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何豹伸手擦掉嘴角溢位的鮮血,無視傷勢,冷喝一聲,就朝著秦城衝了過去。
“開山破碑手.”
何豹雙手拍出,蒲扇大小的手掌掀起剛猛的掌勁,直撲秦城的面門。
他清楚秦城的勢力比自己強大許多,所以沒有絲毫的留手,直接就施展出了全力。
秦城嘴角輕揚,先是後退了一步,接著右拳猛的轟出。
砰!在何豹錯愕的眼神中,秦城的拳頭直接轟開了他的雙掌,然後撞在了他的面門上。
頓時,何豹就感覺自己的腦袋一沉,整個人就向後跌倒了下去。
噗通一聲,何豹倒在了地上,直接昏死了過去。
“你是什麼人?”
看著昏死在地上的何豹,薛四山臉色大變,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秦城,問道。
蘇蓉也被秦城的強悍震懾住了,何豹可是縱橫江海市十幾年的高手,居然這麼輕易的就敗在了秦城的手下,她都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直到薛四山說話,蘇蓉才反應過來,開口說道:“他是我的助理,秦城.”
“你的助理?蘇丫頭,你隱藏的還真夠深的,今天的事,我認栽。
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走著瞧.”
薛四山冷哼了一聲,隨手將雪茄丟在了地上,就要離開包間。
就在這個時候,秦城突然攔住了薛四山,淡淡的說道:“我讓你走了嗎?”
“呵,怎麼?難道你還想對我動手不成?年輕人,不要以為有些本事,就可以目中無人。
我當年砍人的時候,你還沒斷奶呢?”
薛四山冷笑了一聲,說道。
啪!然而,薛四山話剛說完,秦城就是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
“你……你居然敢打我.”
薛四山滿臉錯愕的看著秦城,眼中竟是不可思議。
蘇蓉也是微微一怔,她也沒料到秦城會直接動手。
要知道,薛四山的勢力雖然不及以前,但依然不可忽視,而且,薛四山手下都是些亡命之徒,做事從來不計後果。
所以,就算是蘇蓉,也不願跟薛四山徹底撕破臉皮。
就算今天薛四山鬧事,她也只是想讓秦城出手打敗何豹,給薛四山一點警告。
“我不僅敢打你,我還敢殺你.”
秦城滿身殺氣的說道。
從剛才蘇蓉跟薛四山的談話,就可以知道薛四山是個毒販,對於毒販,秦城一直比較痛恨,這也是他為什麼不肯輕易放過薛四山的原因。
在海外的時候,只要被他碰到過的毒梟,他都會毫不留情的殺掉。
而秦城會這麼痛恨毒梟,是因為,他曾經有一名兄弟就是在毒梟的設計下染上了毒癮,最終走上毀滅之路。
“你……”薛四山憤怒的看著秦城,恨不得將秦城碎屍萬段。
可感受到秦城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他內心又充滿了恐懼,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蘇蓉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連忙拉住秦城的手,說道:“秦城,你冷靜點.”
“我有分寸.”
秦城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然後對薛四山說道:“今天我可以讓你離開,但是,如果再讓我知道你販毒。
那麼,我會親手殺了你.”
“你威脅我?”
薛四山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不是威脅,是告知.”
秦城冷冷的說道。
“哼!”
薛四山怨毒的瞪了一眼秦城,冷哼了聲,十分狼狽的離開了包間。
薛四山離開後,就叫人來包間抬走了昏死過去的何豹。
麻煩解決了,江海娛樂城也很快恢復了營業,蘇蓉交代了宋雲一些事情後,才跟秦城一起回宏遠集團。
“秦城,你跟薛四山有仇嗎?”
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蘇蓉試探性的對秦城問道。
“沒有.”
秦城搖了搖頭,說道:“只是單純的痛恨毒販而已.”
“哦.”
“恩,當年我在部隊有個戰友,被毒販設計染上了毒癮,最終走上毀滅之路。
所以,我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毒販.”
秦城半虛半實的給蘇蓉解釋了一番。
蘇蓉點了點頭,說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薛四山不好招惹,他手下都是些亡命之徒。
把他逼急了,會遭到報復,也是這個原因,江海市公安局的人才會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所以,沒到萬不得已,最好別跟他徹底撕破臉.”
“呵,就是因為這種心態,所以薛四山那種人渣才會那麼猖狂。
如果有人肯站出來將他繩之於法,沒有了金錢的他,又有幾個亡命之徒會替他賣命?”
秦城冷笑了一聲說道。
蘇蓉皺了皺眉,秦城說的道理很多人都明白。
但是,現實中,沒有誰會去做那個站出來的人。
“不管怎麼說,今天多虧了你,才能幫我解決江海娛樂城的麻煩。
為了獎勵你,過幾天我去蘇城,帶你一起去玩玩,蘇城的風景可是世界聞名.”
蘇蓉笑了笑,說道。
“切,帶我去玩?我可不這麼覺的。
不過,你是老闆,你說怎樣就怎樣吧.”
秦城撇了撇嘴,說道。
……啪!江海市郊區的一棟別墅裡面,薛四山一巴掌拍在紅木傢俱上面,嚇的周圍的人都哆嗦了起來。
“蘇蓉那個賤女人,我還真是小瞧她了.”
想到這次對付蘇蓉沒有成功,反倒損了何豹這麼一名高手,他就滿腔怒火。
“四爺,蘇蓉再厲害,也就是個女人。
只要你一句話,我就帶著弟兄們做掉他.”
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說道,他叫李宏,跟在薛四山的身邊有十年了,是薛四山極為信賴的人。
薛四山搖了搖頭,說道:“沒用的,蘇蓉身邊有個高手,你的那群兄弟根本不是對手.”
對於秦城,薛四山依舊是心有餘悸。
“四爺,四爺……”就在這個時候,一名青年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對著薛四山大聲喊道。
薛四山對青年問道:“怎麼了?”
“四爺,葉……葉少過來了,正在書房等你.”
青年結結巴巴的說道。
“他來做什麼?”
薛四山皺了皺眉,一臉疑惑。
猶豫了幾秒後,跟著青年一起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