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去救林月清
如果我是女主,你會愛我嗎? 星星蓁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成慕景從小就學習柔道,早就已經是柔道紅帶。村裡的男人只看他瘦弱,以為是鎮上那種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臉來吃軟飯的。
以他們的理解根本不知道京城在哪,也不關心成慕景是什麼人。
只知道每天該去誰家打牌,該抽什麼牌子的煙,去哪搞點錢花。
今天看見來了兩個陌生人,早就有人盯著他們了。
別的不說,就憑他們村裡的女人有學歷,會跟外來人交談,他們也怕會有人報警。
提防著一天了,看著這倆陌生人一直打探林月清,就知道肯定是她在城裡的同學。
怕他們招來什麼禍端,早就暗自佈下了圈套。
可沒想到這個男人不費力氣就把他們打的暈死過去。
成慕景沒有浪費時間,直接一腳把門踹開。
屋內的景象卻是一個坐在椅子上好好的小姑娘,還有一個以奇異姿勢趴在地上的李強。
顧溪湲直到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空洞的眼神看到成慕景後有了生氣。
抽噎著跟成慕景說,“他差點就…就給我,嗚嗚嗚。”
看著一直哭卻又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的女孩,成慕景幾乎是瞬間就紅了眼眶。
他向前一步將女孩拉到懷裡,此刻也顧不上會不會嚇到她,他只知道她現在非常需要安全感。
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幸好,幸好她還有反擊李強的能力。
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不然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他會不會死啊,我拿椅子砸了他的頭。”過了好一會,女孩緩過來,淚眼朦朧的看向抱著她的男人。
聽著女孩緊張的話,成慕景輕笑了一聲,“沒事,你做的很棒,沒有做錯。是我來得太晚了。”
成慕景陷入深深的自責,她還是被嚇到了。
正好門外傳來許文的聲音,“總裁!您沒事吧!”
看到自己的人來了,成慕景放下心來,“你們去鎮上的窯子裡把林月清救下來。”
他要先把顧溪湲送回酒店,今天的事也是他沒想到的,小姑娘受了太多驚嚇,這地方是不能待了。
訓練有素的保鏢們迅速將地上的男人們拖離現場,把周圍看熱鬧的村民趕走。
在黑夜的包裹下,一個人藏匿在柴火垛後面,悄悄的離開了。
“老闆,他們還帶了保鏢,估計過會警察就會來了。”
“不慌,帶著兄弟們先走,那些人,該放的就得放。”一個漆黑的屋子裡,只有一根蠟燭幽幽的燃著,只能照亮桌子上的圍棋盤。與對方通話的電腦也看不到任何東西,只能傳導聲音。
一個黑衣男子在與自己對弈,對於報上來的訊息絲毫不關心。
“是。”年輕男人掛了電話,就去通知村長了。
——
許文帶著數十位保鏢將村子圍起來,等著警察的到來,另一邊歐陽帶著剩下的人去鎮子上。
林月清送到的時候老鴇很是開心,這裡面受騙的人越來越少,但是需求量卻又很大,林月清這樣的極品在窯子裡完全可以當頂樑柱。
只要保護好別被玩死,用個十年八年完全沒有問題。
就這樣,在林超和老張的私心下,以自己還沒享受就送來的藉口,多要了十萬,二人四六分,兩個人開心的帶著三十萬的現金回去。
老張剛出鎮子,就接到了牌友的電話,說村子裡有很多外人來,被圍起來了,怕有警察,讓他們先別回來。
“林哥,這可怎麼辦啊。”老張頓時就慌了,他剛三萬娶的媳婦還沒上過幾回,就這麼沒了?
“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逃命重要,幸好我們有錢,先去隔壁鎮躲躲風頭,過一陣再回來看看。”
兄弟二人說走就走,騎上摩托車就去了隔壁鎮子。
也算林超和張富貴命大,倒是被他躲過去了,當天晚上村子就被警察封起來了,所有的男人都被帶去問話,小孩子也不放過,女人都在警察局裡,神志清醒的等著家人來帶,被打傻了的就要費點時間去聯絡他們家裡人了。
這次的虞城拐賣事件瞬間傳遍了全國,只抓住了一些中間人和買家,儘管那些中間人和買家一口咬定沒有第三方的介入,警察顯然是不信的,但是查不到背後的第三方勢力。
只好先報道出去,大肆宣揚那些中間人就是發起人。
這樣也是存了一些想讓對方放下防備的心思。
男人看了新聞,冷笑一聲,“想引我出洞嗎?讓我看看你們是怎麼做的吧。”
男人放下報紙,穿上外套便出了門。
——
警察不僅銷燬了所有的賭博場所,放走了被拐的女人,也尊重她們的意願,有家人的可以回去,沒有家人的年紀太大或太小的,政府提供住所和力所能及的工作。
那天林家村是最祥和的一天,所有人臉上都掛著笑容,雖有許多不甘,可最終,還是熬過來了。
鎮上的風月場所也都被拆了,紅姐也被抓走,判處十年有期徒刑。
紅姐已經四十了,成慕景還特別交代了一下,讓人好好照顧紅姐。
估計出來也不會是正常的了。
顧溪湲從林家村出來之後,一直都悶悶不樂的。
沒辦法這件事帶給她的衝擊太大了。
她問過林月清為什麼還要回去一趟,林月清說,媽媽死前留給她一塊玉佩,沒來得及帶走就被送去上學了。
她記得就是埋在了她那個小屋東南牆角下,可是她去找的時候,那個男人給拿走了,被挖開的痕跡就這麼大喇喇的放在那兒。
既然被當了,她當即就轉身要走,可是沒想到被半路回來的林超撞了個正著。
後來就被下藥了。
只能說一切都是命中註定,八年前沒被他得逞,八年後她依然能夠安然無恙的回來。
回到凌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祈願入職。
顧溪湲腦海中回憶起那天回來的場景,林月清渾身都是被打的痕跡,衛衣和褲子也都不成型了,臉上還有幾個巴掌印。
就這樣,她還能笑著跟顧溪湲說話,“湲湲,我以後可就只能靠你了,你可別不要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