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忐忑的心情來到父親身旁,還想繼續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被李念恩打斷:“姐,你來電話了。”
接過電話發現是陳雨華,“喂?”
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中年女性的聲音:“喂,你好我是雨華的媽媽,雨華去你那裡了嗎?”
“沒有的,阿姨。雨華這麼晚還沒回家嗎?”
“額…是,如果她要是聯絡你,麻煩讓她趕緊回家好嗎?”
“嗯,好。阿姨別太擔心,雨華不像是會離家出走的人。”
“謝謝啊。”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那邊的顫音愈發明顯。還沒兩分鐘,就聽見了許子夕在門外喊自己的名字。
開門的一霎那:“夕夕,發資訊你怎麼不回?雨華聯絡我了,趕緊跟我走。”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出於擔心陳雨華的危險只能讓向爸媽解釋的這件事耽誤了:“爸媽,等我回來我一定跟你們說,現在找到雨華了。”
爸媽沉默不言,預設讓女兒出去。
“讓夕夕出去可以嗎?不擔心她的安全嗎?”張芸一臉擔憂的神情。
“我們女兒終究是長大了,我們已經管不住她了。”
“那個男孩能相信嗎?”
“他好像沒有家人。也許我們女兒具有同情心,你看,這還幫忙找同學呢。等過段時間也就不了了之了。”
“或許吧,我們把女兒教的太好了。”李念恩在後面喝水聽著他們講話,覺得父母說的話也太可笑了。
李念恩堅定,等和何潤佳談戀愛的時候一定不會告訴爸媽。
等到約定的地點之後發現陳雨華一個人獨自坐在夜燈下,靜靜地、充滿孤獨地、充滿悲傷地。她們不會主動問她為什麼這個點還不回家,只會問她:“這個點了吃飯了嗎?我知道公園附近有家小吃特別好吃。”
“還沒。”
“去嚐嚐吧,嘗過之後你就知道有多好吃了。”受不了李夕恩熱情的陳雨華還是陪她吃了。
三人靜坐在公園外的長椅上,許子夕不知道怎麼安慰人只是默默陪伴著陳雨華。
“雨華,你不知道小夕他們倆談戀愛之前我在中間忙了多久,當時真的又煩又想讓他們有個好結局。”
“哪有。”許子夕還想試圖反駁。
“那是他們信任你。”陳雨華溫柔說著。
“可是雨華,朋友之間不都是這樣嗎?因為我們是朋友,所以你麻煩我、你信任我;我願意你麻煩我,因為我知道你信任我、依賴我。所以你想說的一切,我都會慢慢聽,因為我們是朋友。”
“夕恩…”陳雨華慢慢泛起了淚花,李夕恩和許子夕默契地拍拍她的後背,她意識到要哭的時候立刻收回,說起了這些天的感受:
其實我不想和宋皓分手,我挺喜歡他的。我知道我的成績不算優秀,我已經在努力學習了,我也嘗試用了護膚品。聽了謝致陽的話我以為還有希望,於是今天我發資訊給他,他卻撒謊去了謝致陽家,我知道他和你去旅遊了。他就這麼不想和我在一起嗎?我想告訴他我可以努力變得更好並且想讓他同意複合。
許子夕聽了覺得一點都不值得,為什麼要為一個渣男付出這麼多。“你不要忽略了你的優點,你真的很厲害的,雨華。”
當年李夕恩也是這樣安慰陳雨華的,只想著這個男生不值得,認為他不配。
可是透過張星然和謝致陽的例子告訴她,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全部。
這一次她不會說他們不合適以及宋皓的缺點什麼的,她會說:“給他點時間吧,也許他不知道怎麼面對你吧,也許你看到的不是事情的全部。我們不瞭解宋皓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這段時間你也不要丟掉你自己,好嗎?雨華。”許子夕聽見李夕恩的話不免是要吃驚一下的。
“陳雨華。”宋皓的身影在不遠處,他旁邊站著的還有謝致陽。
“你,你怎麼會在這?”陳雨華立刻猛吸了一口氣,又吐氣讓自己情緒平復下來。
宋皓一句話沒有說,讓眼前的女孩受委屈了,他很抱歉。沒有想到他這麼喜歡自己。
他分不清楚的感情讓謝致陽一語擊中,顯得青春懵懂未免著充滿陳詞濫調的味道。
“我送你回家。”宋皓不想聽她說什麼感情的了,因為他的不堪會暴露。
他也不想暴露,讓陳雨華有所察覺。
當前的局面還是讓李夕恩有些欣慰的,怎麼都是對那個時空的他們有愧疚的,最終也不知道他們結局是什麼。
謝致陽走到了李夕恩旁邊,拉起她的手招招手、伴隨著笑容讓李夕恩應接不暇。隨之拉著李夕恩的手示意一起走,“還有小夕呢?”拍拍謝致陽的手臂讓他注意場合。
“已經聯絡上她物件,馬上就要來了。”謝致陽面對安排一切的嘚瑟笑容讓李夕恩覺得很臭屁。只剩下許子夕一個人覺得無語。
看到張星然小跑過來,就放心了許子夕的安全隨便打了兩聲招呼就走了。
“我聽說雨華沒回家肯定因為宋皓,我就知道你肯定知道他在哪。果然沒讓我失望。”李夕恩滿意地笑著說。
“感覺你對宋皓的敵意沒有這麼大了。”
“是嗎?高三的時候我挺討厭他整這一出的,當我來到這裡再次看見他的時候,第一反應還是討厭他,因為他在我這裡已經形成刻板印象了。可是我看見雨華一個人坐在那裡的時候,她這麼喜歡他,也許不是因為看瞎了眼。”
“那是因為什麼?”
“這我怎麼知道。我也才發現,我之前還挺幼稚,明明對一個人不瞭解就妄下斷論呢?”
“看來你是學到了什麼啊。”
“當然了,23年的生活不是白過的。”李夕恩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可以。”
“宋皓喜歡雨華嗎?”
“不清楚,就算是,也是喜歡而不自知。”
“他們是怎麼談上的?”
“陳雨華就長在他審美點上了,還有她的身材。”
“好色?”
“不知道。”算了,還是讓李夕恩明白:“男生和女生青春期的想法不一樣的。所以,不要把任何男生的想法太過於單純。”
“那你呢?我們確認關係也差不多18歲吧。”李夕恩打趣眼前這個有點嚴肅又有點可愛的男生。
“我當然不是。”謝致陽扭頭,23歲的謝致陽也不過如此,還是經不住李夕恩的打趣。
趕緊送她回家,防止她的父母擔心:“對了,宋皓確實在我家。”
“吃飯的時候也在?”害怕尷尬的李夕恩小心翼翼地詢問著。
“不是。”李夕恩輕鬆地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丟人。不過這句話確實證明了宋皓沒有撒謊。
“那他的喜歡不清楚,那你清楚你的喜歡嗎?”李夕恩好奇地詢問,想要知道董鶴嘉嘴裡的“我們對相愛定義是相悖的”到底是怎麼相悖的?
“清楚。”
“那你對相愛的定義是什麼?我好想知道。”
“是我想要給你好的生活;是你接受我、你肯定我、你激勵我、你信任我、你讚美我、你感激我、我感激你。”
“你知道我認為好的生活什麼樣的?”
“物質條件好?”
“這不是必要條件,甚至充分條件也勉勉強強。因為我喜歡你,所以你是怎麼樣的都跟我沒關係,因為我喜歡的是謝致陽這個人。當然了,還有精神自由。”李夕恩繼續努力闡明清楚:“但是我並不認為你一定要給我什麼東西,非要說的話…我想要的是你和我一起,是陪伴、是尊重、是認同、是支援、是偏愛。”謝致陽盯著李夕恩的眼睛,眼睛會時不時躲閃他的目光,她在心虛。
“我們又逐漸瞭解一步?”
“目前看來是的。”
“那你心虛什麼?不是你的真心話?”
“是我的真心話,我怕我們對相愛的定義有所不同。因為董鶴嘉說過,我們是註定會分開的命運。”
“他說的不對,我們是註定會永遠在一起的命運,自己的命運是可以牢牢緊握在手裡的。”說完就拉了李夕恩的手往前來抱住她。
緊緊抱住她,怕真的會分開。
“那你告訴我,你喜歡我怎麼做?”
“我是因為你這個人的外貌、性格、行為、言語等一系列喜歡上你的,所以你什麼都不用做。該喜歡你的遲早會喜歡你,該討厭你的遲早會討厭你。董鶴嘉討厭你一定是他沒有眼光。”
“你是這樣覺得?”
“要不然呢。”聽見一個人討厭他(她),被討厭的那個人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點芥蒂的,需要不斷的肯定以及讚美來讓他們明白他們並沒有錯;或許誰都沒有錯,錯的只是我和你處事風格、三觀、交流方式等有所差異而已。
此刻謝致陽心裡的孤獨感倒是少了不少,體會到有個人的陪伴使生活有了樂趣的完美詮釋。
縱觀一切的神看到這場景簡直是失望至極,難道這個男人真的有這麼大的魅力讓你再次愛上他?這樣下去你還怎麼提升自己的能力?
另一個時空的李夕恩到底是不是她呢?23歲的外形15歲的靈魂的你,這一切的一切需要讓神繼續觀察。
李夕恩想,還是在一定程度上謝謝董鶴嘉,要不然也不會發現自己的變化。
宋皓陪陳雨華回家,沒有平常和女孩說話時的遊刃有餘,他仍然覺得這是怕被她看明白。
他渴望有人能走進他的心裡,他又害怕有人走進他心裡。所以他一直在尋找,在外人眼裡他就是不折不扣的渣男,有時候甚至他自己也這樣覺得。久而久之,就一不做二不休讓他們隨便說。謝致陽和顧臣關心過他、責罵過他,他都只是一笑帶過,他想起媽媽離開的那個夏天,天氣雖然很炎熱,但他的心卻異常地冷靜。
那時的心就是被這種心情永遠地被凍住,一次小學生的戶外活動打架讓他們三人相識,宋皓的心就這樣稍微融化了一點。每次去顧臣家去做客,他的媽媽熱情、美麗、善良,同他想象中的母親一樣。可現實終究是不一樣,她一遍遍地問她,為什麼要離開爸爸和他,為什麼……
宋皓的爸爸一直默不作聲,他一直都恨媽媽,但其實呢,他比誰都想擁有像顧臣媽媽那樣的媽媽。
就如此,兩人的話還是前言不接後語,周圍的環境安靜的可怕。
意識快到小區門口時,陳雨華做足了心理準備:“你沒有和隔壁班女孩談戀愛是吧?那你喜歡我嗎?你今天是在謝致陽家吧?”
他仍然沉默,腦海裡還能想起謝致陽的聲音。他究竟在沉默什麼,陳雨華鼓足勇氣握住她的手,反正離家出走、吐露真心這樣之前沒有做過的事今天都做了,再做一件事也沒有關係吧。
“你是在隱藏什麼嗎?別人都說你是渣男,可我在與你相處過程中發現你並不是這樣的人。”
陳雨華的家庭雖不及大富大貴,但不是窮困潦倒。父親是一名中醫,母親是不知名公司小職員的她一直都和大多數人一樣過著平凡的生活,就像別人說的那樣,陳雨華認為自己的生物深受父親得影響才會成績好。那天宋皓向她請教生物作業時發自內心的誇獎,他是不知道父親是中醫的。
發自內心、明媚的笑容、俊俏的面容,每一項都足以讓陳雨華注意到他。後來的體育課的打籃球、課堂上的老師點名、老師提問、上課有沒有遲到等有關於他的她都會留意是否有他。
看見他笑,就會在想他在笑什麼;在食堂見他大口吃飯,就會好奇他在吃什麼;看他在做生物題,就想知道他有什麼不會的;見他在發呆,就渴望去他的腦子裡一探究竟。
體育課的一次小組活動兩人分到了一組,恰巧陳雨華身體不舒服導致狀態不佳總是拖後腿,其實她看出來了他有點不耐煩,這是出於本能。但他沒有抱怨、沒有責備;他控制好局面,輕鬆的讓他來,她明白他是不想讓自己再拖後腿了,可是又陪她去醫務室,給她買水。
“對不起啊,因為我拖了後腿。”
“沒事,都怪我沒有事先問清楚。”
他站在她旁邊,像一個定海神針。
握住手的一瞬,宋皓心“咯噔”一下:“你想清楚了,這是生理性衝動還是心動。”謝致陽的這一句話讓他犯迷糊了,旁邊都是小區了,要是無關緊要的人看見了又要說女孩子的不是了。
心裡竟然也會有這樣的紳士性話語,屬實意料不到。
“回去吧。”慢慢掙脫了她的手,揮揮手示意拜拜,“明天見。”
“你真的是大丈夫敢做不敢當。”
“我的確挺窩囊的,誰說我不敢當了?等我想清楚,你等我想清楚……”宋皓低下頭,抬頭堅定地說:“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答覆,我不想做對不起你的事。”
“宋皓,你才不窩囊。”陳雨華笑笑,做出和他一樣的揮揮手動作:“明天見。”
他不敢上前,他站在原地一直不動。
“窩囊廢……”
面對許子夕和陳雨華她們各自的感情,最後都沒有走向好的結局,會是她造成的嗎?李夕恩有時候會懷疑自己,當初親眼見證她們流的淚,她們的反省。
這是挺讓李夕恩覺得他們配不上她們。
可是會想起她們來自真誠的笑容嗎?
這時候還是這樣覺得嗎?
所以她選擇反其道而行之,充分信任、不解釋、不挽留……結果卻仍然不盡如意。
李夕恩明白她永遠是井底之蛙,面對室友們和她們男朋友的親密,她又像無頭蒼蠅一般,不知道該怎麼做。
和顧臣他們幾乎一樣的幾年愛情經歷,他們像是一個人一樣,充滿幸福。幾乎懷疑他們是不是根本就不適合做戀人。
可李夕恩和謝致陽是他們嗎?這是李夕恩和謝致陽自己的事,她早就應該明白的。
她現在怪自己愚鈍。
還好,他還沒有走,他在等她回頭。
他永遠都在。
宋皓在回家的路上捋捋對她的感情:
那天生物課代表陳雨華催作業但我沒有寫,謝致陽和顧臣又沒有在班裡,我只好等他們回來指導完成。
平時的我就是想寫就寫,結果“筷子哥”桑平志下達了最後通牒,再不遵守班裡規定就請家長。請家長來的也是父親又不是母親,自己的爹肯定又要謾罵一通,以後又該多管閒事了。
只能老老實實完成了。
“就差你生物作業沒交了。”
“哦。”
“趕緊交吧,晚了你又該捱罵了。”語氣溫柔,站在自己角度思考的課代表還是不常見的。
別人都是:你不交我就要捱罵、耽誤我時間、不給他面子……
“可是我不會。”
“吶,那你抄我的吧,這個大課間應該能抄完。”從她手中遞過來本子,我的大腦有點空白。
管他三七二十一很快就抄完了,合上本子的一瞬間,發現她的作業和謝致陽他倆不太一樣。
只有一個感覺,很好看。
走過去發現站在講臺上的她胸部真的很難不容易不注意她,雖然長的不太好看,但是身材真的…可以。
後來確實我曾幻想過如果她變好看一點,我們一起出去是不是就特有面子。
我開始注意她,發現她真的特別安靜……這樣的女孩追應該是很好追的吧?故意打籃球的時候擺出好看的姿勢、上課時不時接老師的話、被老師提問時故意顯得自己與眾不同、在明顯的位置說笑讓她看見自己、體育課小組活動拜託顧臣把我安排到她那個小組……
我發現她身體不太舒服,這不就是英雄救美的時機嗎?其實我挺在意比賽結果的,畢竟我好勝心這麼強大,但看見她的臉色不太對勁,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月經吧?我心裡倒不是太在意這個活動的結果了,就跟老師說了一聲送她去醫務室。
當時推倒我必贏的想法是:跟她在一起之後化妝帶出去別人肯定羨慕我,我不就是贏了嗎?
可是她怎麼還對我道歉啊?她有拖後腿嗎?其他女生對這都抱有隨便玩玩的心理。
用暖男的語氣說些溫暖的話語來安慰她脆弱的心,大多數女生都會心動的吧。
都是標準公式,換湯不換藥。
如我所料一樣,我們就自然其然地在一起了。和她在一起我確實少了不少事,她溫柔善解人意,不像別人那樣一直問、一直說、一直詢問禮物,除了不太漂亮其他都挺好。
後來我實在膩了,隔壁班女生宋姮藝對我噓寒問暖,她長的也不太好看,滿臉痘痘不說,還有痣什麼的,身材也沒有她好。她會積極參與活動,性格覺得比她要好。
隔壁班的那個交流不到幾天就露出了馬腳,接近我竟然是為了我兄弟,這不是把我當猴耍了?而且老謝又沒有談過戀愛,她這個人一看就有問題。
我聽說隔壁班那個在廁所造謠的時候讓許子夕聽見,我生怕她聽見什麼,為什麼我會怕呢?覺得是時候要說清楚了,放學我和老謝讓她出來一起去公園,她一看是老謝,心裡不知道有多激動了。
在我逼問下,隔壁班那個的確向老謝表明瞭自己的心意,老謝一個不願意談戀愛的人肯定不同意啊,我都沒見他跟多少女生說過話。
哭著走了,終於走了。還好沒有釀成大錯。
“你不是不喜歡陳雨華嗎?”
“你怕被陳雨華誤會吧?”
老謝的兩句話把我乾的說不上話,還好剛成為我組長的李夕恩和她來了,她的眼神是怎麼回事?是對我上心了吧?
“你和隔壁班的女孩在一起了嗎?”
我挺開心的,又有一個人對我上心了。我沒有說什麼,一方面是吊著她,另一方面老謝對這個李夕恩也挺上心的,還是不讓李夕恩說這麼多了,
母親不要,父親不理的日子他真的受夠了。
為了讓她對我忘不掉,我就主動提出送她們回家,順便讓她吃醋。老謝的決定讓我不敢相信他喜歡李夕恩?
“所以呢,你在我們戀愛期間和另一個女孩也在談戀愛?你腳踏兩隻船?”她說出這樣的話,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我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我只希望有一個人能夠對我上心,是一對一。
我生氣了。
“所以在你心中我就是這樣的人?”
語氣有點激動,可能是嚇著她了。
她只想要一個結果,我下意識解釋了:“我沒有、我沒有跟她談戀愛。”為什麼這麼急切想要和她解釋呢?之前我都是一笑而過的啊……
她到底有什麼樣的魔力?
我對她充滿了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