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嫂嫂還想如何?"

此時的歐陽旭眼神無比澄澈,簡直在其中看不到一絲雜念。

就仿若是柳下惠附身一般,

一旁的孫三娘,趴在那裡直打顫。

憋笑,實在是太辛苦了,她好想直接噴出來。

這自然全都是歐陽旭的偽裝,

寧願相信母豬上樹,你也不相信歐陽旭能把持得住。

“啊!?嫂嫂?”

可潘金蓮哪知道這些呀。

一時間也是止住了擦背動作,並且稱呼的問題懵了一下。

“當然,大郎雖然幫我做事~”

“但卻不是奴籍,稱呼你一聲嫂嫂實屬應該。”

“你說是吧!嫂嫂~”

歐陽旭語氣很平靜,彷彿這就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

“可……”

潘金蓮咬了咬紅唇,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開口。

你叫我嫂嫂?

那我叫你什麼?叔叔嗎?

這是在警告我嗎?

想要告訴我兩人之間的身份差距,讓我不要胡思亂想嗎?

可是剛剛明明是你挑逗在先,

明知道我是一個有夫之婦,卻還光著身子讓我給你擦背。

最主要的是身子還挺的筆直,也不知道拿個東西遮掩一下。

把人家撩撥得心慌意亂,就要趕人家出去,卻是哪門子的道理?

搞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這可如何是好啊?

合該是個冤家!

“嫂嫂,還有事嗎?”

見到潘金蓮欲言又止的樣子,還有那雙美目中幽幽的綠光。

歐陽旭是真的快要把持不住了。

“額……”

“沒……沒了~”

已然情動的潘金蓮,雖然有心不顧一切的撲上去。

可他卻害怕歐陽旭是個正人君子。

雖然看起來不太像,可她卻不敢冒險。

只能偷瞟了一眼旁邊孫三娘,離去的時候目光中滿是羨慕。

那動靜,

那力度,

那種瘋狂,

她可是在外面聽的清清楚楚,真是讓人好不向往啊。

可是……

她能怎麼辦呢?

她不過是府上的一個侍女,況且她還是個有夫之婦。

她好想……

她好想回到那一年,

倘若那時遇到就是歐陽旭,而不是那個半截身子入了土的老頭子。

那人生該有多美妙啊。

在這一刻,

她恨急的那個老員外,

恨極了那個員外的夫人,

更恨極了那個三寸丁、谷樹皮一樣的無能丈夫。

“你倒是能忍得住?”

待到潘金蓮失魂落魄的走出去,

一直保持沉默的孫三娘,終於忍不住說話了。

“唔~”

可卻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

迎接她的只有歐陽旭的滿腔怒火,

她就不該開這個口。

“嘔~”

“嗯~”

“唔嗚,唔~”

一張大手蓋在了她的頭頂,卻是不再讓她開口說話。

心中的種種好奇,也只能被迫咽回了肚子裡。

……

這邊孫三娘正在遭受肉體上的折磨,

而另一邊的潘金蓮,則是在承受心靈上的考驗。

回憶著此前,那指尖發燙的溫度,彷彿能從指尖燒到心窩一般。

回憶著此前,那觸感結實的身軀肌肉,期待著靈魂的碰撞。

睡不著,

根本睡不著。

她此時此刻好想洗澡,

好想用剛蒸完炊餅的熱水,舒舒服服的洗一個澡。

可惜……

她再也沒有蒸完吹冰的熱水用了。

不過她也確實該洗澡了,

額……

不光是洗澡,還得洗衣服呢。

好在她那個便宜小叔子是善待她的,

雖然是僕從的身份,但卻也有一個單獨的小院供她居住,不用跟那些侍女住在一起。

可以讓她好好的燒水,好好的洗搓一下身上的汙漬。

這可以讓她渾身舒爽~

唯一可惜的就是,她身為一個女子,手上的力道淡了點。

有一些食髓乏味。

……

日上三竿

歐陽旭才從床上爬起來,

好在今天休沐,不用上朝。

昨天那種場景,

說實話,他有些後悔了。

花開堪折直須折,

當時腦子抽抽了嗎?

猶豫個蛋呀!

依照三孃的性子,昨晚少不了一龍雙鳳。

實乃錯失良機呀!

當然了,只是稍微有點可惜罷了。

畢竟,以後機會還有很多,早晚的事~

“駕~”

武大郎已經被歐陽旭攆走了,歐陽旭只能重新過上了騎馬的生活。

不得不說,馬車坐著還是很舒服的,

說實話,他有些懷念武大郎了。

雖然那傢伙個子很小,可最起碼不駝背,不硌腳。

“哎,歐陽這是要往哪去?”

剛出家門,

就見到顧廷燁攔在了門口,

一副不懷好意的笑容掛在臉上。

“你管我去哪兒?”

“東京這麼大,我愛去哪去哪?”

“倒是你攔在我家門口作甚?”

從顧廷燁的臉上,歐陽旭看到的只有貪婪,一雙牛眼牢牢的就鎖在夜照獅子白上面。

這讓歐旭怎能給他一個好臉色?

“嘿!”

“我可是來要債的,你這匹馬可是已經許給我了!”

“快下來,我要牽走。”

顧廷燁嘴都要裂到耳根子去了。

“哦~”

“你去提親了?”

歐陽旭自然不會下馬,只是挑眉問道:“餘家答應了?日子定了嗎?”

“嘿!”

“當然答應了~”

顧廷燁滿臉的春風得意。

目光灼灼的盯著夜照獅子白,就彷彿這才是他老婆一樣,娶妻子只是陪襯。

說的話,就要伸手去牽馬僵。

“希律律~”

歐陽旭自然不會讓他如願,當即側馬躲過。

“我說你著什麼急啊!”

“等你真要成親了再說,到時候我直接差人把小白送到你府上行了吧!”

就憑顧廷燁那難纏的外室朱曼娘,

這門親事他就成不了。

歐陽旭那是一點都不擔心。

其實他倒是想勸一勸顧廷燁,告訴他那個朱曼娘是個拜金女,死綠茶。

可這種事他實在是不好明說。

人家兩個天天晚上睡在一塊,知根知底的人。

憑什麼相信他一個外人的話?

就算兩人兄弟情誼再好,

可那外室畢竟給顧廷燁生了一兒一女,正是被顧廷燁當做心頭好的時候。

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啊!

只能等到吃了虧,才能長記性。

“哈哈,好!”

“那就讓你再多騎幾天~”

“等過幾天婚期定下來,我就來牽馬!”

“話說,你這取名字的本事真不咋滴,如此神經的一匹馬叫做小白?”

顧廷燁笑得越發燦爛。

說實話,歐陽旭都不忍心看他笑話了。

知否原劇中,

對方也是個悽慘的人,

就是從這場親事開始,朱曼娘將親事攪和黃了。

其父親顧堰開怒火攻心,時間被氣的吐血。

然後等他從宮裡叫來了太醫,

卻被繼母攔在門外,

並且不讓太醫進門。

到最後,其父親直接病死。

其本人也被逐出侯府,

然後那個蛇蠍外室,見他沒了侯府嫡子的身份,也準備卷錢跑路。

而且還把他一雙兒女帶走了。

到最後只找回了女兒,兒子居然被那個親生母親活活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