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濘王
王妃下凡後,冷情王爺他開竅了 八寶鏡中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林月聽到這裡,已經知道那少女是誰了,她就是趙徹正妃的妹妹,許家三小姐許瑾兒,趙徹的小姨子。
書上說趙徹和許家三小姐有些說不清楚的關係,現在這一幕,姐夫和小姨子深更半夜摟摟抱抱,用兄妹之情來解釋顯然是說不通。
許瑾兒見趙徹抱住自己,不再嬌嗔,依靠在他胸前,
"如果你真的肯帶我她去,我是自然願意,只怕你不敢。"
趙徹把她橫抱而起,"我如果不敢,怎麼會這樣對你?半年都沒有見過你,今晚正好看看瑾兒是胖了些還是瘦了些。"
趙徹把她輕放在榻上,俯身去吻她,女子欲拒還迎著。
那透明的紗帳形同虛設,林月幾乎把他們的行為看得清楚,偷聽別人閨房之私實在不妥,正要離開時,聽到許瑾兒輕輕喘息,
"不要……我好怕,上次月信沒如期,我擔心了好久……如果大哥知道我們這樣,一定會打死我。"
趙徹聲音有些冷,"他一心想你嫁入東宮,可惜太子臥病,瑾兒現在可是後悔了?"
女子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自從把處子之身給你那天起,我就沒有想過再嫁別的男人,只是……如果有了你的骨肉,到那時……我該怎麼辦?"
趙徹難道想一輩子,就這樣和她偷偷摸摸的下去嗎?
許瑾兒也是堂堂國公府的千金小姐,趙徹佔有她卻不給她名份,實在是不公平。
許瑾兒的擔心也不是沒道理,萬一哪天她懷了趙徹的孩子,一個沒出閣姑娘怎麼處理這事?
只聽見趙徹說道:"真的到了那時候,即便我不娶你,只怕你家哥哥姐姐也要逼我娶你,何必擔心?"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林月依稀聽見女子的嬌聲呻吟,不禁臉紅心跳,匆忙逃走。
今天無意發覺趙徹和許瑾兒的曖昧,對趙徹印象又壞掉幾分。
這些皇子王孫們個個風流,趙誠利用美人,栩王好美女,周王好孌童,趙徹和小姨子偷情,簡直沒一個像樣的。
今晚的事,更加堅定了林月離開這群皇子的決心。
清晨,曙光籠罩的皇城如同金籠,把她困於其中,她只能在趙徹府裡的花園裡走走。
秋梨摘下一朵含著露珠的碧桃花,笑道:"奴婢幫小姐把這花兒戴上。"
背後來了人,"這碧桃太豔,不適合她,戴這個好。"
趙徹今天精神看起來不錯,手中折了一枝丁香,一簇小小的四瓣花朵,嬌豔欲滴。
秋梨見他走來,識趣的躲遠,她對趙徹的印象很好,總是有意無意在林月面前為他說話。
林月想起昨晚所見,痴心少女私會情郎,情郎根本沒有娶她的打算,對他很是不屑,輕哼了一聲轉過身,沒打算理他。
趙徹走近她身旁,把那枝丁香遞給她,"這花很配你。"
林月不假思索,"我不喜歡紫色的東西。"
她只是不想接受他給她的花,並不是想惹惱他,卻沒想這句話引起的嚴重後果,趙徹的眼眸,也是"紫色的東西".
他出手飛快,林月還沒來得及眨下眼睛,就已經落入他懷中,被他點住了雙手穴道。
一大早,花園人跡罕至,他抱起她,往園內小湖中的亭中走去,六角亭中垂著粉紅色的紗縵,初升朝陽透過紗縵折射出七重的光彩。
清晨的薄霧潮氣很重,躺上去背後一片冰涼,林月叫著:
"你放手!再不放手,我要叫人了!"
趙徹幽幽道:"你以為會有人來救你嗎?"
她想掙扎,但根本沒辦法還手,她那句話傷到了他,他要懲罰她。
她可以討厭任何顏色,但不能在他的面前,說討厭紫色。
那雙紫眸是他的逆鱗,是他心裡最脆弱的地方。
既然是林月先錯了,她就該向他道歉,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不要忘記,你承諾過,不強迫我做任何事情。"
趙徹俊朗的面容稍有緩和,"知道自己錯了嗎?"
林月見他停手,不再像剛才那樣惶恐,頭側向一旁,
"是的,我不討厭紫色,我只是不想戴那些花。"
他面色陰沉下來,"那你就是討厭我了?只因為那花,是我摘來的對不對?你既然心許三哥,就不該答應他來到我身邊,事到如今,你不開心,別人也一樣痛苦。"
林月愕然望向他,他說"別人也一樣痛苦"是在指誰?
她想了想,對趙徹說:"我不討厭任何人,也不喜歡任何人,我既沒有心許臨安王殿下,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嫁入皇家。"
趙徹看著她:"你心裡沒有三哥,也沒有別人,難道連六弟也沒有嗎?"
林月驀然明白,原來他以為她和栩王,已經有了那種關係,紅著臉道:"我跟栩王什麼關係都沒有!為什麼心裡要有他?"
趙徹臉上凝固的表情全部融化了,貼近她耳畔道:
"那我該是第一個,對你像剛才那樣的男人了?"
林月有些臉紅,這對她而言,並不是什麼好事情,她沒有回答趙徹,沉默等於認可。
趙徹輕聲說道:"小野貓,我要你真正成為我的女人,要你今生永遠都陪在我身邊。"
他拉散她繫住頭髮的絲帶,撥開她光滑如綢緞的黑髮,親吻她的耳垂,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而沉重。
趙徹好像改變了念頭,準備徹底佔有她,不再打算放她走。
林月沒有力氣反抗,也不能對他說"不要",這種時候的抗拒,只會激發男人的本能慾望,靈機一動對他說:
"你準備以後把我怎麼辦?"
趙徹毫不猶豫:"把你娶回去,讓父皇賜你妃位,可好?"他說的是"妃位",並不是"貴人",居然比湖衣還要高。
她道:"那你現在不要這樣,不然你新婚之夜,就會覺得沒有意思了。"
趙徹眼底閃過難測的笑意,"小野貓,既然這樣,大不了我多忍幾天就是。"
謝天謝地,趙徹終於起身放開了她,也解開了她雙手穴道。
衣裳和頭髮都給他拉散了,還要整理好半天,林月剛把衣服弄好,他走近她說:"我幫你把頭髮系起來吧。"
林月退後一步,"不用了,我自己來。"
趙徹並不堅持,眼中隱藏的淡淡失望,"隨你吧,這花還要不要?"
那枝紫丁香還擱在石桌上,趙徹居然一直拿著它到了這裡。
幾朵花而已,沒必要和他糾纏,林月走近石桌,拿起紫丁香,沒有戴在頭上,直接揣進了袖子裡。
趙徹並沒有追究。
走到花園裡的時候,碰到了昨天早上見到的那個皇子,正站在小徑上,"四哥去了哪裡?讓我一陣好找。"
趙徹回頭對林月介紹到,"這是十七弟。"
原來那男子就是藩治通州的,十七皇子濘王林權。
通州是北邊軍事重地,兵士都是西北精銳,濘王的兵力沒有趙徹那樣強大,但是他的興武衛橫掃三軍,連趙徹也要懼他三分。
濘王看了看林月,"四哥,既然碰到了,難得來京城一趟,何必把她拘在府裡?"
林月對濘王笑了一下,濘王知道她那天,在宮門前徘徊是因為什麼。
趙徹面上看不出表情變化,"你想出去嗎?"
這是一句廢話,趙徹既然問了,自然有他的用意,林月趕忙說道:
"二位殿下有事要辦,我這就不去了。"
趙徹好像對她的答案很滿意,擔他還是把林月和秋梨一起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