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時天宇這副表情,秦真真有些嗤笑,在心裡為原主不值。

看看,原來那麼善良的你沒人得到他的一點回報,現在就因為自己做了一些不一樣的事情,就讓他大吃一驚,真是不值啊。

“你先待在這裡,我去給你買點藥”,秦真真囑咐道,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房門一關上,秦真真臉上的笑意再也憋不住了,看著眼前這個一個月只要兩百塊出租屋的小房子,秦真真在心裡想著,配他足以了,多了都是浪費,然後就哼著小曲離開了。

穿過瀰漫著一些難聞氣味的小巷,秦真真來到了一個小藥店,隨便買了一些清理傷口止血的藥就匆匆往回趕了。

一進門就看見時天宇正躺在沙發上,臉上顯示出痛苦的神色,人已經昏了過去。

秦真真趕忙走了上去,摸了摸他的額頭,只見他臉上浮現了不正常的紅色,額頭更是燙人的很。

秦真真二話不說,就將時天宇拖進了浴室,開啟花灑對著他就開始放水。

冷水灑在時天宇的身上,將他臉上的汙漬沖洗得一乾二淨,露出了俊俏的臉龐,衣服也因為冷水的打溼更加貼合身軀,完美的身材就這樣展現在秦真真的眼前。

沒過一會兒,時天宇開始不停地發顫,他的雙眼緊閉著,但是嘴裡不住地喊著冷。

“宿主,再這樣搞,你就不怕把他搞死了嗎”,瓜蛋有些擔心地問道。

秦真真聽到不由得在心裡冷笑一下,才語重心長地對瓜蛋說,“瓜蛋,你看這些男主,做了那麼些惡事,也沒見他們早死啊,看吧,男主就是不一樣,他們有光環加身,不會讓他們那麼早死的,放心”,秦真真拍拍胸脯保證到。

瓜蛋看著秦真真那麼有信心,也開心地拍手叫好,它也喜歡看這些男主受罪的。

等到將時天宇身上的汙漬和血水沖洗乾淨,她才將時天宇扶到唯一的小床旁邊的地板上,然後一丟,時天宇就和麵條一樣軟了下去。

然後秦真真就開始上手扒衣服了。

她脫掉了時天宇的上衣,印入眼簾的是八塊腹肌和公狗腰上令人難看的疤痕,有刀疤,鞭子疤痕以及被人群毆留下的發烏的面板,秦真真看到這些倒吸一口氣。

明明想看看完美身材的,沒想到這麼倒胃口,索性秦真真也就放棄了欣賞的心思,開始給他的傷口上藥。

她拿來了一個乾淨的毛巾,替時天宇將他上身的水珠擦乾,手力有些重,疼得昏迷中的時天宇悶哼一聲。

然後就開始給他的傷口消毒,上藥,秦真真看著昏迷中的時天宇的眉毛一直皺著,心裡有些得意,沒事,現在受的痛還不止原主的一星半點。

等到將時天宇的上半身上完藥包紮好,秦真真就給他套上了上個租客留下來的衣服。

雖然不合身,有的穿就不錯了。

然後秦真真又開始倒騰了起來,看著時天宇溼透了的褲子,她有些發愁,但是為了讓他半夜不發燒,為了自己半夜起來不當保姆,秦真真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

她的手慢慢伸向了他的褲腰帶,只聽“扣噠”一聲,然後她將皮帶拉開,伸手準備拉開拉鍊,正在這時,秦真真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跑去拿起來手機。

手機螢幕上顯示著“母親”兩個字,她馬上按下接聽鍵,秦母的聲音就從手機那邊傳了過來。

“真真啊,你怎麼還沒回來呀,天晚了,記得早點回來昂”,秦母和藹地對秦真真講。

聽見秦母的聲音,秦真真心裡有些觸動,但想到自己還有事情沒有做完,也就向秦母撒了謊。

“媽媽,我在朋友家玩,最近幾天就先不回來了,到時間我就會回來的”,秦真真儘量保持自己的聲音帶些俏皮。

秦母聽了也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多次囑咐秦真真要注意安全,在外要保護好自己之類的話。

等到電話結束通話,秦真真一看手機已經10點左右了,她不由得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忙騰了起來,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將時天宇的褲子扒了下來,扔在了一邊。

自己的眼睛也控制的很好,完全沒亂瞟。

她隨便地找來了一張小毛毯,遮住了重要部位,然後瞟了幾眼腿部,還好,只有些小傷,胡亂地處理了一下傷口,將褲子歪歪扭扭的套了上去,自己就飛快地奔向了小床。

不一會兒,床上傳來了秦真真平和的呼吸聲。

第二天早上,時天宇是被冷醒的,他迷迷糊糊這開了眼,就看見了帶著些水印的天花板。

他先是有些困惑,然後意識才回過神來。

他昨天晚上遇見了追殺自己的仇人,躲在一個相對安全的角落就暈了過去,等到醒來就看見一個女孩站在旁邊,自己和女孩好說歹說,女孩才答應幫助自己。

只是他感覺有點不對勁,自己身上怎麼有些冷颼颼的。

他低頭一看,自己身上什麼東西都沒蓋,只有一條毛毯,還是打在一個尷尬部位,再往下一看,好傢伙,褲子歪歪扭扭,直接拉到一半。

幸虧有個毛毯,時天宇在心裡暗暗慶幸著。

就當他整個人開始放下心來,他的手就摸到一片冰涼。

他側了側頭,入目的便是冰入刺骨的地板磚。

時天宇頓時火冒三丈,這女人竟然將自己就這麼扔在地上,該死的。

他的目光在房中四處尋找著,最終定格在身旁的小床上。

女孩還在睡夢中,一聲聲低鼾傳入時天宇的耳朵,他覺得心裡更不痛快了。

他毫不留情地將秦真真吵醒,“醒醒,該起床了,現在太陽都曬到屁股了。”

床上的秦真真在他說完這句話後,翻了一個身,他聽到響動以為女孩被自己吵醒,有些舒心。

但翻身就那麼一下,就在沒動靜,一陣陣平緩的呼吸聲再次響起。

時天宇有些氣氛,他在心裡暗暗罵到,這女人難道是個豬嗎,怎麼雷打不動呢?

然後又繼續開始整活了,他在房間裡大聲地說話,盡情地放聲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