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曼一直想著試下現在的身體和系統,這不,機會就來了嗎……

她特意露出最迷人的笑容走進了軟臥包廂。

“幾位先生要買花嗎?”

“都有什麼花啊?”齙牙男一臉不懷好意地問道。

話音未落,竟直接幫褚曼捋了捋裙襬邊邊,嘴裡還唸叨著,“看著這小裙子,多漂亮……”

她強忍著不適對識海中的系統小狼說道,系統系統,他都動手了,趕緊給積分呢。

小狼充滿疑惑的聲音傳來,【主人,是你搞他,不是他搞你!】

額,錯了,重來……

她趕緊掙脫後撤,害羞得低頭說著:“別這樣。”

隨著她的後退,齙牙男對面坐的男人見狀傾身而上,把她堵到包廂一側牆上,給她來了個壁咚。

kao……,活了三十過年第一次被男人壁咚是這麼個猥瑣大叔。

“花都要了,人嗎?也留下。”大叔油膩的擺著款兒,一嘴的惡臭燻得褚曼要吐了。

“你別這樣,花我不賣了。”褚曼被燻得欲哭,腦子裡快速想著這個身體能做的攻擊行為。

“別這樣啊,那我這樣……好不好。”大叔說罷撅著嘴就朝褚曼親過來。

“哈哈哈……”另兩位圍觀的笑得忒快活了。

此時,面前的男人已經把她手中的一大束玫瑰花隨手丟在地上。

他抖了抖肚子上的贅肉,迫不及待地撅著嘴朝褚曼親了上來。

咦,男人疑惑的看向自己的身體,怎麼無法向前了。

原來,在他剛才得意之時,玫瑰花枝已慢慢地從他腳踝纏繞到了他胸前。

另兩個猥瑣男見狀失聲大叫著想往外跑,“妖怪啊!”

還不待他們起身,褚曼已控制花枝將面前的男人重重擲在另兩個嘴巴仍呈“o”的男人身上。

玫瑰花枝繼續盤旋伸展,片刻就將三人全身纏繞了個遍。

“饒命……”齙牙男還欲求饒,但一開口,玫瑰花枝就直接攀援而上封住了男人們的嘴。

“這回總可以了吧,小狼?”

【宿主運用異能攻擊異性並控制對方行動,加10分,總分10分】

這副殭屍的身體貌似也真的像小說裡寫的,體內能量增強了很多呢。

三下五除二處理好了三個男人,褚曼撿起了玫瑰花,走出了包廂。

她這人認路的本事一直有些欠缺。

未穿越前在商場逛街,每出一間店鋪,都不記得自己從哪邊過來的,每次都是要看到之前看過的衣飾才知道走反了。

當她看到一間路過的軟臥包廂地上那零落在地的玫瑰花瓣時,她意識到自己又又又一次走反了。

剛轉身打算往回走時,一隻厚重的大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隨後又被拽進了包廂。

包廂裡有兩個男人,一高一矮,扔在人堆裡認不出來的長相。

“是她嗎?”剛才拽著她的高個男問矮個男。

”……對,就是她,她手裡還拿著當時的花呢。“

褚曼也彷彿想起什麼似的,恍然大悟的指著矮個男,”哦,對,剛才就是你拽我進來的——!“

說完她又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自爆,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萬一對方是壞人怎麼辦?

褚曼,這還有”萬一“嗎?

啊,不對……怕個毛線,她是殭屍哎,怕什麼被幹掉……

高個男的臉上陰晴不定的變幻了幾瞬,開口問道:

“湛培荀呢?”

“誰?”褚曼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你是怎麼逃脫的?你也是異能人之人?”

“我……,我……”

實在太突然,她該說什麼?我被你拽進來被咬成殭屍,要不要咬你們一下試試……

不怕,不怕,褚曼,你是殭屍你怕誰。

她開始壯著膽子胡謅。

“啊,你說剛才包房裡那個男的,我們就……就聊了會兒天兒,挺帥的呢,那個哥哥,他還在我這兒買了花。”

兩個人懷疑的面面相覷,暗中傳音道:

——不是說他中毒了嗎?

——對啊,我看著湛培荀發狂的,怎麼又……又自愈了?

——這個小姑娘有問題嗎?

——應該不會,她總在這兒賣花,已經打聽過了,是個孤兒,學生勤工儉學。

——湛培荀跟丟了可麻煩了。

兩個人暗自詫異著。

褚曼這裡也同樣驚詫,她竟然能聽到兩人神識傳音,殭屍的神識這麼強大了嗎?誰能給她一本殭屍手冊,讓她瞭解下啊啊啊?

兩男人轉眼間換上了些許親切的歉意模樣,“可能認錯人了,認錯了,哈哈,誤會,誤會。”

——別打草驚蛇,你暗中監視她。

褚曼狐疑的看向兩人,回了句,“神經病”就拉開拉門走出了包廂。

那個咬他的男人叫湛培荀?也是殭屍嗎?應該找他問問殭屍應該注意什麼。

電影裡的殭屍好像怕光吧,額,是鬼怕光還是殭屍怕光來著?

不用吃東西,需要吸血?

她邊往前走,心裡邊琢磨著,身側包廂門突然被拉開,她又又又一次被拽進了一個包廂,包廂門從身後被關上了。

她定睛一看,包廂裡一個人都沒有。

那是什麼東西拽的她?

”啊“她大叫一聲,回身撒腿往外跑。

一個男人的身形在門口顯形,因她回身速度太快,跟這個男人撞了個滿懷。

一股子草藥的香氣縈繞鼻尖,她因擅長種植,也會種些藥材來賣,對這種味道非常熟悉,她有些害羞地從男子懷中掙扎出來。

這男人有著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高挺的鼻,習慣性的歪嘴壞笑著,五官透著一股邪魅性感。

她下意識地後退兩步,警惕的問道:”你是什麼人?“

男子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剛才提到遇到過的那個男的,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兒?“

“你怎知我遇到了一個男的?”她問。

男人沒回答帶著一臉的“你猜”的表情挑著眉看著她。

“哦,對,你剛才隱身顯形了,這是你的特殊天賦吧,你偷聽我和那兩個人說話。”

男人不置可否的輕笑了一聲。

“你也挺狠的,把那三個男人吊在火車窗外。”男人調侃道。

褚曼頓感汗毛直立,仿若身上被裝了攝像頭似的不自在。

她兇巴巴的對男人道:“你為什麼跟蹤我?”

說著又後退幾步,抱著兩臂警惕的盯著對方。

男人那一臉的壞笑更燦爛了。

笑個屁,最煩這種自以為是的男人。

哼,看在你也挺帥的份上,給老孃加加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