就只有Cecilia一個而已。
“這你就別操心啦,我都打點好了,信我好不好阿嶼?”胡桃得逞的笑了笑,動作也和江嶼洲的親密距離越來越近。
與此同時,角落裡一個小小的黑影拿著手機熟練地拍了幾張照片。
幾秒後,那黑影早已消失不見。
彷彿從未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