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凱顫抖著將手中的銀行卡交了出來“我一時鬼迷心竅,但是我真的的缺錢,這樣,這個錢就算是我借你的,我給你利息怎麼樣?”
我從他手中拿過銀行卡“我說過了這個錢是我借的,你若是缺錢就去賣腎啊!”
拿過卡片我打算揚長而去。
剛走沒多遠就聽到黃遠道“真是便宜她了!”
李凱“放心,我還會拿回來的,上次交代你的事情怎麼樣了?”
“那兩個老傢伙是打定了主意不會簽署遺體捐獻協議了!”
他們竟然還在打我爸媽的主意!這些趴在人身上吸血多大螞蟥,還真是讓人噁心。
打電話給我爸媽交代過後,他們再三保證不會去簽署遺體捐贈協議後才算作罷。
看來他們下手的物件,是那些簽署過遺體捐贈協議的人。
他們和我的經歷應該都是相同的!
但是那個無上法師是隻參與了我的事情?還是參與了每個人的事情?
想到這裡我趕忙打電話,問當年大學時候的輔導員電話,當時輔導員對我們都很好。
我們班這些遺體捐贈協議都是經過他的手的。
電話剛剛接通,一個可怕的念頭想起:輔導員會不會也是其中一員,畢竟如果他願意做的這些是輕輕鬆鬆的。
電話響了好久快要結束通話電話,輔導員接通了。
說明了打電話的原因後,輔導員就道“這事情本來是應該保密的,只是既然你這樣問,我只能告訴你們班幾個簽署了這個協議的人都有誰。”
難道是我多心了嗎?收起輔導員給的幾個同學電話,以及聯絡地址。
一整天都沒有到殯儀館報到,昊天和老館長竟然也沒有打電話,想來也是看我剛剛復活過來,讓我適應適應。
現在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很多人家都吃過晚飯出來遛彎了。路邊的大爺大媽在跳著廣場舞,這個熱鬧紛繁的人間,我真的又回來了,這一切都是真真實實的,不是做夢!
來到殯儀館,把我今天給昊天和老館長買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你這是花了誰的錢?”昊天的眉頭又一次皺了起來!
“這是我借的,以後我肯定會還的”
在殯儀館工作不知道有沒有工資?老館長也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著桌子上我給他買的衣服,和剃鬚刀,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好啊,終於也有人惦記我這個老頭嘍”說著還不忘看了昊天一眼。
“那個我能不能請一週的假?”
“你剛剛恢復要去哪裡?”昊天聲音冷冽。
“我剛剛有了些線索想要去查檢視,這個團伙不一窩端了我心中不忿!”
昊天的臉色這才好看些“你要小心,你現在就如同剛出生的嬰兒,出了這裡有很多人惦記的!你現在就是行走的寶藏!”
我瞪大眼睛“沒這麼誇張吧?”
老館長點點頭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你要明白,而且你要明白,你現在是妖,而且妖力充沛,卻又不會使用,如果遇到大妖難保他們不會動心思!”
這麼嚴重?說的好像只要我出了殯儀館就會死一樣!
“我會注意的”
老館長從他的空間符中拿出一塊玉佩遞給我“這個貼身帶著,能幫你遮擋身上的妖氣”
我伸手接住“老館長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老館長挑眉“你說吧”
“我自問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何以讓老先生如此照顧?”
老館長突然瞪大了眼睛“你不想接我的班了?”
我啞然,我以為我現在成為了妖已經沒有資格做代理城隍了“我現在不是人,不是鬼,是妖”
老館長長舒一口氣“是什麼身份又有什麼關係?我們就是一箇中轉站,是什麼身份有什麼關係?關鍵是你能否做好。你本體是佛珠,又受過佛光加身,將來的路只會更加順暢,只盼到時候,你能幫幫昊天,他太不容易了”
老館長說完眼神落在了昊天身上。
昊天抬眸“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救你只是順便僅此而已”
“你就嘴硬吧!”老館長恥笑一聲,隨即看向我“給你的城隍令呢?”
我從空間符中拿出城隍令遞給老館長。
“你還拿著,這東西如今對你也只有吸收怨氣的作用,往後你的功力增加了,就會有直接超脫魂魄的能力了”老館長將城隍令又重新退了回來。
“另外昊天給你的兩本功法還繼續修煉,搭配上這個”老館長說著遞給我兩本書。
我伸手接過,書是嶄新的,看上面還有妖力殘留,上面寫著額幾個紅色大字《鎮妖集》《妖力》
鎮妖!我就是妖!翻看上面的內容,通篇講的是妖力在妖體內是如何執行的,怎麼樣能讓妖力失控,從而達到抹殺的目的,總之,如何斬殺控制封印妖,這上面都有詳細的記載。
還有關於一些妖的功法的破解之法。
而另一本《妖力》一書中將妖力怎樣使用,使用方法都講的非常詳細。
這本書一共分為四層,按上面所說,妖力是可以媲美神力的存在,妖就是妖,不需要成神,妖有妖道,鬼有鬼道,神有神途!
我現在只能修煉第一層,相當於現在剛剛起步,但是有凝魂珠,我的魂力非常強大。
我收起兩本書打算回去之後慢慢研究。
給老館長和昊天請了假,我回到住的地方就開始整理名單,名單很少,很快就整理完了,考慮到時間不早了就沒有打上面的電話。
我拿出了老館長給的《妖力》按照上面的方法開始修煉妖力,我感覺體內好像有某種東西正在緩緩釋放,我的妖力也有所增強。
一夜修煉不但一點不累,反而感覺精神百倍!
天剛亮,外面才傳來張知耀洗漱的聲音,隨後響起了關門聲,他應該是上班走了。
我把昨天晚上整理的幾個資訊整合下,就開始打電話,有好幾個電話都已經是換了,對於這件事同學們都沒有隱瞞,如實的告訴了我,我也把我擔心的事情告訴了她們。
其中有個同學叫葉蘭香,我剛說完,她就要求見面。剛好離我也很近,也就半小時的路程,我就到達了約定的地點。
剛見面她就拉著我的手,臉色慘白告訴我,她感覺這幾天有人進過她的房間,今天剛裝了監控,想著找個朋友來陪她。
晚上我只能陪著她一起回到了她的出租房裡。
這裡是一棟公寓樓,只有一個單間,有獨立衛生間,廚房陽臺。
剛回到出租房,葉蘭香捅了捅我,示意我看地上。
地上剛拖得地,卻有明顯的一排腳印,而那些腳印直奔陽臺而去。
我拉著葉蘭香坐在門口的玄關處,我們一起看了監控,監控中在我們進門的前一秒一個帶著口罩的男人,躲在了窗簾後面他手裡有刀。
我和葉蘭香對視一眼,我拍了拍葉蘭香的肩膀衝她點點頭示意她安心。
葉蘭香就老實的站在門口,左手握在把手上,右手拿起了玄關上的一個防狼噴霧。
我緩緩走到了陽臺抬手猛然將窗簾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