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喂,嗯,嗯,好,打完電話,蘇白微眯著眼睛看了一眼手機,上面顯示凌晨三點一刻,心中暗自感嘆,這麼早,電話那頭是蘇白的好友和一舟打來的,蘇白接完電話,又在床上翻滾了幾下,嘗試繼續剛才的美夢,可是睡意已經跑到了九霄雲外,無奈他只能在床上坐了起來,眼神迷離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這個時間,萬籟俱寂,只有他的心跳聲在耳邊砰砰作響。他閉著眼睛在床邊坐了一會,努力調整自己的狀態,準備起床。雖然早起的時光並不容易,但蘇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他穿上衣服,走到陽臺上,深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感覺自己的精神狀態好了許多。

他開始了每天早上的例行公事,洗漱完之後,做起了健身鍛鍊。他的身體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格外修長,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美感,這個有著白皙的面板,彷彿像是精心雕刻的玉石的男子,散發出溫潤而優雅的光芒。他的身材結實而勻稱,顯然是經常鍛鍊的結果。八塊腹肌線條清晰,每一塊肌肉都像是用最優質的石材精心雕刻而成,充滿了力量和美感。他的長相也同樣引人注目。眼睛深邃而明亮,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星,讓人無法移開視線。高挺的鼻樑,給人一種堅毅和果決的感覺。柔軟而飽滿的嘴唇,微微上翹的嘴角透露出一種自信和樂觀的氣質。稜角分明的面孔,每一個線條都像是經過精心雕刻,彰顯出一種獨特的男性魅力。眉毛濃密而有序,一雙深邃而明亮的眼睛藏在劍眉下,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總的來說,這個男子就像是一顆璀璨的明珠,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散發出獨特的光芒。他的存在就像一首優美的詩篇,讓人無法抗拒。自我陶醉完,收拾好東西,準備下樓去今天的目的地——醫院。

“老兄,我可不是故意要打擾你的美夢。我只是在車裡等著等著,就睡著了。不過,話說回來,你總在夢裡和美女幽會,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呀?”

“說什麼廢話,快點走,還想不想要我幫你了?”蘇白說到

“好了好了,下次補償你一餐好吧。”

“真的?”和一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蘇白笑著說道。

“嘿,你騙我的還少麼?就上次那個美女要電話號碼的事,還有上上次那個李主任要查房的事,再上上次你說請吃飯的事......”

“請吃飯的事,我不是後來也請你吃了一頓嗎?”蘇白輕聲說道。

蘇白笑著把車開得飛快,和一舟還在後座上念念叨叨個不停。兩人雖然經常這樣鬥嘴,但感情卻很好。蘇白知道自己這個朋友有些小聰明,但有時候也過於敏感。

“說吧,這次又想做什麼?不會又是想挑戰我極限吧?”蘇白透過後視鏡看了和一舟一眼。

“嘿嘿,這次可不一樣,我有預感,這次一定會有大發現!”和一舟雙眼放光,興奮地說道。

蘇白不禁好奇地問道:“哦?什麼大發現?說來聽聽。”

和一舟神秘兮兮地湊到蘇白耳邊,低聲說道:“我昨晚研究了一下你們醫院接收的那個病人的資料,發現他竟然是你們醫院成立以來最特殊的病患。他的紋身和行為都表明他可能有一種超能力。”

蘇白知道自己的這個好友,有個興趣愛好比較廣泛,五花八門、千奇百怪,越是有文化底蘊的東西,他越是好奇,當初一起上大學的時候,他不知道聽誰說的,在網上流傳著一個說是遠古時期消失的古國有了重大的發現,他是二話沒說,就請了三個月的假期,專門找了一個探險隊去實地查證,回來後被學校通報,不務正業,虛假請假,請假的理由還是用他爺爺病重的藉口,這事最後鬧到他家裡人都知道了,謊言戳破,差點沒氣死他家老爺子歸天,後來的處理方式就是家裡扣了他大半年的零花錢,就是那段時期他才跟蘇白關係走的比較近,畢竟革命友誼的建立是一起經歷了大半年的泡麵生活。

“你發現了什麼?”蘇白問道。

“我發現了他有異能。”和一舟說

“異能?”

“異能裡的控制系”

“他的異能是什麼?”蘇白好奇地問道。

“他的異能是控制時間。”和一舟神秘地說道。

“控制時間?”蘇白驚訝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研究了他的紋身,發現它們似乎是一種古老的符號,代表著時間的流逝。而且,他的行為也表明他具有控制時間的超能力。”

“要不是我知道你的愛好之一是研究古文化,我都懷疑現在是不是23世紀了,”

蘇白半信半疑地看著她,“那他控制時間的目的是什麼?”

“我正在研究這一點。初步推測,他可能是為了方便犯罪。你記得那個被搶走錢包的受害者嗎?如果他的時間被控制,那麼他就可以在不被察覺的情況下偷走錢包。”

蘇白和和一舟雖然大學是同學,一起學習的醫學,蘇白是醫學類主修心理學,和一舟就更離譜了,他大學畢業後腦子一抽,也不知道發什麼瘋,非要放棄已經找好的醫院工作,動用家族的關係,去了司法部門,目前是一名工作2年多的人民警察。

蘇白皺起眉頭,“如果情況如你所說,那你們怎麼抓到他?”

“這不是還有你麼”和一舟說完這話,面朝著車窗外。

“呵,原來在這等著我呢。”

“你放心,不會有問題的,我已經打了申請上報唐警官安排了專門的團隊去研究這個案子。同時,我們需要先找到更多的線索。你記得我們找到的那些紋身嗎?我們需要進一步研究它們。”

“得、得、一口一個我們,你是確定非要把我拉到你們司法陣營是吧?”

“嘿嘿、嘿嘿,那不是朝中有人好辦事麼,老白幫幫忙啦。”

“好了,好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老白你最好了。”

車子停在了醫院的大門,蘇白和和一舟下了車,直奔昨天接受那個病人居住的房間,在房間門口,他們碰到了查房的宮醫生。

“宮醫生,你這是?蘇白問到,”

“正在檢視病人的情況,準備進行下一步的治療方案。”宮醫生一邊回答,一邊看向了蘇白和一舟。

“這位是?”宮寧問道。

“這位是康療精神病院的和醫生,他聽見我們昨天接收了一名特殊的病人,想要過來一起看一下。”

宮醫生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解,儘管心中存疑但依然還是回答“嗯,可以是可以,不過他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你們進去看看可以,但不要干擾到他的治療。”

“好的,謝謝宮醫生。”蘇白和一舟感激地說道。

三人一同進入了病房,只見病床上躺著一個年輕的男子,臉色蒼白,但雙眼緊閉,似乎正在沉睡。蘇白和一舟走到床邊,仔細觀察了病人的情況。

“昨天這個病人真是嚇了我一跳。”宮醫生突然說道,“接收他的時候,他的病情很嚴重,但是治療了一晚上之後,他的病情竟然奇蹟般地穩定了下來。而且昨天還看起來比較恐怖的“紋身”,今天是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了,真是奇怪。”

蘇白和一舟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感到有些疑惑。他們知道這個病人的病情確實很嚴重,但是他們也沒有想到竟然能夠恢復得這麼快。

“這個病人的身體情況似乎比我們想象的要好。”蘇白說道,“或許是因為他年輕,體質比較好。”

“也許吧。”宮醫生點點頭,“我會繼續對他進行觀察和治療。你們先回去吧。”

蘇白和一舟謝過宮醫生後離開了醫院。在回家的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似乎都在思考著剛才看到的情況。他們知道這個病人的情況很特殊,但是他們也相信醫學的力量。

“不要想太多。”蘇白突然說道,“我們只要相信醫生的治療方案就好了。”

一舟點點頭,“你說得對。”他深吸一口氣,“我們回去吧。”

“你先回去吧,我今天還有幾個病患,查完房之後再回去。”

“那你自己注意點,有事及時給我打電話。”和一舟說完就開著車走了,他今天還要回警局向唐警司彙報剛得到的情況。

蘇白檢查完今天要看的病人,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他利用醫院的內部網站再次的檢視了昨天那個叫奴一的病人,資料上顯示,奴一,25歲,賀山人,親屬空白,曾經因在賀山影視城看到一個拍攝劇組的道具—古城堡,而產生應激障礙,導致情緒一直無法控制,甚至還打傷了人,最後在送往警局的路上逃離,這次是在一個寺廟裡搶奪許願池裡的錦鯉而被人圍觀舉報,被附近巡邏的民警批評教育放人後,又搶劫了一個過路人的錢包,最終民警發現他精神異常,而送往精神病院接受治療。

蘇白看完奴一的基本資訊後,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這個病人看上去並不像是有什麼嚴重疾病的人,但是為什麼會被送進醫院呢?

隨即他拿起手機給和一舟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你看過昨天送來的那個病人奴一的資料了沒?”

“昨天就看完了,就是簡單的一個搶劫案,因為搶的錢包裡的錢不多,沒到立案檢查的標準,所以準備放了他,在放的時候,一個細心的民警發現了他身上的紋身,擔心他是某個他是某個不良組織,多問了幾句,然後他就發狂了。”和一舟說完,想想還是再去詳細問下昨天立案的那個民警。隨後拿起桌上的鑰匙出了門。

這邊,蘇白聽完和一舟的回答決定他也再去問問奴一的主治醫生,蘇白來到主治醫生的辦公室,問道:“醫生,奴一這個病人是什麼情況?”

主治醫生抬起頭,看了蘇白一眼,有些驚訝的問道:“你是說奴一嗎?他今天已經出院了呀。”

“出院了?”蘇白有些驚訝,他沒有想到奴一竟然已經出院了。

“是啊,他的病情並不嚴重,只是需要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我們醫院現在床位也比較緊張,所以就讓他出院了。”主治醫生解釋道。

蘇白再次問道:“醫生,奴一的病歷上沒有寫明他到底是什麼病,他當初是自己來到醫院的還是別人送來的?”

主治醫生想了想,回答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記得好像是別人送來的吧。不過具體是什麼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蘇白心中更加疑惑了。她覺得這件事情似乎並不簡單。他決定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好好想一想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