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光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終於接受自己穿越這件事。
這一個星期他也知道了這個世界是類似宋朝的一個古世界。剛好也叫宋朝,但是這個世界是項羽贏了後走入不同軌道發展的世界。
所以這個世界沒有漢武,沒有三囯更沒有李杜!幸好文字和語言還是一樣的。
“公子,你恢復得怎麼樣了。”
蘇晨光抬起頭,看到一位美麗的女子走進房間。她是他的丫環,名叫柳婉兒。
“婉兒,我恢復得還不錯。”蘇晨光微笑著回答。
柳婉兒走到他身邊,輕輕撫摸著他的額頭,關切地問道:“公子,你這段時間一直在思考什麼?看起來有些心事重重。”
蘇晨光看著柳婉兒,心中感到一絲溫暖。她的美麗和溫柔,讓他感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有了一個可以依靠的港灣。
柳婉兒身穿一件淡藍色的布衣,衣袖和下襬上都繡著一些簡單的花紋,顯得樸素而精緻。她的長髮被一根簡單的木簪挽起,幾縷髮絲垂在臉龐,透出一種自然之美。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彷彿能洞悉他的內心。
柳婉兒的身材苗條而勻稱,彷彿是自然界中的一道風景線。她的步態輕盈而優雅,彷彿是隨風飄動的花朵。雖然她只是一個丫環,但是她的美麗和優雅是任何華貴的服飾都無法比擬的。
“婉兒,我在想我是誰?我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蘇晨光看到柳婉兒驚慌的表情,連忙繼續說:“逗你玩呢,哈哈哈,我近來一直在想我們的以後。”
“公子你嚇死我了,你高燒了幾天,一直迷迷糊糊的。我以為你還沒好呢。”柳婉兒嗔怪道。
柳婉兒其實是蘇晨光撿回來的!
前身的蘇晨光在7歲的時候在河邊撿到了上游漂來的一個大木盆,盆裡是出生沒多久的小女孩。
蘇晨光父母覺得小女孩和蘇家有緣,就收養了她。蘇父本想幫她取名蘇婉兒,但看到帶著她漂來的木盆上刻有個柳字。覺得可能和她身世有關,就讓她姓柳了。
蘇家小有資產,蘇父是一名教書先生。可惜的是天有不測風雲。在蘇晨光18歲的時候蘇父和蘇母染上重疾,不治而亡。
幸好蘇晨光已經成年,加上蘇父生前素有善名。所以蘇父的一些門生和鄰居都經常幫照顧蘇晨光和柳婉兒。
兩人雖然過得清苦,但日子也能過下去。蘇晨光在22歲的時候還考中了秀才,兩人的小日子反而更差了。
今年的蘇晨光已經25了,今晚剛好參加完科舉考試,可惜的是蘇晨光名落孫山。失落之下差點一醉不醒!
這幾年蘇晨光除了一心只讀聖賢書,蘇晨光每月還得和一群讀書人出入青樓,美其名曰讀書人之間的交流學問。蘇父那點家產早已經揮霍一空。全靠柳婉兒一人打零工支撐著兩人的日常開支。
蘇父和蘇晨光一直沒有隱瞞柳婉兒的身世,但是柳婉兒從懂事後一直以丫環身份自居。家裡的家務雜事一絲不落。蘇父蘇母還在那幾年心疼小丫頭,說了她好幾次都沒用,也只能隨她去了。
自從蘇父蘇母兩人走後,蘇晨光和柳婉兒相依為命,似兄妹也似主僕。蘇晨光也多次要求柳婉兒叫自己兄長就行,均遭到柳婉兒的拒絕。
前身的蘇晨光雖然沒什麼特別壞的習慣。但有點好面子,並且好大喜功。雖然已經25歲,但社會經驗卻少得可憐。說白了就是傳說中的書呆子。一個善良軟弱的書呆子。
此時蘇晨光坐在小院子裡曬太陽,柳婉兒則在旁邊陰涼的地方抄書。本來還算是一副歲月靜好的平靜模樣,但被一個有點陰沉的聲音打破了。
“蘇兄,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有一個人直接推開院門邊走邊問,
蘇晨光微微皺起眉頭,看向來人。那名書生年紀與他相仿,臉上卻帶著一種陰沉的氣質,彷彿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他的目光深邃而冷漠,讓人感到有些不自在。來人是蘇晨光的“朋友”張偉傑。
“多謝張兄關心,恢復得還不錯。”蘇晨光淡淡地回答道。他並沒有起身相迎,只是平靜地坐在那裡。
張偉傑注意到柳婉兒在旁邊抄書,眼神中閃過一絲慾望。雖然他掩飾得很快,但也被一直注意著他的蘇晨光捕捉到了。
張偉傑走到蘇晨光身邊,低聲說道:“蘇兄,有些事情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談一談。”
蘇晨光看了他一眼,“什麼事情?”
“七天前百花樓那場酒宴,蘇兄還記得吧?”張偉傑盯著蘇晨光說道:“那天我本意是想著做東的,但是蘇兄一再堅持要請客。但是蘇兄說當時錢不夠,親自寫下了一份借據…”說著他掏出一張紙據在蘇晨光面前晃了晃。
蘇晨光當然記得,那天晚上因為名落孫山之事而鬱悶。這個張偉傑主動約他到百花樓喝酒解悶。
百花樓是金陵知名的青樓之一,蘇晨光之前因為囊中羞澀從未去過。但這次張偉傑熱情請客,他也就半推半就過去了。
誰想到花酒喝到一半,張偉傑又叫來幾個朋友。在那幾個人的起鬨之下玩起了行酒令。蘇晨光在幾人的吹捧之下多喝了幾杯。
然後不知怎的居然放出大話說要他請客。但確實錢不夠,就在眾人的見證之下寫下了借據。
但記憶就在這中斷了,再醒來就是穿越來的蘇晨光接管了。
“是有這回事…”蘇晨光邊說邊接過借據看了一眼。
“什麼?”他不禁嚇了一跳!
原來他那一頓酒也就十兩八兩。但是借據上清楚明白寫著的是一百五十兩!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借據上還寫明瞭如果到期不還錢,他得把柳兒嫁給張偉傑!
一百五十兩是什麼概念?柳婉兒一個月累死累活打工最多隻能賺個一兩。蘇晨光知道自己以前有點混賬,但沒想到混賬到這個地步。
這時候柳婉兒也發現蘇晨光不對勁,她拿過借據一看,頓時面色蒼白,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
“公子,你這是把我賣了嗎?”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蘇晨光也是面色蒼白,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兩位,我這次來主要是提醒一下你們。但是時間還沒到,還有八天才到還錢的日子。”張偉傑一手搶回值據,有點得意地說。此時他再也不掩飾眼中的慾望:“柳姑娘,小生仰慕你已久,如果你答應現在跟我走,我馬上銷燬借據,並且可以再給蘇兄十兩銀子。保證柳姑娘你嫁給我當我的三姨太后……”
“既然時間沒到,那你急什麼?滾!”蘇晨光站了起來,指著張偉傑喝道。
“哼哼,我只是好心來提醒一下蘇兄,真是不知好歹!那我就等你們八天,八天後要麼給錢,要麼給人!”張偉傑陰沉地說道,然後用充滿慾望的眼神看了幾眼呆在一邊的柳婉兒,冷笑著離開了。
“婉兒,對不起!我不是要賣了你,那晚我喝多了。是張偉傑設的局……”蘇晨光突然覺得心好痛。
“公子…”柳婉兒此時也失了方寸,撲到蘇晨光懷裡大哭起來。
“婉兒,別哭,還有八天。我們想想辦法。”蘇晨光很快冷靜下來。
他看了一眼園子,柳婉兒反應過來了“公子,房子不能賣,賣了你住哪?並且房子也不值這麼多錢!”
蘇晨光不禁又自責又感動,這丫頭在這個時候還是先考慮到他。
蘇晨光知道這次的坑實在太大了。找人借肯定也不現實,蘇父的那些門生多是清貧之人。十兩八兩可能可以勉強湊出來,但多了絕無可能。
賣房子,他真動了這念頭。但確實如柳婉兒所說,這破房子最多也就值個五十兩。還差一百兩,遠遠不夠。
柳婉兒坐回抄書的位置繼續認真抄書,這是她主要的收入來源。她邊抄邊掉淚,但是這也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了。
蘇晨光來回踱了幾步,看著認真抄書的柳婉兒心中一動:“婉兒,你抄一本書有多少錢?”
“公子,我抄的是故事話本,抄一本有15文。”柳婉兒邊抄邊答道。
蘇晨光拿過來一看,是一本愛情故事書,但裡面的故事情節蒼白無力。感覺像是初中生未經愛情毒打過的人寫出的作品。
“這樣的書多人看嗎?”蘇晨光問道。
“很多小姐喜歡看的,所以書店才有抄書這個事情給我做。”柳婉兒邊答邊寫。其實這個故事她已經抄寫過多次,都能背下來了。
“寫一個這樣的故事,書店會收嗎?能給多少錢?”蘇晨光有了想法。
“我聽王老闆說收這個故事用了十兩銀子,已經是最高價了。”柳婉兒繼續奮筆疾書。
“婉兒你先別抄了,我和你說一個故事,你聽一下。看這個故事如果寫出來能不能賣錢。”蘇晨光聽說一個故事能賣十兩,有戲。
“公子你說,我能邊聽邊寫,那書我記熟了的。”小丫頭執著地說道。
蘇晨光心中微微一痛,覺得前身的自己的自己真不是人。一本幾萬字的書她居然都抄熟了!這得抄了多少遍啊?
看柳婉兒堅持,他也就不勉強她了,而是坐在她旁邊說起了故事——西廂記。
剛開始小丫頭還能邊聽邊寫,但聽著聽著就停下了筆。睜著大眼睛微張著小嘴看著蘇晨光。
花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把西廂記講完。很明顯,小丫頭入戲了。西廂記對於這種小丫頭的殺傷力是巨大的。
“公子,你這個故事太好了……”柳婉兒意猶未盡。
“先不用告訴我聽後觀,就說說這故事能不能寫成書去賣給書店?”蘇晨光當然知道西廂記的威力。
“絕對可以的,但是賣多少錢我就不知道了。”
蘇晨光想了一下“沒事,我們先寫,寫出來了我和你一起去找書店老闆談談看。”
故事如果能賣錢?咱就可不愁了……
說幹就幹,蘇晨光自己親自動手開始寫西廂記。西廂記有5萬多字,蘇晨光足足花了三天時間才完全寫下來。
另外他多做了一手準備,給柳婉兒講了另一個悽美的故事——白蛇傳。
這個故事騙了小丫頭不少眼淚,蘇晨光看到小丫頭的反應,心裡把握又大了一點。
他讓小丫頭寫白蛇傳,自己寫西廂記。白蛇傳的字數大約是西廂記的兩倍。柳婉兒本來想一口氣寫完的,但蘇晨光讓她就暫時就先寫一半。
三天後,兩人帶著書冊子直奔書店。柳婉兒是在金陵城最大的書店清風書店接的單。這間書店開在金陵城正街上,一棟三層的樓房非常氣派。門口出入的人絡繹不絕。
兩人在一樓櫃檯處先交了抄書的任務。然後柳婉兒把西廂記遞給書店老闆。
“王老闆,您看看這故事你們書店收嗎?”
書店老闆身材高大,卻有些駝背,那是歲月給他留下的獨特印記。他的臉龐上刻著深深的皺紋,猶如經歷過無數風雨洗禮的老樹,每一道皺紋都彷彿在訴說著一段故事。
整個人看上去也是非常正派的一個人。他接過西廂記看了幾眼,馬上被故事深深吸引。
半晌,書店老闆一口氣看完了西廂記:“柳姑娘,這個故事非常好,小店要了!”
“可以,五百兩。”蘇晨光在旁邊介面道。
柳婉兒和王老闆都被嚇了一跳。
“這位是?”王老闆抬頭看了一眼蘇晨光。
“王老闆,這位是我家公子。故事就是我家公子寫的。”柳婉兒連忙介紹說道。
“公子大才,但是公子你知不知道五百兩是什麼概念?”王老闆淡淡的說道。
“其實還是低了,如果不是我們等著錢救急。我還不想賤賣這個故事。”蘇晨光認真地說道。
柳婉兒想說點什麼,但是看到蘇晨光堅定的眼神。她輕嘆了一聲,把想說的話又放回了肚子裡。
“哦,什麼故事值五百兩?給我看看。”旁邊突然有個公子哥兒打扮的人說道。那公子後面還跟著兩個丫環,看起來非富即貴。
王老闆一看,連忙恭敬地把書遞給那貴公子。那人接過書後,並不急著翻看,而是轉頭看著蘇晨光。
蘇晨光心中一動,知道這貴公子是在徵求他的意見。因為這書畢竟是他帶來的。貴公子這一舉動讓蘇晨光好感大增:“兄臺隨意!”他大大方方的說道。
貴公子翻開冊子看了一會:“王先生,帶貴客上三樓。我來和貴客談。”貴公子淡淡的吩咐王老闆道。
兩人跟著貴公子和王老闆等人上了三樓。三樓原來是一間很溫馨的書房和茶室,並不像一樓和二樓一樣擺滿了書櫃。
“貴客先隨意,我先看完故事。”那貴公子明顯也是被西廂記深深吸引住了。
蘇晨光也看出來了這貴公子才是書店的大老闆,所以也給出了足夠的耐心。
“正式認識一下,在下林彥。”貴公子終於放下手上的西廂記。
蘇晨光也給他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不過他和林彥說柳婉兒是他妹妹而非丫頭。
“蘇兄你的故事確實好,甚至可以說是——無價!但是,我是生意人,你可知道靠一個故事賺五百兩有多難?”林彥給西廂記做出了一個很中肯的評價。
蘇晨光心中對林彥又高看了一眼,他其實也覺得西廂記無價。但是現在在現實面前,他也只能低頭。
“我算過,按我妹妹和我說的,一本書賣五十文最貴了。除去抄書的成本十五文,一本賺三十五文。起碼得要賣一千五百本才能賺回五百兩。”蘇晨光答道。
“是的,蘇兄沒有算錯,但這還是理想狀態下。書是不愁賣,愁的是產量。這五萬多字,一個人起碼要三天才能抄完一本…”林彥淡淡的說道,“這個時間成本太長了,並且,當書一旦推出,其他書店會馬上跟進。到時候能不能賣五十文也是個問題。”
“暈,忘記了這個時代沒智慧財產權保護。”蘇晨光一拍額頭:“林兄,你說的產量問題不大,如果我有辦法能幫你在半個月內弄出一千五百本,一個月內弄出一萬本。你覺得這生意能做不?”
林彥不敢相信地看著他,連什麼叫智慧財產權也忘記問了:“此話當真?如果真能在一個月弄出一萬本,這事我沒辦法拒絕。但這可能嗎?”
“可以,但是我現在急需五百兩救急。另外,除了西廂記,我還有另一本白蛇傳。”蘇晨光讓柳婉兒把準備好的白蛇傳拿了出來。
“這故事質量比起西廂記如何?”林彥急忙伸手接過。
“不分伯仲,但是這白蛇傳我不賣。我要拿分成!”
“分成?”林彥問道。
“對,利潤五五分賬,產量我來保證,每本按十五文的成本。同樣定價是五十文。”蘇晨光說道。
林彥不說話了,他在看白蛇傳。
良久!
“這故事還沒完結?”林彥看到精彩處,結果一句“欲知後事如何,請見下回分解!”結束了。這癮被吊了起來可不好受。
“是的,這是一半,還有另一半我們確定合作後,我會拿出來。”蘇晨光微笑說道。
林彥盯著蘇晨光,想在他面上看出一些他這麼有把握的依據。
“故事是好故事,我並不懷疑推出後的市場。我還是擔心產量的問題?”林彥最後還是說道。“不過我相信蘇兄的才華,要不這樣,我們簽訂一個協議。如果一個月內你交不出一萬本西廂記,除了這白蛇傳外你還得再給我三個不差於西廂記和白蛇傳的故事。如果你能接受,我們就賭一把。”
“成交!”蘇晨光想了一下,故事足夠。現在是先解決燃眉之急。並且自己還是有把握一個月後拿出這一萬本西廂記的。
兩人從書店出來後,柳婉兒感覺還是像做了一場夢。但她懷裡的五張一百兩銀票又清楚地告訴我她這是事實。
此時天色已晚,蘇晨光本想拉著柳婉兒去金陵的醉香樓大吃一頓。
但柳婉兒說啥也不願意,說這錢來之不易不能亂花。要存著以後給蘇晨光讀書和娶媳婦用。
蘇晨光爭不過她,只能隨她去了,但暗下決心,以後一定要讓這妮子過上好生活。
次日一早柳婉兒就起來準備抄書,這把蘇晨光逗樂了:“婉兒,我們這十五天交一千五百本,一個月交一萬本你是準備抄出來嗎?”
柳婉兒睜著大眼睛看著蘇晨光說:“不是啊公子,我知道肯定完不成的,你本來就想到時候是用故事交差對吧?我現在抄書也是以後賣而已。”
看著純潔的小丫頭,蘇晨光不由得伸出手刷了一下她的小瓊鼻:“錯了婉兒,雖然我是能寫故事,但如果單純這樣給書店,那我們虧大了!我是真的能完成一萬冊的任務的。但是要你的幫忙!”
小丫頭將信將疑,蘇晨光也不管她,直接安排她今天的任務,去市場買入大量的紙和墨。因為量比較大,小丫頭得把她的小閨房搬空,把小床搬到蘇晨光房裡然後再去採購東西!
然後他自己帶著一百兩銀子出去忙了一天。在晚上的時候帶回了幾擔粘土、石灰、泥沙、幾個大水缸等東西。
回來後他也不怕髒不嫌累,把那些東西按比例混合倒入大水缸中加水蓋好。
柳婉兒也把他要的紙和墨都買回來了,這些東西可不便宜,整整花了她兩百兩銀子,小丫頭又是一陣心疼。
後面兩天,蘇晨光拉著柳婉兒都在裁剪紙張,每張都裁成書頁大小。蘇晨光這幾天是過得充實而忙碌,柳婉兒是迷糊而忙碌。
第八天一早,兩人剛起床。就聽到院子外有人拍門,柳婉兒過去開啟門,看到張偉傑帶著兩個女人站在門口。
“婉兒,早!”張偉傑貪戀地看著柳婉兒,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
柳婉兒哼了一聲,並不搭理他。
“婉兒,我把成衣店的兩個師傅帶來了,一會量一下身材。準備給你做一套嫁衣。”張偉傑伸手想拉柳婉兒,但被柳婉兒閃了開去。
“你把借據帶來了嗎?”蘇晨光這時也走了過來,伸手把柳婉兒拉到身後。
“哼,蘇兄脾氣還是這麼大呢。借據我當然帶來了,怎麼?你有錢還我?”張偉傑掏出借據,很囂張地在蘇晨光面前晃動著。
蘇晨光一把把兩張銀票塞到他手上,同時搶過借據:“看清楚,一百五十兩,一分不少。馬上滾!”然後狠狠地關上了院門。
張偉傑愣了一下,看著手上的銀票,他怎也沒想到蘇晨光真有辦法湊到了一百五十兩。
他臉色陰沉地站了好一會,才心有不甘地離去。但是離開的時候心裡說道:這次讓這小子和小美人逃過一劫,但下次我一定要讓他自己乖乖的把小美人送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