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孫二孃完全是瘋狂了,她眼中含著淚花,而我卻死死的握住她的手,我一定要玩死這個女人,讓她親自感受到謀殺親夫所帶來的心理陰影。

就這樣我再次閉上了雙眼,只不過再掙開眼睛的時候,我躺在床上,而孫二孃此時卻穿上了新娘裝,看起來十分詭異。

甚至在床頭上還倒了兩杯酒,看樣子,這是要與我喝交杯酒的意思。

而這根本就是洞房呀,這孫二孃還真是相當變態,殺了人之後還要和我同房,簡直是瘋狂至極。

她斟滿了酒之後,振振有詞的說道:“郝烏,你不是想讓我嫁給你嗎?雖然你已經死了,但是我願意完成你這個願望,求你以後就不要再來纏著我,從此你我橋,歸橋路歸路,此生再不相見。”

這女人還真是相當搞笑,自言自語,一個人在這裡自說自話,甚至給自己辦了這麼一場無厘頭婚禮。

而我卻面帶微笑的坐起來,眼睜睜的看著她,然後目光堅定的說道:“二孃,不對,娘子你終於肯嫁給我了嗎?來,上床來!”

“啊!”

孫二孃將兩張兩杯酒全都倒在床上,然後一陣嚎叫,在房間裡又蹦又跳,感覺都像是發了瘋一樣。

而我穿著一身喜服,從床上爬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身前,伸出手攬住她的雙肩,無比深情的說道:“二孃,你這又是何苦呢?現在我好端端的站在你的面前不是很好嗎?你總不願意嫁給一個死人吧,對不對?”

孫二孃無比絕望的看著我,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這是死了,還是活著呀?”

“喔,其實我之前就跟你說過,冥王與我的關係相當好,所以我去他那兒的時候,他根本受不了,所以我就一直在這兒,你懂吧,所以別傻了,除了成為我的女人,你根本沒有第二個選擇,否則我將會永遠跟在你的身邊。”

孫二孃面容猙獰,你再殺我一次,我索性站在她的身前,張開雙臂,肆無忌憚的說道:“如果你還想再殺一次,那麼就請放馬過來,不過你要明白,殺的人越多,你的心理陰影就會越來越大,到最後我不瘋你自己都會瘋,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一直要把男人當成玩偶?”

孫二孃突然嚎啕大哭,坐在地上像極了一個撒氣的小女人一樣,讓我大跌眼鏡。

她哭喊著叫道:“你說你都已經死了,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我只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你還想怎麼樣?”

“不是,孫二孃你殺人的時候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在這裡撒潑打滾可不是你的性格。”

聽我這樣說,他再一次摸幹了眼角的眼淚,站起來興師動眾的看著我,憤憤不平的說道:“好吧,如果確認你還活著,我就與你圓房。”

我伸出手將自己的脈搏放在她的耳邊,然後她目光驚恐的看著我,感受到體溫之後,她已經有一些抓狂,而我一把抓住她,根本沒有給她逃脫的機會,死死地鎖住了她的手腕。

“告訴我,你還是那麼恨男人,究竟為了什麼?”

“那些個好色的男人本來就該死,如果他們不是貪戀我的美色,我又怎麼可能有機可趁?哼,我只不過想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而已,有什麼不可以。”

說完她褪下了自己的衣衫,讓我看到的卻是錚錚白骨,有些地方長出了新鮮的血肉,我明白,這一定是她殺了一個又一個男人之後,為獲得血肉之軀步步為營。

看到她身上的鮮肉,我忽然心中有一絲悲涼,不知道,是有多少個男人為此付出了性命,於是我問她:“難道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辦法讓你重獲生機?”

“有,如果有一位大能能夠為我獻身,甘願讓我自己走他的神魂,我就能完整的活過來,我只是不想死而已,我是個女人,難道沒有肉身你喜歡嗎?”

這個問題我沒辦法回答,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只感覺到渾身起雞皮疙瘩,而且掉了一地,可是這種雙手沾滿鮮血的女子,根本與惡魔無異。

我的目光死死地盯著他,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之前,必須阻止他繼續殺人。

“在我沒有找到方法之前,我不希望你再去殺人,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還有,那個叫什麼長河的狐狸精,我會去找她麻煩,雖然不是現在,但是一定是在不久的將來。”

她重新穿上自己的衣物,在這露肩的長裙包裹之下,你也很難看出來,她腹部是空的,聽起來匪夷所思,但卻真真實實的存在我的面前,怪事特別多。

而我感覺,這孫二孃對我所說的每一句話,也並非都是真真實實存在,只不過現在去偽存真,比較麻煩的事情,因為我對他的事情知之甚少。

而孫二孃也是淡定的說道:“好呀,可是我這個人,生性懶散慣,但凡看到對我動了邪念的男人,我就想殺了他。”

看看她的眼神,說的話好像是真的,我告訴她說:“好,既然如此,你也有一些修為,不如我帶你去個地方,如果我想著你的修為能夠逐步的提升,或許就可以重新煥發出生機,或者是擁有修煉不完的五彩仙石,是不是也可以?”

而她卻把你們鄙視的看著我,“你把五彩仙石當成了什麼?街邊上隨手撿到的石頭嗎?簡直是荒誕不羈,如果我這個情況想要突破的話,至少需要千枚以上的五彩仙石,要不然根本不可能,你擁有這樣的財富嗎?”

其實我還真想說,千枚五彩仙石對我來說倒不是太大的問題,因為我從如花那兒,已經得到了千枚五彩仙石。

而我告訴她:“好吧,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吸收了這麼多男人的精元,是不是一直與他們雙修。”

面對我如此直白的問題,她坦然回答:“切,那隻不過是他們做的春秋大夢而已,堂堂的孫二孃怎麼可能與他們圓房?我還沒有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