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連日的陰雨天,以至於後面的旅程被打斷,上官落回了M國開始了忙碌的工作。
經紀公司內,妮蔻辦公室。
妮蔻篩選了一些還不錯的貼身助理人選。
上官落低著頭很認真的看著,
最後將一份簡歷推到妮蔻面前,
妮蔻看了一眼,
姓名:張清,男
年齡:23歲
專業:傳媒
“可是貼身助理難免平時要緊密一些,會不會有些不方便?”妮蔻有點疑惑看向上官落,主要是怕容凜不樂意。
“方便”上官落頓了頓,嘴角不自覺上揚。
“為什麼?”
“他長得好看。”
妮蔻,“……”確實好看,但…“行吧,我晚點通知他,讓他明天來面試,可以就上班,試用期1個月,不行再換。”
“嗯,妮蔻姐,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見”上官落給了妮蔻一個飛吻,從包裡拿出茶色的墨鏡戴上,踩著高跟鞋轉身走了出去。
帕加尼停靠在海棠莊園的車庫。
上官落下車,回房,換了粉色兔子家居服準備到樓下看電視劇。
路過容凜的書房,裡面斷斷續續的聽到。
“把證據發給警局,還有媒體。”
上官落敲了敲門,推門而入。
容凜掛了電話。
上官落想開口問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
被容凜打斷了,
“晚上出去吃飯嗎?”容凜走到她面前,揉了揉她的頭髮,臉上掛著笑。
“還是不要了吧,哥,剛剛…”
“嗯,那等會讓霞姐做你喜歡的油燜大蝦。”
容凜並未打算告訴她電話裡的事。
推著她到樓下,陪她看電視劇,
還親自去切了水果,端到上官落面前。
上官落一邊看電視劇一邊吃水果的習慣,真是從小到大沒有變過。
上官落想了想還是算了,容凜想說會告訴她的。
翌日。
張清到妮蔻辦公室面試。
上官落,妮蔻齊刷刷的看著他,目不轉睛。
簡歷上的照片真的太不上鏡了,
好帥。
兩人冒著星星眼。
妮蔻想問什麼時候可以上班,可是話到嘴邊當即改口,“考慮出道嗎?”
上官落,“……”
張清,“……”
上官落輕咳了兩聲,現在到底誰在犯花痴。
張清頓了頓,眉眼儒雅溫柔,“抱歉,我還是想應聘貼身助理這個職位。”
於是,一份為期三年的合約遞到了張清手上。
張清在上面簽了字。
張清翻閱著妮蔻給的一摞資料,很快的熟悉了上官落的工作以及生活習慣。
張清的住處安排在公司的名下的公寓。
其實男助理有好有壞,好處是萬一碰到個別極端的人,男人力氣應該比較大吧。
雖然容凜強制性讓上官落練了跆拳道,
黑帶七級。
但其實沒人知道,防身用的。
越少人知道越好。
…。
港城,一則又一則的新聞,
席捲了港城新聞頭條。
撤都撤不下來那種。
「楚錦不為人知的秘密—慾望學院」
「楚錦酒店情色產業區—背後誰與爭鋒」
「楚江寧大公子製造情色陷阱—提供服務」
一時間不少人處在恐慌之中,
人人自危。
不少去過的錦瑟酒店的更是發表宣告,撇清關係。
錦瑟酒店,在港城五年,唯一一家。
背後老闆楚錦。
新聞一週的熱度不降反升,楚氏的股票市值蒸發20億。
盛燕庭要楚江寧給一個交代,
股東大會上,楚江寧摔門而出,一點都不給盛燕庭面子。
盛燕庭不知道是楚江寧得罪的人多了,還是有人故意為之,收拾楚江寧一家。
既然這樣,他就只能出手錦上添花,讓新聞更大一點,把手上的證據,用海外的匿名IP發給各個媒體人。
愈演愈烈,
由於不少市民不知道楚錦是誰,
居然寫信去電視臺,要求出一檔節目揭秘楚錦。
就這樣後面的新聞都在楚錦的前面加上楚滔的親孫子。
此刻,御景園。
楚滔在書房內砸了個遍,
吹鬍瞪眼,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夏管家在一旁不敢說話,
老爺子幾十年沒有這麼發過火了,
而且老爺子血壓還高,
夏管家默默退出房,往三太太那房跑過去,
敲了敲門,
三太太坐在金絲楠木椅上聽黑膠唱片,小雨在一旁添茶。
夏管家在一旁欲言又止,
白婷抬起頭,眉目笑著,莞爾一笑,“夏管家,怎麼了”
真是應了那句,
美人如畫,月如鉤。
夏管家看愣了神,連忙抽回視線,“三太太,老爺子在發脾氣,您能去勸勸嗎?”
“氣死了嗎。”
夏管家,“……”差點忘記了三太太多恨老爺子,失策了。
小雨,“……”三太太果然天不怕地不怕,連老爺子都不放在眼裡,真是跟對人了。
夏管家像熱鍋上的螞蟻,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夏管家,你去衝杯雪梨茶給老爺子,我晚點去看看他”白婷輕語著。
夏管家心裡的大石落下,連忙去找人衝雪梨茶。
夏管家將雪梨茶端到楚滔面前,楚滔拿起來就要砸,
夏管家連聲制止,“三太太讓人衝的,特意交代了要雪梨茶,說一定要看著您喝下去。”
夏管家有點心虛,越心虛聲音越大。
楚滔輕挑了一下眉梢,語氣輕快且跳躍,“真的?”
夏管家更心虛了,“嗯,三太太還說等會來看看您。”
楚滔沒有說話,連忙將手裡的雪梨茶一口喝完,一滴都捨不得浪費,臉上瞬間掛著笑。
夏管家突然覺得老爺子好像現在小年輕說的那種,叫做戀愛腦。
楚滔突然想起剛剛那句等會要來看他,連忙讓夏管家把書房收拾了一遍,生怕白婷覺得他壞脾氣亂砸東西。
然後楚滔就在書房左等右等,兩個小時過去了,也沒有等來白婷。
剛想發脾氣,砸東西,
白婷一襲黑色旗袍,婀娜多姿,踩著高跟鞋進來了。
楚滔暗暗道,她真的是越來越漂亮了,被拿捏的死死的。
白婷走到紅木椅上坐著,白皙的腿,若隱若現。
楚滔嚥了咽口水,直勾勾的看著她。
“你不是在發脾氣嗎?”
“沒有,誰胡說八道”
“噢…那沒有的話,我先回去了,正好要吃碗燕窩”白婷起身就要走。
楚滔,“……”失策。
白婷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怎麼還坐著,不吃燕窩嗎?”
楚滔連忙起身跟在白婷身後追了上去,嘴角那抹笑藏都藏不住。
夏管家在一旁腹誹著,
狗糧已吃飽,撐死,下線。
…。
白婷、楚滔吃完了燕窩,
白婷示意小雨開啟黑膠唱機。
一曲,玫瑰玫瑰我愛你,響起。
楚滔覺得白婷心裡還是有他的位置,因為這首歌是楚滔最喜歡的。
白婷皺了皺眉,不太喜歡這首,看了眼小雨。
小雨無奈的聳聳肩,她真的是隨便拿的。
三人各懷心思。
楚滔拉著白婷的手,白婷抽回,小雨連忙退出房間。
楚滔又拉住白婷的手,這次沒有給白婷抽回手的機會,他攥得緊緊的。
“老婆,你說這次事情鬧那麼大,董事會那幫人說楚家要給一個交代”
“又不是我惹事的,跟我說什麼”
“老婆,你說怎麼辦”
“誰惹事的,誰滾”
楚滔,“……”拿起電話,“燕庭,把楚江寧卸任,踢出董事會。”
白婷,“……”
電話那頭的盛燕庭,“……”
“你可想好,二太太會撕了你”
“老婆,你保護我,嗯~”
“滾…你…楚…楚滔,你別動手動腳,”
“……”
滿室纏綿。
…。
盛燕庭收到楚滔的電話,在公司內部發了一個公告,楚江寧無力勝任副總裁,卸任,並退出董事會。
並擬了一份升職公告,新任副總裁由楚江河擔任。
有人歡喜有人愁。
楚江寧先是去楚氏大樓鬧了一通,盛燕庭直接來了一句,老爺子吩咐的。
楚江寧氣哄哄的走了,走之前又去把副總裁辦公室砸了一遍。
盛燕庭在他走後讓人把楚江寧的指紋從楚氏刪除,免得以後再來鬧事。
辦公室外的耳朵豎起來,又豎起來,這一天最忙的就是耳朵了。
盛燕庭讓公關團隊擬了一個宣告,楚江寧、楚錦與楚氏集團無關,後續如有不實報道,將追究法律責任。
這一則宣告發布後,股價總算沒有繼續下跌,但也沒有上升。
盛燕庭在此期間已經讓小野買入了不少楚氏的股票。
楚江寧驅車回到北灣壹號別墅砸花瓶,砸桌椅,小桃子在一旁都看習慣了,反正北灣壹號別墅也差不多了,剩下個房頂,總不至於房頂還能被掀了吧。
小桃子覺得有瓦遮頭就行,反正薪水照發,就是這個打掃的工程比較大。
不過太太交代了,廚房的二十斤燕窩,還有那三十盒海參可以隨便吃,吃完了跟她說,她再讓人送過來。
現在小桃子的膽子經過先生和太太的加強訓練,已經可以說處變不驚,雲淡風輕。
楚滔驅車走了。
小桃子拿出手機,“太太,先生剛剛回來了,又砸了好多東西。”說完便掛了電話。
小桃子想起了廚房的燕窩,應該燉好了,可以吃了。
小桃子看著滿目瘡痍,還是先吃燕窩,在打掃。
…。
盛燕庭繼續讓人打點楚錦情色產業鏈新聞的熱度,背後涉及的人恐怕很多,那些人為了自保,絕對會把楚錦推出來。
楚江寧最疼的兒子楚錦,他覺得楚錦像極了他。
事情發酵了十餘天,楚錦被抓了。
新聞挖出來的甚至涉及未成年,誘拐之類的,強迫,買賣。
事情已經不是楚錦背後的人可以控制的。
那群人也怕楚錦為了自保,咬出他們。
包廂裡,有人提議,
『要不找機會不要讓他開口』
『會不會留下證據』
『要不找個機會去問問楚錦有沒有留對我們不利的證據』
『問過了,說沒有,除非近半個月去過錦瑟玩過的,那裡面有監控,但是警察已經這些監控作為證據收起來了』
『只有半個月嗎?那之前的…』
『楚錦說換了一批監控,之前那批有海外駭客侵入過,於是全部換了一個系統』
眾人鬆了一口氣,幸好最近有新貨到,都是送去他們在外面的公寓。
『現在不知道是楚錦運氣不好,還是我們運氣好了!』
『乾杯…』
『對了,楚錦託人帶話,還是希望可以救他,否則他說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胡言亂語』
『沒有證據的話,胡言亂語倒是沒事,但是就怕現在的新聞速度太可怕,而且最近那誰不是要升職』
『那就找機會讓楚公子開不了口,省得麻煩』
…。
孫文念急衝衝的去了御錦園。
雖然離婚手續律師在辦了,但是楚江寧就是不配合,而且流程太多,一切好像在進行又好像被卡住。
老爺子在書房剝榴蓮殼,
三太太在一旁看著。
孫文念,“……”無語。
陳招月也火急火燎的進來。
“什麼味,臭死了,”陳招月掩著鼻子。
楚滔,“……”不會說話,就閉嘴。
白婷,“……”哪裡臭。
孫文念,“……”膽子可真大。
夏管家,“……”顛婆上線。
一屋的人齊刷刷看著她,鴉雀無聲。
陳招月揮了揮空氣,試圖散散味。
“你不是最討厭榴蓮味嗎?以前坐月子月嫂給我燉榴蓮燉雞,你把鍋都扔了。”陳招月走到楚滔面前,緩緩開口。
楚滔,“……”淨壞老子的好事,“胡說八道什麼,你來幹嘛”
白婷懶得和這些人掰扯,多看一眼都要少活幾年,伸手拿著剝好的榴蓮肉,就走了。
門外的小雨連忙跟上。
楚滔,“……”我的老婆,就這麼走了,憤恨的看了一眼陳招月。
“夏管家,把這臭臭的殼,收拾一下,”陳招月指了指桌上的榴蓮殼,從包裡掏出了事後清晨,在空氣裡噴了噴,大約噴了半瓶。
夏管家帶著殼出去了,再也不敢進書房,他怕被香水燻死,然後一直待在門口,就怕楚滔叫他。
楚滔,“……”突然覺得榴蓮味比較好聞。
孫文念,“……”差點死。
陳招月坐在剛剛白婷坐的紅木椅上,離楚滔最近。
孫文念也找了個位置坐著。
“現在怎麼辦,楚錦被抓了,老公,你想想辦法”陳招月面色著急,語氣嬌嗔。
楚滔,“……”真想打人。
孫文念,“……”雞皮疙瘩。
門外的夏管家,“……”這是我能聽的嗎?遮住耳朵,兩耳不聞窗外事。
楚滔略過陳招月的撒嬌,語氣生硬,“如果楚錦真的這麼幹了,證據足的話,那該怎麼判就怎麼判。”
“老公,你怎麼這樣說,小錦是你的親孫子,你想想辦法嘛”
“我哪個孫子,不是親的?”
孫文念,“……”
陳招月,“……”這重點抓的。
“爸,小錦的事……”
“我都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教孩子的,怎麼我其他孫子,都不這樣,就你們這房這樣,惹了多少荒唐事,”楚滔打斷了孫文唸的話。
孫文念撇了撇嘴,我哪裡敢教,可不都是您的好兒子楚江寧教出來的。
陳招月起身坐到楚滔腿上,伸手勾著楚滔的頸脖。
孫文念,“……”這是我不花錢能看到嗎?
楚滔,“……”為老不尊。
“老公,你救救小錦,你不是跟那個誰很熟嗎?打個電話讓他通融一下,小錦就沒事了,好不好嘛,好不好嘛,”陳招月輕搖著楚滔,在他耳畔處吹了氣。
楚滔推開了陳招月,力氣用了十二分,
陳招月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幸好平時有補鈣,不然骨頭脆。
孫文念,“……”我要不要找個藉口先走開。
“老公,是不是白婷那個妖精才能坐你腿上,你以前不會這樣推人家,”陳招月擠了兩滴眼淚。
“陳招月,年紀一大把了,別整這些有的沒的,電話我會打,不過只是讓他們照顧小錦,看看能不能輕判,事情那麼大,你以為我是誰?”楚滔眼神凌厲,口吻生硬,明示她們這個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
楚滔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老公,那晚上我來陪你…”
“噗~”茶水噴了一地,“陳招月,都當奶奶了,穩重一點,老子沒空跟你逼逼,趕緊走”,楚滔連忙制止陳招月的虎狼之詞。
孫文念,“……”現在走好像沒啥意義了。
陳招月小臉委屈巴巴的,拿起包包,就要走。
楚滔看了一眼陳招月,神色沉了沉,穿的都是啥玩意,黑色連衣裙到大腿,後背是整片蕾絲,微透,“陳招月…”
陳招月聽到楚滔的聲音,暗暗道,老爺子果然還是想跟她睡的,不枉費她打扮了一番,“老公,”正要坐到楚滔大腿上。
“下次別這麼穿了,這是二十幾歲小姑娘穿的,你穩重點,晚點我讓夏管家送點正經衣服,你這麼穿不正經。”楚滔說的很認真,語氣不容置疑且嚴肅還帶了一點生氣。
陳招月火一下就起來,“對對對,就你的小心肝寶貝白婷可以穿,不要臉的老東西,白婷都可以當你的女兒,你要不要臉啊,人家看得上你嗎?當初在我身上喊我寶貝的時候,怎麼不說我不正經,”
孫文念,“……”這是什麼大型社死現場,今天還能活著走出這個書房嗎?
楚滔拿起茶杯砸在陳招月腳邊,杯子的碎片,劃過陳招月的腳踝,滲了幾滴血珠。
陳招月一不做二不休,作勢躺在地上打滾,大聲唸叨,“我的娘耶,楚滔你這個澀老頭,年紀一大把了還打人,為老不尊的找了個小自己二十幾歲的,就開始嫌棄我了,…”
楚滔差點氣死。
大聲吼道,“夏管家,”
夏管家連忙進來,“……”一個字都不敢問,這是什麼場面。
“把她給我扔出去,”楚滔看了一眼地上的陳招月。
夏管家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想了一下,還是去拉了陳招月,
陳招月掙脫著,嘴裡還一直罵著楚滔,“老東西,澀老頭,為老不尊,”
夏管家管不了那麼多了,捂著陳招月的嘴,拖出書房,在御景園門口,“二太太,您何苦跟老爺子撒氣,他吃軟不吃硬。”
“老不死的,”陳招月憤恨的看了一眼御景園,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了。
書房,
孫文念也不知道找什麼藉口走,再加上腿有點軟。
“聽說,最近在跟楚二鬧離婚?”
“爸,楚二在外面好幾個女兒,那女人肚子裡還揣著一個,楚二給人家買了別墅,怕不是肚子裡那個是兒子”
“離婚的事先停一停,至於那個女人肚子裡的,不用擔心,”
“好的。”
“至於楚錦的事情,我會打點,至於怎麼判,干涉不了”
“行,那我先回去了。”
“嗯。”
孫文念起身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楚滔,“爸,晚點我讓人送點貓山王過來,您拿去給三太太,她愛吃”便轉身走了。
楚滔撇了撇嘴,等會去哄哄老婆。
…。
半個月後,楚江寧在外面的女人果然肚子裡的是兒子,楚滔給了女人一筆錢,女人去把孩子打掉了,並送那女人跟她三個女兒出國。
楚滔出手,楚江寧怎麼找都找不到。
楚滔出手完全是因為孫文念孃家,孫家勢力龐大,要是和平離婚倒無所謂,但如果因為楚江寧在外面搞出孩子的事鬧翻離婚,孫家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倘若孫家聯合別人出手對付楚氏的話,對楚氏影響會很大。
當孫文念收到那張引產證明以及那個女人帶著她的女兒消失在港城的訊息,孫文念覺得老爺子是真的狠。
翌日,一則新聞炸了楚家的平靜,也佔據了港城的頭條新聞。
『楚錦畏罪自殺』
楚滔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楚二這房跟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一起,下場肯定不會好,但是他沒想到那夥人為了讓楚錦閉嘴,讓他死了。
孫文念失去了兩個兒子,徹底更恨楚江寧,她是慣著兒子,但讓兒子走上不法道路的都是楚江寧造成的。
幸好楚鯉在國外。
楚江寧一夜間白了好幾根頭髮,那個女人帶著孩子失蹤了,他隱隱約約覺得是老爺子的手法,他不敢去質問老爺子,但他咽不下這口氣。
要不是孫文念去告狀,老爺子肯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加上他最疼的兒子楚錦成了替罪羊,死了,楚江寧整個人處於瘋癲的狀態。
M國,海棠莊園。
容凜看著楚錦死的訊息,嘴角扯了一抹笑。
暗暗道,接下來是楚江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