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怎麼這麼慢。”
慕瀟看牧鄴跟上自己,也是隨口問了起來。
“啊……剛才再想一些事情,這不是跟上來了嘛。”
牧鄴用著無比尷尬的表情回道。
“是嘛,師兄你怎麼這麼緊張。”
“是啊。”牧鄴略顯底氣不足,但還是說了出來。
“哦,行吧,我一直感覺師兄是有事情瞞著我的,這種感覺好強烈。”
“是有點事,但現在的你不適合知道。”
牧鄴故作深沉的說道。
“那我就等到我適合的時候,你再告訴我,可以吧?”
慕瀟莞爾一笑,將速度提了起來,牧鄴緊隨其後。
按照之前信中路線,兩人速度很快,在傍晚到了前往第二層的光柱下。
‘喂,不是說給我講黛傾粟的事嗎?你怎麼又開始忙自己的事了。‘
’予姐,你得看事啊,我也得等自己進入第二層才能好好給你講啊。‘
牧鄴回應道。
’麻煩,你們塵人真是思想固化,本人人都可成就武道,但各宗為把控資源,也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
‘至此武道世家越來越強,而普通人翻身後連人家的起點都比不上,你們塵人真是可笑。‘
說到這裡,予玖只覺得塵人的資源分配真是荒唐,普通人想要達到各大門派弟子的起點,都是一場劫難。
而各大門派為了資源還要不斷爭鬥,結果受傷害的只有普通塵人和凡人。
’你和我說也沒用,我就一普通人,我又不是周老那種天驕。‘
牧鄴和慕瀟在傳送光柱的附近蹲了起來,看看能不能蹲到人。
‘你普通,普通人能擁有長生樓,普通人能擁有尋武道,你說的好聽。‘
’好好好,我是天命之子,姑奶奶你可別再說了,等我進入第二層就給你講黛傾粟的事。‘
牧鄴也是覺得這姑奶奶真難伺候,塵人的貪婪、無情、虛偽、自私、逐利,他又何嘗不知道。
他是殘疾的時候,也就只有周老帶他進入武道一途。
‘不說了,你以後就知道了,現在不聽我勸告,以後有你好果子吃。’
‘行,予姐的話我聽進去了,我們塵人就是自私自利、毫無底線,還真沒你們這群黯活的通透。‘
“不是嗎?我們黯自由自在、無憂無慮、實力為尊,不比你們塵人那一套以輩為尊好?‘
‘來人了,一會兒再說。’
牧鄴看到是之前追殺他們的三人,也是趕忙掐斷了對話。
“師兄,是那三人。”
“我知道,他們站在光柱前是為何,難道是想收保護費?”
“我看也是,這三人在天青宗的時候就常常掠奪實力低微的財物。”
慕瀟憤憤不平,有種想出去暴打他們的衝動。
看到慕瀟想衝出去,牧鄴也是趕緊將她摁住,輕聲說道:“還不到時候,等他們打劫一部分人我們再出去,大賺一筆,豈不美哉。”
“要論犯賤,還得是師兄你啊。”
“啥犯賤,這不是很正常嗎?他們搶別的弟子,我們搶他們的,很合理吧。”
“合理合理。”
兩人相視一笑,繼續潛伏起來,等了將近三個時辰,天也逐漸暗了下來。
在光柱前的那三位弟子發現沒人可搶了,也是準備前往第二層。
就在他們要走的時候,兩道月刃從森林中發出,三人只有一人閃躲不及時,左臂被割開了一道口子。
“誰!”✖️3
三人驚呼。
聽到這裡,森林中的兩人也打算不藏了,一男一女直接跳了出來,男生少年感十足,眉清目秀、美如冠玉、玉樹臨風。
女子如花似玉、明眸皓齒、風姿卓越,跳出來後這女子也是直接站在了男子的身後。
“我當是誰呢,這不是牧師弟和慕師妹嘛,你們這是?”
其中一人笑道。
“沒啥,借點晶塵花花。”
牧鄴也是不含糊,衝著三人說道。
“借點晶塵,牧師弟又這麼窮,一千斤晶塵夠嗎?”
“聒噪,一個男人怎麼娘們唧唧的,食我月刃。”
說完牧鄴搓指成刃,五道月刃快速飛出,三人躲過後也是嘲諷起來:
“月師弟你這準頭,和你師妹辦事的時候不會也是這準頭吧。”
“你……不知廉恥。”
慕瀟怒罵道,剛想在身後凝聚月刃就被牧鄴打斷了。
‘你是咱倆的底牌,知道嗎?’
牧鄴說完也是轉頭笑道:“葉師兄,你怎麼能這樣汙衊我和師妹的清白呢,我準頭不好,你們就不能乖乖撞在我的月刃上面嗎?”
說完牧鄴又是五六道月刃發出,每次牧鄴發出的月刃強度相比於之前都弱,修煉了微末月刃的慕瀟自然也看出來了。
‘師兄的這幾道月刃,速度都不快,強度也不大,只是距離較遠,從被攻擊到那人左臂上衣服的傷痕就能看出,牧師兄在下套。”
“哎呀呀,牧師兄好手段,這準頭還是別用投擲類謎寶和謎法了,等我殺了你以後,會替你將這謎法發揚光大的。”
“是啊是啊,葉師兄說的對啊。”
“葉師兄馬上就三轉了,可是天青宗新一批弟子的天驕,這謎法你用著都玷汙了。”
三人躲了幾次後,又開始嘲諷起來。
牧鄴聽到另外兩個二轉九重弟子說出的話後,也是知道這兩人為啥要嘲諷自己了。
這葉宸快要踏入三轉,所以這兩個人就開始恭維起來了。
“是嗎?那接招!”
說完牧鄴背過手,給了慕瀟一個看我動作的手勢,隨後向三人發出三道較弱的月刃,三人看到後輕鬆躲過。
在他們躲閃的時候,牧鄴一個半蹲讓身後的慕瀟跳起,六道速度極快的月刃回應牧鄴的動作。
三人大叫不好,硬生生用著身體扛了下來。
但就在這時!牧鄴一個謎之微笑,快速發出九道月刃,這次的月刃不僅速度極快,穿透力還高。
三人用身體扛下之前的月刃後,本來就沒任何手段了,實力低微的兩人被月刃直接分割成血塊。
只有葉宸還在苦苦支撐、身受重傷,右腿小腿還被斬去。
將葉宸重傷後,牧鄴和慕瀟朝他走了過去,看著趴在地上的葉宸,牧鄴也是準備殺掉。
但葉宸一直求饒,說自己是葉檀長老的孫子,希望牧鄴能留他一命,日後必給他好處。
聽著葉宸的求饒聲,牧鄴只是淡淡說道:“你應該知道啥叫野草。”
“牧師弟,野草是啥我不知道啊。”
“那我給你解釋一下,我就是野草,如果我不在你們身上汲取營養我會死。”
“放你一馬只會讓我被他人清除,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懂嗎?”
說完牧鄴也沒心情聽葉宸的回答,他直接用劍將葉宸的頭斬下,一腳踢進滿是野獸的森林。
做完這一切,慕瀟搜掛著那兩個弟子身上財物,興奮的喊著:“我們這次,真的發了啊,牧師兄。”
“嗯,我們發了。”
說完牧鄴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直到第二天早上,牧鄴才醒過來,醒過來後的牧鄴發現自己居然身處一個巨大的島嶼上。
待他醒來後,旁邊的慕瀟也是直接摟了過來,眼淚也是不停的流出來。
“師兄你可嚇死我了,居然昏睡了這麼久,嗚嗚嗚。”
慕瀟趴在牧鄴的肩上抽泣道。
“我這不是沒事嘛,估計是因為強行動用本身的塵,所以力竭倒地了,以後不會這樣了,我大概算出了咱們多餘的塵可以使用幾次微末月刃。”
牧鄴先是安慰了一下慕瀟,隨後一臉認真的說著。
“是嘛,我就知道師兄最棒了。”
慕瀟將牧鄴緊緊摟住,遲遲不肯和他分開,但又為牧鄴感到驕傲。
每次他都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但每次他都會把自己親身測試的資料告訴自己啊,這樣的師兄,真的只是師兄嗎?
慕瀟感覺他更像自己新的“家人”,或者說是一個她沒擁有過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