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剎最後並沒有聽從九幽的要求,在他看來,九幽理應迴歸故土。

他把生命之果放進揹包,隨後把槍掛在脖子上,揹著九幽的屍體原路返回。

一天後!

羅剎回到他們落機之地,藏好九幽的屍體後,把所有的手雷在四周埋好,拉好線。

為了萬無一失。

他更是在接下來的兩天裡,模仿各種意外的發生,從而來減少失敗的風險。

謹慎已然成為了習慣。

…………

這是他們來亞馬遜第七個早晨,他躲在暗處,等直升機到來。

老天是眷顧他的,沒過多久,三架直升機如約而至。

其中一架中下來了兩名武裝人員,而駕駛員只是在飛機上等待羅伯特教授他們的到來。

“怎麼沒見教授他們?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等等吧,可能他們被什麼事耽誤了。”

兩名武裝人員端著槍,望著眼前這片猶如深淵巨口般的原始森林。

他們是萬萬不敢隻身前往裡面尋找羅伯特教授的。

其中一名男子有些心神不寧,總感覺接下來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他們可是聽說了,組織這次尋找的東西到底有多重要,一旦真的找到,那他們組織便可以再上一個臺階。

他們這些武裝人員身份也必將水漲船高。

可!那東西真的那麼容易找到嗎?

正當他四處檢視可疑之處的時候。

羅剎踉踉蹌蹌從森林深處跑了出來,邊跑邊哆嗦的大喊。

“快!快去救教授他們,快去,東西不能讓他們搶走,不能讓我們那些兄弟白白犧牲。”

神情有些慌張,似乎後面有什麼洪荒猛獸在追他一般。

加上身上鮮血淋漓的模樣。

一時間,那兩人竟然沒有絲毫懷疑。

“發生什麼事了?誰要搶你們的東西?教授他們呢?怎麼只有你跑回來?”

兩人迅速來到羅剎跟前,抓著他的手臂問道。

“教授!教授他們在後面,快………快去救!”

話沒說完便暈了過去。

兩名武裝人員哪還敢怠慢,連忙向後面招手。

很快,三名駕駛員小跑了過來。

“留下一人照顧他,別讓他死了,你們倆跟著我。”

他們也很謹慎,為了以防萬一,把羅剎脖子上的槍取了下來,就連腰間的手槍也取走了。

可惜!

他們想破腦袋都不會知道,這是羅剎故意而為。

就連身上的槍被拿走他也已經想到,所以現在在他衣服裡面還有一把手槍。

被留下來的那名駕駛員還沒來得及把羅剎揹回直升機。

便看到剛剛還閉著的眼睛的羅剎,此刻卻睜開了雙眼。

“額………”

沒等那名駕駛員叫出聲,一道細小的血痕出現在其脖子處。

駕駛員痛苦的捂著脖子,鮮紅的血液從手指縫中噴射而出。

羅剎沒有再理會他,掏出手槍對著還沒走遠的四人。

砰!砰!砰!砰!砰!砰!

連續六聲槍響,以羅剎的槍法,在敵人毫無防備之時,他自信不會失手,可即便如此,他也打了第六槍。

始終相信,九幽不會騙他,任何時候不要小看任何敵人。

即便浪費子彈,也絕不能給敵人任何還手的機會。

四人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便已經應聲倒地。

羅剎小心翼翼的靠近,在確定所有人都沒了氣息後,把事先埋好的手雷挖了出來。

丟到其中兩架直升機上。

砰!砰!

兩聲爆炸聲響起,火光沖天。

雖然沒有必要這麼做,但他還是炸了兩架飛機。

隨後帶上九幽的屍體,駕駛著直升機離開。

……………

夏國!

江城!

今天是江城大學開學的日子。

也是江城大學豪車雲集的時候。

在人山人海的校門口處,人群中站著一名女孩,她穿著樸素,腳下一雙不過百元的小白鞋,一頭秀麗的黑髮,特別是那雙明亮動人的眼睛,更是讓人不自覺沉淪進去。

可就是這麼普普通通的女孩,現在卻吸引著周圍眾新生的目光。

雖沒有沉魚落雁之容,卻有著一種獨特的魅力。

“那就是江城大學的校花寒芷渃嗎?雖然不是很漂亮,但哥很喜歡。”

“沒錯,這次我來江城大學就是為了寒校花來的,其他校花只能做女朋友,但寒校花卻可以娶回家做老婆。”

“兄弟!昨晚枕頭墊的太高了吧,這種夢都能夢到嗎?”

面對周圍的目光,寒芷渃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理會。

眼睛長在別人眼裡,她管不著,也沒必要。

還有一年她就可以畢業了,到時候她就可以做她喜歡做的事,和喜歡的人待在一起。

腦海裡不知覺的浮現出九幽的身影。

這讓她嘴角不自覺一笑。

而這一笑更是讓周圍的男同胞如痴如醉。

“剛剛寒校花是不是衝我笑了?她是不是對我有意思?難道哥的春天要來了嗎?”

“差不多得了,還有十個小時天才黑呢。”

“快看,陳少來了。”

突然人群中一陣騷亂,一輛嶄新的邁凱輪一個帥氣的漂移,穩穩的停在了寒芷渃面前。

至於周圍的人,早就躲得遠遠了。

“嘖嘖嘖,真羨慕陳少,又是一輛新跑車,我記得這是陳少第九輛跑車了吧?”

“嗯嗯!寒芷渃命真好,能讓陳少看上。”

“呵!是啊!可惜,人家寒校花卻看不上他。”

邁凱輪的車門開啟,只不過出來的人讓人有些意外。

連寒芷渃這個當事人都愣了一下。

只見陳凌天身穿白色襯衣看不出是什麼牌子,一雙白色運動鞋整個人看起根本不像富二代。

如果不是他開著邁凱輪,根本沒人會覺得他是一名富二代。

“芷渃,來這麼早呢,吃飯了嗎?我們一起去學校食堂三樓吃飯吧?我聽說三樓剛開了一家餐館,味道很不錯呢。”

寒芷渃看著眼前的男人,雖然說不上討厭,但也不會是喜歡,陳凌天給他的感覺和其他的富二代有些不一樣。

沒有其他富二代那種,囂張跋扈的性格。

“陳同學,我就不去了還不餓,還有別叫我芷渃,我叫寒芷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