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你能別貼這我嗎?
穿成花瓶女配在年代文裡當卷王 榴蓮咖啡味兒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說不開心是假的,可被他這麼挑明問出來,時慢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紅著臉,低低的嗯了一聲。
得到答案,程澈心情不錯,他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帶著溫柔。
氣息彷彿就在耳邊,時慢心跳加速,不敢抬頭正視他的眼睛,只能看向窗外裝作看風景的樣子。
程澈搖了搖頭,無聲的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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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李政師徒二人從劉寡婦家裡出來,又去了幾家瞭解情況。
等差不多太陽落山,兩人慢悠悠的往村外走。
他倆是自已偷摸出來的,沒打申請,也就沒開局裡的車。
這會兒,倆人邊聊邊走,打算坐公共汽車回縣裡。
小徒弟想起劉寡婦的表現,忍不住開口問,“師父,您怎麼斷定這劉寡婦和劉家寶關係不一般啊?”
村裡那些老大娘們說看見劉家寶和劉寡婦一起鑽過苞米地。
可劉寡婦都快四十了,而劉家寶今年才二十左右歲,這年齡差都快趕上老媽子了。
再說,幾個老大娘說這事兒的語氣,就像說小時候自家母親說他是從地裡刨出來的一樣。
怎麼看裡面都有瞎掰的成分。
偏偏師父覺得這事兒是真的。
徒弟年紀小不經事,一臉單純天真的模樣,李政看了他一眼,笑著搖了搖頭。
這一笑,小徒弟懵了,撓了撓後腦勺,“師父,您笑什麼啊?”
路上閒來無事,李政打算給他講一講其中的門道。
他問:“我們敲門,劉寡婦開門第一反應是什麼?”
小徒弟仔細想了想,“好像是不太自然。”
“對,她臉色不好,說明她是知道劉家寶的死了的。”
“和自已無關緊要的人死了就死了,一般人是沒什麼感覺,只能是茶餘飯後的談資。可若是真正在乎死者的人,他就會很痛苦,就比如村長劉大富。”
小徒弟點了點頭,認為師父說的有道理。
李政繼續給他分析,“可這個劉寡婦她的神情是不自然,她不在乎死者,但和死者關係一定比一般的近,而且剛才的談話過程中,她幾次強調自已和劉家寶不熟,說明什麼?”
小徒弟想了想,想到一個可能,試探的說出口,“可能她想要掩飾,其實她很熟,只不過想裝作不熟。”
“對,那什麼關係,很熟,但想裝作不熟?”
“倆人果真有一腿??!!”小徒弟震驚道。
李政點點頭,視線看著前方的土路,“凡事不會空穴來風,他倆的關係定是不純潔。”
“可從剛才的談話來看,劉家寶的死因她是不知道的。不過,剛才她說劉家寶身體出毛病了。村裡的其他人都是聽說,而她的語氣卻是很肯定....”
話沒說完,小徒弟就突然呀了一聲,“我明白了師父。”
李政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頭白了他一眼,“你明白什麼了?”
“劉家寶身體生病了,他覺得可能不久於人世,就想著自已跳河死了算了!”小徒弟信誓旦旦的說。
李政:“.....”
這傻徒弟是怎麼進公安局的?
倆人邊走邊嘮,李政一抬頭,就看見不遠處一夥年輕人走過來,每個人手上拿著鋤地的工具。
想來是下鄉的知青,李政沒在意繼續和小徒弟聊天,倒是一個聲音叫住了他,“李叔?”
李政一愣,抬頭望去,裡面走出一個身材挺拔氣質卓然的年輕人。
那人快步走上前,“李叔,你還記得我嗎?”
李政上下打量一番,搖了搖頭,沒什麼印象。
年輕人溫和笑道:“是我,岑寂遠。”
姓岑?
這姓氏可不多見。
李政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面前的年輕人是誰了,他笑道:“竟然是你,想不到你已經長這麼大了!你怎麼下鄉了?”
岑寂遠點了點頭,說道:“嗯,家裡有下鄉的名額,就想著來鍛鍊鍛鍊。”
看了看兩個人的裝扮,聰明如他,瞬間反應過來李政出現在這裡是因為劉家寶溺死的案子。
“李叔來辦案嗎?我就在這個村子,您有需要儘管提。”
李政看著岑寂遠進退有度,說話也溫和有理,心生滿意,笑道:“也沒什麼需要麻煩的。倒是你,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來的,有時間到縣裡來找我,叔請你吃飯。”
岑寂遠笑著應好。
正說話間,被岑寂遠落下的幾人已經走到跟前。
岑寂遠簡單介紹過,便說道:“那李叔您先忙,別耽誤了坐車回縣裡。”
李政看了一群年輕人一眼,目光在後面低頭的女生上停留了片刻,笑道:“行,知道了。你們也回吧。”
等兩人走遠了,周巖大大咧咧的攀上岑寂遠的肩膀,“誒呀,連公安同志都能搭得上話,你太厲害了啊。”
岑寂遠笑了笑,沒接話。
這位李政是父親的好友,小時候經常來家裡,後來聽說好像是因為一個案子誤傷了重要證人,被下調了。
沒想到竟然調到了榆縣。
收回了目光,對著幾人道:“行了,回知青點吧,該做飯了。”
說完,帶頭轉身往村裡繼續走,後面跟著知青點的幾個人。
其中,林樂清一直低著頭,渾身止不住的冒冷汗,她竟然看見了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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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一直有個緊靠著自已的人,時慢手腳止不住的彆扭。
“不是,你能別貼著我嗎?”
時慢無語的推了推對方的肩膀。
現在這個天氣不比上次,車廂狹小,擠得全是人,裡頭各種味道混合,本就呼吸不順暢,現在身邊還緊挨著個大男人。
他身體就像個火爐似的,這要是冬天,時慢也就忍了。
可大夏天的,兩個人挨這麼近,只覺得熱死了!
程澈被推了也不生氣,賤兮兮的還往她身邊湊,“我有點困,你讓我靠一靠,就一下。”
這不要臉的勁兒別說陸易安了,就連她看見了都忍不住想要捶他。
對面的人可不這麼想,反而一臉揶揄,“這小兩口感情真好,一看就是新婚不久吧。”
時慢忍不住又紅了臉,扯著嘴角尷尬的笑了笑。
她實在沒法說出他倆現在關係連物件都不是,只是在曖昧期。
這要是說出來,在這年代,不結婚又是擁抱又是牽手的,得被大白眼呼死,被唾沫淹死....
想到此,時慢沒忍住,先給肩膀上的人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