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城中,到處都洋溢著喜氣,人聲鼎沸,一派熱鬧的場面。
因為兩天以來的緊繃心情,今天難得放鬆,逛一下商城。
生活雖然不如意,但我們依然努力活著。
今天心情難得的好,應該吃頓好的,犒勞一下自己。
就在她準備去二樓美食層的時候,她在電梯口看到一個人。
一個化成灰都認識的人。
電梯緩緩移動,終於,她和那人,四目相對。
電梯口站著的人,俊美中帶著硬朗,邪魅中又透著一絲冷冽,劍眉星目、直挺的鼻樑、性感的薄唇。精緻的五官配上185的身高,讓他整個人顯得既張揚又冷俊。
當初她就是這樣被迷得不要不要的。
還好最後及時止損。
秦慕言:“………”
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濃密的眉,翹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精緻的五官,配上170的身材,讓女子看起來俏皮中帶著一股英氣。
記得有同學開玩笑說過一句話,美則美矣就是腿太長,建議以後記得多穿點,因為,高冷。
當初他就是這樣被迷得不要不要的。
還好最後及時止損。
顧言晟:“………”
哼的一聲,兩人同時轉身。
啊呸!渣男。
啊呸!渣女。
本以為這是她一天美麗心情遇到最糟心的事。
可她沒想到,更糟心的還在後面排隊呢。
——
夜幕低垂、星光閃爍,月光灑落在村莊上時,寂靜與孤寂籠著每個角落,散發出一種讓人心悸的恐懼感。
空氣中血腥味混合著腐臭味,伸手不見五指的地下室,坐在地上的三人漸漸醒來。
第三天,開始,這預示著更恐怖的到來。
吼!!吼!!
開局即暴擊。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耳邊就傳來像是野獸的嘶吼,然後漸漸被黑夜吞沒。
“這是什麼聲音?野獸?”西裝男很是緊張。
刀疤男抹上一包粉末,徑直走出地下室。
奇怪的是,地窖的木板是開啟的。
看來是哪個野人把他們放出來了。
望著村長裝修得十分奢華的房子,秦慕言決定再次進行搜查。
他們分為三組,講究一個速戰速決,他們耽擱不起了。
第三個晚上了,只怕鬼怪的限制會更弱。
她選擇的是村長家的主臥,在臥室翻箱倒櫃,還真被她在一個櫃子抽屜裡發現一本筆記本。
筆記本上寫的是村長犯下的罪行。同時還寫著村長為了獨吞金礦,毒殺了全村村民。
要不是看見水井裡的碎屍,估計還有點可信度。
這個筆記應該是那個野人寫的,用來栽贓村長的。
李娜娜是被村長兒子拐賣來的,因為李娜娜總是逃跑,所以她被村長關押在了地下室。
而那個野人其實就是李娜娜的父親。
那個拔掉舌頭的人是一個背屍人。
因為拐賣婦女,村長兒子被抓住槍斃了,村長託人希望把兒子屍體揹回來,但是背屍人在來村裡的路上,被一種毒蟲咬了。
以至於背屍人剛走到村口河邊,毒就發作了。
接著就是李娜娜父親以會治療蠱毒為由來到村子,後面的事跟她預想的差不多。
看完事情的經過,她只能對這個可憐的女孩和父親感到惋惜。
“剛子哥,你們快過來,我找到關鍵物了。”
在另外幾個房間的刀疤男他們立馬趕過來。
“太好了,我們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西裝男激動地說。
嘭!
突然颳起了一股妖風,一下把門關上了。
他們不自覺的朝刀疤男靠過去。
刀疤男切了一聲,一腳過去,門一下就散架了。
“快跑!只要堅持過這個晚上,我們任務就完成了。”
迅速跑出村長家,他們現在唯一信念就是跑到村口,不然這個滿是屍體的村子,怎麼看都是最恐怖的。
地上的屍體慢慢的站了起來,朝他們追去。
天上皎潔的月光在寒冷漆黑的夜晚顯得格外淒涼。
一個人影站在村口發著呆,一會兒抬頭,一會兒低頭。一會兒唉聲嘆氣的搖頭。
“剛子哥,是哪個野人。”作為見過野人唯一的倖存者,她一眼就認出了他。
“野人”顫顫巍巍地走了過來,笑道:“想不到,這麼久過去了,我以為會帶進土裡的秘密還是被人知道了啊,不過我不後悔,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會這麼做。”
接下來“野人”向她們講述了當年發生的全部經過。
“我找到了咬背屍人的那種毒蟲,從中提取出了一種幻毒,我用它製作成了一瓶毒藥,背屍人只是脖頸傷口沾了一點就已經這樣了,要是把它吃進體內?呵呵呵,果然不出我所料,第一個發作的就是那個張二狗,我想他是把他的孩子當成了酒杯吧。哈哈哈哈。他清醒後,應該很崩潰吧,就像當初我看見我女兒的屍體一樣。我怕毒藥被水井稀釋,所以我加大了劑量,直接把毒蟲的屍體扔進井裡。”
“所以全村人都自相殘殺了,那背屍人也是你殺的?”聽著“野人”平靜地講述投毒過程,她嚥了一下口水。
“阿,他啊,呵呵呵呵,他本來不用死的,但是他看見了,因為每天的治療他的病情已經好了很多,我再次去給他送水的時候他不喝說水裡有毒,非要揭發我,我把他舌頭硬生生的拔了出來,因為他被捆著,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行兇,我不想殺他的,真的,我不想殺他的,可他為什麼不可憐可憐我呢,為什麼!!為什麼是我女兒。”
“那個罪魁禍首的村長,我把他的屍體用刀亂砍洩憤。內臟濺在我身上,我也絲毫沒有恐懼,有的只是復仇的快感。”
“所以,村長房間的認罪書是你寫的。你要讓村長想要獨吞拆遷款為由,毒殺全村的人,然後偽裝成畏罪潛逃。”實際上村長已經被剁成碎片扔進了水井裡。
看著這位逐漸陷入癲狂的“野人”,在月光的照射下有些駭人。
“你們認為我有沒有錯?他們該不該死?”“野人”在月光的照耀下頭髮慢慢掉光,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乾癟起來,直到露出深深白骨。
“快跑!它鬼化了。”
鬼化?看來這個野人已經死了,被自己的毒藥反噬了,只是一股執念支撐著它,讓它變得不人不鬼。
前面是鬼化的野人,後面是張家村集體村民,前有狼後有虎。
進退兩難之下,他們果斷選擇看起來弱一點的鬼化野人,刀疤男拿出一個木偶人,向野人一丟。
野人向天狂吼一聲,飛身朝木偶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