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公主坐擁天下美男》書中,並未提及龍騎軍校尉以及扎陵谷之役倖存者的名字,這給赫連嬌在尋找證據的道路上帶來了不小的困擾。

她開始思考,怎樣才能查到這兩個人的名字?

宋元瑾!赫連嬌的腦海突然迴盪起這個名字。

這個時辰,正好是宋元瑾下值之際。

赫連嬌帶著蘇言和侍女,等候在宋元瑾回家途中必經的酒樓之上。她慵懶而不失優雅的靠坐在窗邊,手中把玩著一隻精緻的茶杯,杯中的茶水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她的目光時不時掃向窗外。

在落日餘暉的映照下,宋元瑾身著寶藍色錦袍,器宇軒昂地出現在街頭。他的身姿修長而優雅,猶如一棵挺拔的松樹,在餘暉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見此,冬桃親自下樓,走到宋元瑾面前,微微一禮,道:“宋大人,我家公主有請你到酒樓一敘。”

宋元瑾感應般的,抬頭望向二樓某處,赫連嬌正坐在窗邊,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的臉上,映得她容顏如花。

他的目光在她的臉上流連片刻,然後才收回目光,沉聲道:“七公主如此盛情邀請,在下怎能拒絕。”隨後,他跟著冬桃走進酒樓。

穿過熙熙攘攘的大堂,兩來到樓上赫連嬌所在的包房。

冬桃輕輕推開房門,只見赫連嬌坐在主位上,笑盈盈地的看著進來的宋元瑾。

宋元瑾微微躬身行禮,“見過七公主殿下。”

包間的裝潢十分精緻,桌上擺滿了令人垂涎的酒菜,顯然是專門為他準備的。

“宋大人不必多禮,快快請坐。”赫連嬌語氣熱情,笑容滿面,彷彿是對待一位久別重逢的朋友。

宋元瑾在赫連嬌對面落座,他感覺到包房裡一絲不尋常的氛圍,開門見山地問道:“公主找下官有何要事?”

“正值用膳時分,無意間邂逅宋大人,便盛情邀請大人一起用膳。”赫連嬌和顏悅色的道,言辭懇切,態度誠懇。

見宋元瑾有些遲疑,赫連嬌繼續說道:“眾所周知,宋大人博學多才,品貌出眾,為人謙和儒雅,胸懷廣博,今日偶遇,實屬緣分,來來來,趁熱吃。”隨後,她率先拿起筷子,優雅地夾起面前盤子裡的食物。

宋元瑾盯著赫連嬌,毫無動靜。

坐在赫連嬌身旁的蘇言,筷子擺在碗邊,也沒動作。

“今日找宋大人確實有事相求。”赫連嬌放下手中的筷子,坦率地說。

“七公主請明示。”

“我想請宋大人幫忙調查兩個人。”

“哦?”宋元瑾微微挑起眉頭,“何人讓七公主這般費心。”

“這都是為了還債”

宋元瑾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七公主,能否說說你知道的線索”。

“其中一位是前年深秋時節死的龍騎軍校尉,另一位則是當年在扎陵谷戰役中倖存下來的將士。”赫連嬌直截了當地說,既然決定找宋元瑾幫忙,那就必須坦誠相待,宋元瑾聰慧過人,若是以謊言相待,反而會讓宋元瑾對她心生芥蒂。

“七公主認為當年徐家的叛國之罪是被冤枉的,現在想為其平反?”宋元瑾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徐家世代都是忠誠之士,從未有過背叛之心。”赫連嬌語氣堅定地說。

宋元瑾與赫連嬌對視,“既然如此,這個忙,下官可以幫。”他沉聲道。

赫連嬌感激地說道:“多謝宋大人相助。”

宋元瑾微微一笑,“下官職責所在,七公主無需客氣。”

“本公主希望今日之事,宋大人不要洩露給其他人知曉。”

宋元瑾聽後,帶著高深莫測的微笑說道:“今日下官只是陪同七公主一同用膳,並未聽到任何機密之事。”

包房裡的氣氛逐漸恢復溫馨和諧,幾人品嚐著美味佳餚,談論著各種話題,話語間充滿默契。不時傳來陣陣歡聲笑語,彼此之間的距離也因此拉近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夜色漸深。

“唔……”赫連嬌剛睜開眼,就感覺大腦猶如被重錘擊打,疼痛欲裂,她不由自主地撫摸著太陽穴,希望能緩解那股痛意。

四大貼身侍女聞聲而來,春花和秋月輕盈地拉開床幔,夏荷手裡端著醒酒湯,冬桃則上前扶起赫連嬌,隨後接過夏荷手中的醒酒湯,關切地說:“公主,先喝點醒酒湯,身體會舒服些。”

在冬桃的攙扶下,赫連嬌緩緩坐起身。她一口一口地喝著冬桃投餵的醒酒湯,當最後一口湯喝下,她的精神也恢復了許多。

“下次再也不喝酒了”赫連嬌心有餘悸地感嘆,昨晚她僅僅喝了一小杯,沒想到原主的酒量差到這個地步。雖然她前世並不經常飲酒,但她酒量也不是沾杯就倒。

“冬桃,我昨晚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赫連嬌突然想到什麼,急忙問道。

冬桃輕笑了幾下,回答道:“公主請放心,昨晚你喝完酒後,就沉沉地睡過去了。”

“還好還好,酒品不錯。”赫連嬌心情瞬間變好,“更衣吧”。

赫連嬌身著一襲鮮豔的青色羅裙,裙襬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擺動,猶如飄動的絲帶,曼妙動人。

她哼著歡快的曲調,來花園找蘇言。

花園開闊地帶,蘇言穿著練功服,正專心致志地在練劍。他身姿矯健有力,每一次揮劍都帶著凌厲的氣勢,在空氣中劈出一道無形的刀鋒。

他的劍法套路複雜多變,讓人目不暇接。只見他劍尖一挑,劍招變化如同行雲流水,毫無破綻可尋。他身形快如閃電,化成一道流光,在花園中劃過一道耀眼的光芒。

赫連嬌看得出神,突然心血來潮,讓人搬來一把古琴,放置在蘇言旁邊的空地上。她輕輕撥動琴絃,美妙的音符在空氣中流淌,確認完全繼承原主的才藝後,一曲古琴彈奏的《劍魂》如行雲流水般從指間流淌出來。

蘇言聽到琴音的那一刻,手中的長劍一個迴轉,劍法瞬間變化,彷彿與琴音相互呼應。

他的劍法已經超越招式的束縛,達到隨心所欲的境地。每次揮劍,都能將琴音的旋律完美地展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