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凡在病房裡對著天花板。

回憶起之前獲得異能的時光。

本來自己是一個生活在都市中的普通年輕人,有一份平凡的工作,過著普通人的生活。然而,新冠疫情的爆發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

疫情期間,不幸感染了新冠病毒,幸運的是,最終挺過了這場疾病。然而,後遺症卻讓自己困擾不已。

嗅覺變得異常靈敏,無論何時何地,他都能聞到各種氣味,從好的到壞的,從輕的到重的。這種嗅覺異能讓他感到十分困擾,因為他無法忍受一些強烈的氣味,比如垃圾味、尾氣、香水等等。

每個晚上會因為嗅覺異能而失眠了。躺在床上,感受著周圍的氣味,彷彿置身於一個氣味的大海中。捂住鼻子,試圖減輕自己的嗅覺感受,但是這樣做並沒有什麼用。

路不凡想起自己感染新冠病毒之前,嗅覺並沒有出現異能。開始懷疑這種異能是否與疫苗有關。他上網搜尋相關資訊,發現無任何相關資訊。

路不凡感到十分困惑,不知道這種嗅覺異能是否會一直持續下去。

收回思緒。

“順其自然吧,沒有特異功能我就能像正常人一樣了。”說著他將毯子蓋在一邊文刀刀的身上,“兄弟,辛苦你要陪我睡醫院。”

“嗯?好辣,嗆鼻子!~”路不凡看了看周圍,心想沒有人大晚上在醫院做菜吧。

“陶小黑,你這個畜生,老子打死你!~”文刀刀說著夢話。

“辣味代表著憤怒!~”接著,轉頭望向陳朵朵嗅了嗅鼻子!~一股酸澀的味道,味道中帶有苦悶和酸澀。

“原來異能沒有消失,只是加了個開關。”

路不凡繼續嘗試,得出一個結果,就是特異功能不是消失而是進化了,本來要從大量資訊中尋找自己需要的,如今嗅隨腦動。

“睡不著!~~突然失去大量氣味也不習慣,我真是蠟燭!~”說著路不凡乾脆刷起了手機,卻不想醫院有隻蚊子不斷騷擾。

“我的風油精去哪裡了?”隨著路不凡意識話語的落下,帶有自己氣味的風油精掉落的方位出現在腦海裡。

“在床底下,這文刀刀,用完之後也不知道給我放好,丟三落四。”心裡淺淺罵了下,便爬到床底下拿風油精。

“這小子,給我掉那麼裡面!~”路不凡整個人鑽進床底下。

就這麼一小會功夫,路不凡驚呀的發現兩雙腳,一雙是文刀刀的,那麼另外雙是…………

“噗呲!~~噗呲!~”沒等他多想,床上出現被刀捅得聲音。

路不凡的心臟猛地一跳,身體立即僵硬起來。

不過很快,路不凡意識到不能逃避,房間裡可是還有其他三個熟睡的人啊。一兩秒,路不凡做出決定,快速將風油精擦在鼻孔裡。

同樣的感覺出現了,心臟更快速的跳動,新陳代謝提高,可能因為擦多的緣故,這次肌肉膨脹比上次略微厲害。

“酒來了!~”路不凡大叫一聲,同時雙手一把捏住兇手的腳腕,猛的一用力。

“咚!~~”兇手摔了個後腦著地,路不凡反手一腳將兇器踹出,再次喊道:“開燈,酒來了。”

三個酒蒙子這才醒了過來,“酒,哪裡有酒?”

陳朵朵率先反應過來將燈開啟,“平頭男?”

此時平頭男的造型好似烏龜縮頭,將頭縮入鎖骨,慢慢的伸了出來,正是他的縮骨功。

"就是你前幾天欺負我兄弟的?"文刀刀摩拳擦掌,“給你個機會,單挑還是群毆。”

平頭男不斷蹬著雙腿,企圖從路不凡雙手的掌控下挪開,“路不凡,你運氣真不錯,給我放開,不然我不客氣了。”

“…………”

雙拳難敵四手,何況平頭男開局就被暴擊,所以病床內的四人很快將他控制住。

文刀刀拿來繩子,卻被路不凡阻止“沒用,去抽屜裡把保鮮膜和玻璃膠拿來。“

就這樣,平頭男被四人合力用保鮮膜和玻璃膠綁的結結實實,期間還找到陳朵朵的配槍,估計是平頭男都沒來得及用。

四個人對著平頭男猥瑣的笑著,:“嘿嘿,縮骨功,你再縮一個給我們看看。”此時的平頭男放棄使用功法,因為這些綁身上的東西,越掙扎,綁的越緊。

“我們下一步怎麼辦?直接報警?”黃師兄看著眾人問道。

文刀刀對著平頭男一陣邪笑“報警?陳朵朵不就是警察,直接審問。”說著,文刀刀拿刀架在平頭男脖子上,“說,是不是陶小黑派你來的?”

陳朵朵欲言又止,靈機一動“我出去打電話叫同事過來,你們千萬不能幹違法的事情。”隨後收起配槍拿起手機朝門外走去。

平頭男“唔唔嗚!~~”的叫著,路不凡一把將文刀刀和黃師兄兩個活寶拉開,“他嘴被你們封的那麼嚴實,交代什麼?”說完,將平頭男嘴上和鼻子上的玻璃膠撕開。

“咳!~~咳!~~~”平頭男做著急促的呼吸,“你們別想從我嘴裡問出東西,不…………你們幹嘛。”

“哈哈哈哈哈哈!~~~”平頭男絕望了,兩活寶開始脫他的鞋子,撓腳底。

“你可以不說,讓我們享受一下!~以惡治惡的感覺。”說著路不凡拿起熱水瓶:“我想接下來警察會相信我們正當防衛的時候,你不小心被熱水燙傷的。”

開啟熱水瓶塞子,平頭男看著冒熱氣的瓶口,身心處於絕望之中:“別,別燙我,我說。”

“我本來是…………”就在平頭男交代的七七八八的時候,路不凡突然嗅到一絲危險的味道,來不及思考直接將文刀刀和黃師兄倆人拉到地上。

“砰!~~”一狙擊槍聲音響起,平頭男被直接爆頭。

三人本能的蹲下……

…………

病房裡,平頭男屍體已經被警察帶走。

陳朵朵焦急的詢問眾人情況,眾人搖搖頭。

路不凡嘆了口氣,安慰失去唯一線索的陳朵朵“小飛俠的仇也算報了。”

“小飛俠是這平頭男動的手,陶小黑後來才知道。不過陶小黑販毒是真的,那幾條母狗就是運毒工具。”

“可是,最近他停止販毒,平頭男稱所有毒品都銷燬或販賣,沒有一點證據。”

陳朵朵有些疑惑,“母狗運毒?他麼是怎麼做到的?”

三人聞言扭扭捏捏,最後還是將看似最粗魯的文刀刀推了出來。

卻沒想文刀刀此時也開始滿臉通紅起來,害羞的說道“嗯,那個………………就是,把毒品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