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舟,明天是自由比賽,會按勝場排名,早做準備。”
宣佈牧鄴勝利後,掌教走向前來叮囑道。
“那是自然,奚舟謝過顏掌教。”
牧鄴行禮道。
“不用謝,你應該是這次比武大會最大的黑馬了,很多比你早入宗的都不如你啊。”
牧鄴從中聽出顏掌教的語氣,像是有求於他,便說道:
“運氣罷了,顏掌教是有其他事情嗎?”
“沒啥事,比武大會結束後,帶我女兒去替我辦一件事。”
“啥事?”
牧鄴問道。
待牧鄴說說完後,顏掌教湊到他身前,附耳嘀咕道。
“行,奚舟定幸不辱命,請掌教放心。”
“好,你忙你的去吧,我也得去看下一場對戰了。”
牧鄴行完禮後,扭頭離開了會場。
會場外面,慕瀟站在入口處,看到牧鄴出來後走向前問道:
“那位掌教找哥哥是有事?”
“嗯,等比武大會結束後,我有可能會出去幾天。”
“我呢?我呢?有好玩的事,不帶我?”
慕瀟問道。
“你……待宿舍裡,等我回來就行,這次報酬挺豐富的,足足五百斤晶塵呢。”
牧鄴拒絕後,又說了一下這次任務的報酬。
但實際上,牧鄴可不能告訴這妮子,他是要和掌教的女兒一起執行任務,若是讓瀟瀟聽到這事,還不得撕了他。
“好吧,那小心點。”
慕瀟失落的說道。
“比武大會結束後,我還是會先帶你去玩的,然後再去執行任務。”
“嗯,那就好。”
慕瀟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微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輕鬆和愉悅的情緒,彷彿所有的煩惱都被拋諸腦後。
“走吧,去吃好吃的。”
牧鄴的聲音充滿了磁性,將慕瀟的思緒拉了回來。
“嗯!”
慕瀟聽到這裡,重重地點了點頭。
在一頓豐盛的午餐過後,牧鄴和慕瀟回到了他們的宿舍。
牧鄴並沒有選擇休息,而是開始了自己的修煉。
牧鄴決定將體內的塵再一次壓縮,以便更好地突破自己的修為瓶頸。
決賽日終於來臨了,這一天與以往大不相同。
牧鄴知道,這次的決賽他必須爭分奪秒,一刻也不能耽誤。
因此,在決賽開始的那一刻,他就早早地來到了比武臺,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
就在牧鄴來到比武臺後,他看到的並不是空曠的比武臺會場,而是一個個都在努力修煉或準備的人。
這讓牧鄴很是震驚,在天青宗的那段日子,很少見有人這麼修煉的。
但牧鄴只是震驚了一下,就迅速恢復了冷靜,回到了之前的狀態。
牧鄴開始仔細檢查自己帶的回塵丹是否足夠,以確保在關鍵時刻能夠及時補充塵。
同時,他也警惕地觀察自己是否有塵洩露的跡象,以免影響到比賽的進行。
在太陽初升之刻,決賽正式打響。
陽光灑在會場中,為這場激戰增添了一抹金色的光輝。
孤月宗塵人們精神抖擻地站在起跑線上,準備迎接這場前所未有的挑戰。
比武臺外的人們熱情高漲,歡呼聲此起彼伏,為同門加油鼓勁。
而牧鄴則緊握著手中的回塵丹,全神貫注地等待著比賽的開始。
鐘聲響起後,牧鄴立馬開始找人進行戰鬥,前六位塵人看到對戰的人是牧鄴,就直接投降了。
畢竟他們也才聚合境一階,怎麼和打贏過聚合境三階的人打。
還沒打就獲得了六分,對牧鄴來說確實是開門紅,但第七位卻是聚合境四階以下的名人,聚合境三階唐禮師兄。
兩人走上比武臺後,先是互相作禮,兩人的動作飄逸又穩重,彷彿在無聲地交流著彼此的尊重和敬意。
“奚師弟,請賜教!”
唐禮說完後,將一柄長槍一甩做出請教的姿勢。
“唐師兄客氣了,應該是我需你賜教。”
牧鄴說完後,不急不忙的拿出血鏈罌鐮並單手握住,立於比武臺之上。
“吃我霜銀龍槍!”
唐禮大喝一聲,提著長槍就朝牧鄴衝了過來,隨後一個直刺。
牧鄴後跳躲閃,用血鏈罌鐮將長槍挑開並用左手甩出一道微末月刃。
唐禮右側身驚險躲過,長槍不斷刺向牧鄴的心臟。
唐禮的身體靈活地扭動著,彷彿一隻矯健的豹子在叢林中穿梭。
唐禮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知道只有戰勝眼前的敵人,才能證明自己。
牧鄴不斷提鐮格擋,談笑一聲:
“師兄好槍法,次次都要我的命,那我就不必留手了。”
牧鄴說完後,利用點水踏雲快速閃過又一次刺擊,雙手持鐮開始和唐禮過招,每一揮舞也都是次次攻擊要害。
牧鄴將唐禮壓制後,隨手丟擲五隻傀儡開始圍攻唐禮。
“不愧是黑馬,這攻勢之快,聚合三階都沒幾人能夠做到。”
“唐師兄謬讚,不過只是依靠一些手段罷了,唐師兄還不出招?”
牧鄴回道。
“你確實有實力,但那又如何,泣靈金玉槍。”
唐禮微微一笑,他的眼睛中閃爍著光。
手中的長槍如影隨形,猶如一條矯健的游龍,在戰場上翻江倒海,無人能敵。
唐禮如同翻江倒海的猛獸,他的每一次出擊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彷彿能夠撼動天地。
唐禮的身影在比武臺上穿梭,如同一道閃電劃破黑暗,讓人無法捉摸,他的眼神犀利如刀,透露出無盡的殺意和堅定的決心。
唐禮的每一步都充滿了力量和自信,彷彿大地都在為他顫抖,他的身手矯健如豹子般靈活,每一次揮舞武器都帶起狂風暴雨般的氣勢。
“好槍法!”
牧鄴的心中大喜,他手中的血鏈罌鐮也開始在這槍法強大的氣勢下躁動起來。
那把鐮刀彷彿感受到了對方的意志,經過牧鄴和唐禮過招,它開始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紅色的弧線,猶如一條嗜血的紅蛇在黑暗中舞動。
鐮刀的鋒利邊緣閃爍著寒光,每一次揮舞都帶著一股令人膽寒的力量,彷彿要將一切阻擋在前方的敵人撕成碎片。
牧鄴緊握著鐮刀的手心滲出了汗水,他能感受到鐮刀中蘊含的強大能量,這股力量讓他感到既興奮又恐懼。
他知道,只有透過與唐禮的對決,才能真正掌握這把鐮刀的力量。
唐禮則面帶微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戲謔,他輕輕揮動手中的長槍,槍尖在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彷彿在跳動著一曲優美的舞蹈。
他的槍法輕盈而靈動,每一次攻擊都帶著一股無形的力量,讓人無法捉摸。
兩人的身影在黑暗中交錯,鐮刀和長槍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金屬聲。
他們的動作越來越快,鐮刀的紅色弧線和長劍的優雅舞姿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美麗而又驚心動魄的畫面。
隨著時間的推移,牧鄴逐漸掌握了鐮刀的力量,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熟練而凌厲。
每一次揮舞鐮刀,他都能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鐮刀中湧出,讓他的攻擊更加兇猛。
而唐禮則始終保持輕鬆自如的姿態,他的槍法越來越精妙,每一次揮舞都能輕易地化解牧鄴的攻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欣賞,彷彿在欣賞一場精彩的表演。
最終,當牧鄴再次揮動鐮刀時,牧鄴突然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鐮刀中湧出,牧鄴的身體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動著向前衝去。
牧鄴毫不猶豫地將鐮刀刺向唐禮,鐮刀的紅色弧線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直奔唐禮而去。
唐禮微微一笑,他輕輕一揮手中的長槍,槍尖迎上了鐮刀的弧線。兩者在空中碰撞發出一聲巨響,一股強大的衝擊力傳遍整個戰場。
“奚師弟這招秒啊。”
“不敢當,不如唐禮師兄的槍法。”
牧鄴說完後,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牧鄴深吸一口氣,再次緊握手中的血鏈罌鐮,開始了自己的攻擊。
每一次揮舞都充滿了力量和決心,每一次衝擊都如同狂風暴雨般猛烈。
他的攻擊如同猛虎下山,勢不可擋,讓人無法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