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情況跟三樓差不多,我們也在牆壁上發現一些奇怪的符號,除此之外,二樓角落的一個房間裡還有血腥味,地上有用手抓出來的血痕。”
“接著就是,二樓的窗戶邊有很多細線,我用木板試了下,很鋒利,把木板都割出一道裂縫。”
“一樓是一個大廳,異常的話,酒櫃旁到處散落著酒瓶,提示也說了,是那個來別墅的年輕人喝的。”
哪個性感女人,咬了咬嘴唇說:
“我還發現廚房裡髒亂不堪,有很多吃剩下的食物,食物上面爬滿了蒼蠅。”
封閉的別墅,牆壁上的古怪符號,地上留有血痕的房間,髒亂的廚房,窗戶四周的細線。闖入別墅的年輕人。
窗戶四周的細線又是什麼?畫那些奇怪的符號是什麼意思?
別墅裡的人是誰?他為什麼要把自己關起來,還是阻止某種東西?那個闖入的年輕人到哪裡去了?
顧言晟上樓繼續研究那個古怪符號,王剛他們在那個有血痕充滿血腥味的房間尋找線索。
她則是自己來到廚房調查,用衣袖捂住口鼻,以抵抗那撲鼻而來的惡臭。
廚房有剩下食物說明這裡有人居住,但為何會如此髒亂?
難道別墅主人太過邋遢,不願意打掃?
她的腦海中,浮現一個到處翻垃圾桶的流浪漢。
不過流浪漢可住不起大別墅。
滿地的食物,蒼蠅堆在上面密密麻麻,就算捂著口鼻,也一樣感覺噁心萬分。
嗯?
堆滿食物的冰箱,冰箱通了電,有人在使用。
整個廚房,最乾淨的地方估計就是這個洗手池和冰箱了。
她從刀架上取下一把鋒利的菜刀,看來經常使用。
奇怪了,種種跡象表明,別墅主人應該就在別墅裡,可是他們幾乎把別墅翻遍了也沒看到。
她突然想到第一次任務,村長的地窖。
難道……
這個別墅也有地下室?
別墅主人躲在地下室裡?
她環顧四周,確保自己不遺漏任何線索。
突然,她在一堆剩菜剩飯中發現一根鐵鏈。
那是什麼?
廚房怎麼會有一根鐵鏈。
經過短暫的思考,她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刨開滿是蒼蠅的剩菜剩飯。
鐵鏈連著一塊鐵板,果然,又是類似地下室的東西。
她並不準備自己一個人下地下室。開啟水龍頭準備洗手後去找王剛他們。
“啊!!!”
在開水龍頭的瞬間,突然噴灑出來的液體嚇了她一跳。
聞了聞,一股鐵鏽味傳來。
怎麼會有血?看這洗手池挺乾淨的,這廚房雖然髒亂,但並不血腥。如果以前就有血的話,那廚房應該有一種血腥味。
用毛巾擦了擦手,順著水管連線的方向看去。
供水管連線著別墅外面,難道別墅外有個蓄水池?
可是外面白茫茫一片,顧言晟說過在沒弄清楚情況下,絕對不能離開別墅。
呼!
還是先去地下室看看吧,外面的危險太過未知了,在這個世界還是謹慎一點好。
轟隆!
突然,一聲炸雷驚醒了她,她向別墅裡唯一的窗戶看去,發現不知不覺,天已經完全黑了。
估計待會就要回到交界地了。
雖然很不甘心,但也只有等第二天來探索廚房了,她可不想倒在這麼噁心的地方。
上次倒在屍體上,她好幾天吃飯都乾嘔,害得她媽以為她懷上了。
回到大廳的沙發上坐著,順便思考一下今天得到的線索。
希望他們能從血痕和符號中分析出什麼吧。
在沙發上坐了幾分鐘,感到腦子越來越困,就像睡覺前殘留的意識。
隨著她倒在沙發上,也意味著任務世界的暫停。
天上的血月高高掛著,中間一張圓桌前,5個各懷心事的人沉默的坐在椅子上。
咳!
她率先打破寧靜。
“明天就是第二天了,我們趁這個時間來總結一下吧。”
“首先,提示中說,有一個年輕人來到別墅失蹤了。他進到別墅遇到了什麼?”
“其次,我在廚房,發現冰箱裡還有很多新鮮的食物,說明別墅主人就在別墅裡。”
“但是,村民都沒見過別墅主人出別墅,那麼他的食材是怎麼來的?我們也看到了,這棟別墅基本是一座監獄,通風的只有大門上方的鐵窗。”
顧言晟想了想說道:
“那個年輕人,我覺得可以和房間裡的血痕聯絡在一起。”
“而別墅中的主人是怎麼出去的,應該有秘道連線著外界。畢竟一個人不可能憑空消失吧。應該不可能是那種東西,畢竟他需要人類的食物。”
伸手示意調查血痕房間的王剛講話。
“額…那啥,就那啥,陳媛,你來說。”
4人集體無語。
“我,我嗎?”
這個看起來像中學生的女孩很是緊張。
陳媛深吸一口氣,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一樣。
“那個房間裡,地上不光有血痕,而且,我們在角落發現了一大堆排洩物。”
陳媛說到排洩物的時候,捂住胸口,一陣乾嘔。
顧言晟摸了摸下巴說道
“會不會是那個年輕漁民,他被囚禁了,然後某一天被別墅主人抓出來了,但是他知道被抓走會有很恐怖的事情發生,所以留下一地的血痕。”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個狗騙子還挺聰明的。
顧言晟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秦慕言。
剛好這時她也抬起頭來,兩人目光剛接觸就迅速移開了。
這一眼剛好被杜子騰看到了。
“哎喲喂,怎麼空氣中有種戀愛的酸臭味呢,分析個線索都能眉來眼去。”
“別亂說,誰眉來眼去了。”
咳咳!
“我在二樓書房的書架上,找到一本有些泛黃的古籍上,也看到了牆壁上那些奇怪的符號。書中記載,這是一種古老符文,能驅散野獸。”
“驅散野獸?難道用鐵皮封住的窗戶,窗戶四周的絲線,也是為了防禦野獸?”
“但是別墅主人驅散野獸為什麼要囚禁漁民,我懷疑,這個年輕漁民已經被殺害了。”
無論他們說什麼都點頭的王剛,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偏頭看向旁邊的秦慕言,說道:
“唉,小言,迴歸的時候,我聽見你尖叫了一聲,是遇到什麼事了?”
“阿?差點忘了,我在廚房發現了一根鐵鏈,鐵鏈連著一塊鐵板。”
“然後…我洗手的時候,水龍頭噴出很多血。”
她剛一說完,顧言晟緊張地說:
“那你有沒有事!”
“沒……沒事,就一時沒注意,被嚇了一跳。”
他鬆了一口氣。
怪不得從剛剛開始,眼神就一直往她這邊飄。
突然她想到一些不好的回憶,眼神中略有些落寞。
要不是那件事的話,估計他們也不會走到這樣的境地。
王剛:嘖嘖嘖,還說不認識,看看看,這都關心上了。
她看到王剛一臉的姨媽笑,瞬間覺得尷尬得三室一廳都摳出來了。
她急忙轉移話題:
“你們覺得這會不會跟那個被囚禁的漁民有關。不會是那個漁民的血吧。”
“嗯,我們明天還是先去廚房看看,我懷疑那個鐵板下面有地下室之類的。”
zZZ,一聲呼嚕聲響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