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豔約見的那個人叫杜澤,兩人約見在一家法式餐廳會面。
聽著嶽豔的介紹,這個杜澤可不好應付,因為嶽豔以前也有很多追求者,對於一些她不想傷害的人,嶽豔便讓杜澤假扮她的假男友,一來二去,杜澤便對嶽豔產生愛慕。
如今,倒成了杜澤纏著嶽豔。
可能由於嶽豔的緣故,我對這個杜澤本身產生濃重的敵意,我覺得這個杜澤有些假,嶽豔這樣漂亮的女孩,雖說冷冰冰的,但是是個男人都會喜歡上,我敢說這個杜澤對嶽豔並不是日久生情,恐怕早對嶽豔心懷不軌。
他們倆是大學同學,我和他反正不認識,所以我倒是沒有必要顧忌他什麼臉面。
和嶽豔來到一處叫WQ的法式餐廳,餐廳的環境挺不錯,看起來也是挺高檔的,我們進去,嶽豔朝著裡面掃了一眼,接著就朝著一處角落走去,我朝那邊看了一眼,那裡確實坐著一個年輕人,想來這位就是杜澤了。
老實說,杜澤長得還挺帥的,穿戴很整齊,一身黑西裝,短髮長臉,鼻頭挺高的,一眼看上去挺陽光。
我和嶽豔走過去,杜澤也站起來,看到我站在嶽豔的旁邊,明顯一愣,想來他沒有猜到會多出一個我。
“這位是?”杜澤看了我一眼,偏口問向嶽豔。
嶽豔薄唇微微翹起,伸出手勾住我的手腕,笑道:“這就是上次和你說的,我男朋友,劉憲。”
說著還甜蜜的依偎在我懷裡,我也順手攬住嶽豔的小蠻腰,弄得杜澤極為的不自在。
不過也就眨眼的功夫,杜澤突然又笑了起來,說道:“既然這樣,那大家就坐下來,邊吃邊聊。”
我微微有些不爽,尤其是杜澤這樣裝大肚,我知道杜澤心裡肯定不舒服,只是沒有表現出來罷了,不過我也不急,反正嶽豔坐在我身邊,我就儘量的佔她便宜,偶爾趁著杜澤沒看見,嶽豔就會白我一眼。
我就呵呵一笑,扮成無所謂的樣子,有時候便宜佔的有些過分,嶽豔就用手掐我的大腿,吃痛的情況下我就一把抓住嶽豔的手,抓在手心,嶽豔想收回去也收不回,一來二往,倒還真的有幾分打情罵俏的樣子,杜澤的的臉越來越不好看。
可能真的生氣了,杜澤要了兩瓶高濃度的烈酒,咕嘟咕嘟一個人在那裡喝著,我看著嶽豔也有些不忍,想要阻止,但是我卻給她使了個眼色,讓她堅定決心。
“來,你們也喝!”杜澤端起杯子湊到我面前,“幹了!”
嶽豔皺皺眉,而我只是笑笑,我其實蠻能喝酒的,但是這種高檔的紅酒我沒怎麼喝過,喝起來有一些怪味,不太好喝。
看我一杯喝下沒有什麼事,杜澤再次給我滿上,然後再次和我碰杯,接下來,一杯,兩杯,三杯……看這情況,這孫子是想要將我灌倒,要不是有二斤肚量,今天還真的著了他的道。
一瓶酒喝完,接著陸續又有幾杯酒下肚,我腦袋有些暈了,看向杜澤,這傢伙臉蛋也紅紅的,看來也有幾分醉意。
嶽豔看我們喝了不少,阻止我們,不想讓我們再次喝下去,伸出手將酒瓶拿了過來,然而就是這時,杜澤伸手突然抓住嶽豔的小手,盯著嶽豔,說道:“嶽豔,給我一次機會,我是真的喜歡你的。”
“我有男朋友了!”嶽豔黛眉微微皺起,想要將手縮回去,但是杜澤抓得很緊。
杜澤似乎早就知道這一切是假的,笑著說道:“我知道他是你找來的,就跟你以前讓我假扮你的男朋友一樣。”
嶽豔臉色有些尷尬,我笑了笑,這時將嶽豔的小手從杜澤的手中抽出來,旋即抓在我的手心,輕輕的拍了拍。
我笑著看著杜澤,說道:“杜先生,我想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杜澤一愣,看我親暱的抓著嶽豔的小手,問,“什麼誤會?”
我笑了笑,“我不知道你說那話什麼意思,豔兒是我的女朋友,我是他男朋友,這是事實,沒有什麼假扮不假扮這種事。”
杜澤向身後的沙發上一靠,呵呵的笑了起來,有些不屑的看向我,“老實說,你裝得再像也沒有用,因為就算嶽豔看不上我,也不會看上你的。”
可能是喝了點酒,聽著這話,覺得格外的刺耳,“怎麼,你還不信,覺得我配不上豔兒?”
杜澤很輕視的點點頭。
我也是笑了,說道:“你真的不信?”
杜澤還是那幅欠揍的表情。
我看了眼嶽豔,嶽豔夾在中央,表情尷尬萬分,畢竟她是這一切的導火索,而且她心中也知道,我確實是冒牌貨。
“不知道這樣你還不信嗎?”
杜澤的臉此時已經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臉色陰沉的宛如要下雨一般。
這場景,看了眼春風得意的我,又看了一眼含羞帶臊的嶽豔,杜澤恐怕不相信都不行。
“呵呵。”杜澤突然之間笑了,很裝逼的那種,接著道:“我和嶽豔是好朋友,她能找到一個真心疼她的人我也替她高興,嶽豔以前就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很多人都喜歡她,當然我也是她的追求者之一,對於剛剛我說的那些話,你也不要太在意。”
杜澤儘量想要解除自己尷尬的處境。
我也笑著擺擺手,臉不紅心不跳的笑道:“你說的也是實話,我也感覺配不上豔兒,但是豔兒就喜歡我。”
我說著將埋著頭的嶽豔摟過來,又在她臉上小啄了一口,在外人眼中,咱倆絕對算是甜蜜的小兩口。
杜澤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抽動的嘴角還是難以掩蓋尷尬的表情。
飯吃到一半,杜澤就佯裝有事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還不忘看一眼嶽豔,眼神中有濃厚的不甘。
望著杜澤離開,我鄙夷的看了眼他離開的方向,說道,“豔姐,以後離這個杜澤遠點,你沒看見這傢伙色眯眯盯著你看的樣子,尤其是盯著你這裡。”我說著指了指嶽豔的胸。
剛恢復白皙的臉再一次變得通紅,嶽豔白了我一眼,衝我說道:“不要瞎說!”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這一切都是真的,不過這傢伙也太不經摺騰了,我殺手鐧還沒拿出來呢。”
嶽豔有些疑惑,“什麼殺手鐧?”
我笑著從口袋中掏出一物,然後往桌子上一丟,嶽豔狐疑的看去,待到看清我掏出的那東西,臉刷一下就脹紅了起來,“流氓!”淬了我一句,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扇了我一巴掌,接著逃也似得跑出餐廳。
我那叫一個冤枉,望著桌上藍色紙包裝的套套,嘴角狂抽著追了出去。
“豔姐,你為什麼打我!”
“流氓,你身上為什麼會裝著那個東西,是不是,是不是想……?”
當我追上嶽豔,哭死的心都有,“你想哪裡去了,那東西還不是為了你剛去藥店買的,你說,我要是吃飯的時候無意間將這東西掉到杜澤面前,你說這不比什麼都有說服力?”
嶽豔應該早應該能想通,之所以扇我一巴掌,想來是因為我在她面前拿出這東西,讓她覺得羞臊而已,她倒是不休不饒,嬌柔的瞪了我一眼,“打這一巴掌都是便宜你了,誰讓你吃飯的時候佔我的便宜,先前誰準你親我了,而且還是……”
“那不是為了演的逼真嘛。”
“那也不行!”
“那怎麼辦,親了你要不我對你負責?”
“想得美!”
“那你對我負責吧?”
“流氓!”
……
接下來的兩天,我便回了學校,妖小四的事情已經處理了,我也重新回到學校上課,曠這麼多了課,還好寫了假條,輔導員也沒有說什麼。
不過經過這麼多事,心有些野了,上課也聽不下去,乾脆就呆在宿舍,反正輔導員很少點名,我們宿舍離教室也不遠,真的點名,趕去也不遲。
這兩天我一直在研究那枚鳥蛋,這鳥蛋一直裝在我身上,我感覺這鳥蛋很稀奇,因為這兩天它的生命波動越來越劇烈,正如宣鳶說的,恐怕這鳥真的要破殼了。
我有心想要知道這是什麼鳥,若真的出殼,我打算養著,不說這鳥多麼神奇,就說這鳥在陽間界,絕對獨一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