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最近怎麼也不來看看顧叔,最近怎麼樣啊,聽說你們從南非訂了批貨,那批貨還順利嗎。”顧長風很早就看上了成慕景這個女婿,可惜啊,他看不上顧蘇鏡。

“承顧叔還惦記著我,那批貨還算順利。”這隻老狐狸不見得比自己好多少。

顧長風遞了杯酒給成慕景,“叔這塊兒,有點事想請你幫個忙。”

“顧叔你說。”這老狐狸只怕沒安什麼好心。

“我們家夢夢剛從國外回來,這孩子一直嚷嚷著要讓你幫著看幾個問題,這孩子啊,就是認學。”

成慕景很是疑惑,就因為這件事?但還是應了下來。“行,那叔我上去看看顧夢。”

顧家前廳有一個很長的長廊,顧夢房間在二樓最左邊,成慕景一步一步上著樓梯,剛踏上二樓,突然一陣很重的眩暈感襲來。

成慕景暗道不好,顧叔給他下藥了!

他已經能感受到腿逐漸用不上力氣,走廊也在他的眼裡搖晃,他拿出手機想給相溪湲打電話,剛拿出來,就看見旁邊的房間出來一個人。

這人,根本就不是顧夢!

“對不起了慕景哥,我喜歡你這麼多年,本來也不著急的,但是大伯家那個賤種回來了,我只能把我們的好事提前了。”顧蘇鏡聽到聲音後從房間裡出來,把已經快不行的成慕景,輕鬆拖回房間。

“咔噠”房間門被反鎖了。

藥效太強烈了,短短几分鐘,成慕景已經快睜不開眼了。

熱,渾身上下都很熱,他的手在不自主的脫掉身上的襯衣。

顧蘇鏡在旁邊看著,發出輕笑,“原來你這個天之驕子,這麼容易得到啊。先別急著脫,我這兒,還有香薰沒點呢。”

成慕景還在用盡最後一點力氣,看向臥室房門。

“別費力氣了,你很明白今天只會有你一個人對嗎。”

說話間,顧蘇鏡身上只有一套內衣了。

“咔噠”這下是皮帶被解開了。

“我是打擾你們的好事了嗎?”門口突然傳來一聲輕笑,是葉叢均!

顧蘇鏡氣急敗壞的穿上衣服,“!你怎麼進來的?”

“蘇鏡姐,彆著急啊,你不是很能忍的嗎?”葉叢均背後又有一個腦袋露出來,是陳鈺。

“你們?你們!你們別太過分!”顧蘇鏡穿好衣服直接衝了出去。

走到門口還看到後面還有一個腦袋,是相溪湲。

顧蘇鏡白了她一眼,揚長而去。

倆小姑娘在外面等著,葉叢均在裡面給成慕景穿衣服。

“好了,進來吧。”兩個小姑娘這才進去。

屋裡亂七八糟的,還有點殘存的香薰味,“顧叔下手真狠啊,這是給表哥往死裡整啊。”

“你們是表兄妹??”這下輪到顧溪湲震驚了。

“湲湲,這還不是你震驚的時候,等晚上宴會散了你就知道了。”

陳鈺在旁邊添油加醋。

“行了,你倆別說了,我聯絡了周詣鑫,他馬上到,待會兒你倆從正門走,我和周詣鑫帶著成哥從偏門出去。你們注意安全。”說是你們注意安全,其實眼神都在陳鈺身上。

她們倆等周詣鑫到了才走。

“鈺鈺你說,我這記憶還能恢復嗎。”顧溪湲和陳鈺走在長廊裡。

“肯定會的,京城有很多名醫的。”陳鈺其實不敢告訴她,慕景哥說了,她的記憶很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恢復了。

剛進大廳,顧溪湲就被奶奶叫過去,“湲湲啊,快過來,這是成徵,成武叔叔家的兒子。”

“你好,我是顧溪湲。”顧溪湲伸出了友誼之手。

成徵愣了半天,“你,你,你不是相若祺姐姐嗎?怎麼變成顧家人了?”

成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呢,這是顧家姐姐顧溪湲。”成武哪能不知道她就是相家之前的那個假千金啊。

“顧,顧姐姐好。”成徵只能先忍著疑問,乖乖的打了招呼。

“這麼長時間沒見,徵小子又帥了,哈哈哈。”

“老夫人謬讚了,這小子還得再歷練歷練。”

“對了,慕景今天沒來嗎?”

看樣子奶奶還不知道二叔給學長下藥了。

“對啊,我哥今天怎麼沒來?”成徵是典型的記吃不記打。這話一說又捱了頓打。

成徵在一旁捂著頭呲牙咧嘴的。

只能和顧溪湲去旁邊說話,“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顧溪湲搖了搖頭。

“那你還記得相若祺嗎?”

顧溪湲還是搖了搖頭。

成徵徹底沒話了,看來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沒過多久,成武接了個電話,把成徵帶走了。

“湲湲啊,今天奶奶交代給你的事情,你都要記住了,雖然你什麼都記不起了,不過這也是因禍得福了。以後你就跟著你蘇鏡姐姐學著公司上的事情。”

賓客都散了之後,老夫人拉著顧溪湲的手不停囑咐著。

老夫人真的很喜歡這個孫女,他們那輩的事情,犯不著拉著小輩下水。

“我知道了奶奶,我會好好學的。”自從來到顧家,相溪湲一直遵從著葉婉的教導,多聽少說,而她說出來的話和做的事也都很漂亮,老太太也是越來越喜歡她。

顧家宴會結束後,老太太也就去休息了。

他們一家也要回到旁院去,十點多顧時奕已經睡了,顧溪湲卻接到陳鈺的電話,“湲湲,快來一趟吧,我讓葉叢均去接你。”

聽起來很急,顧溪湲就跟葉婉說了一聲,套了件外套去門口等著。

不到十分鐘葉叢均就到了,“快走吧,成哥狀態不是很好。”

“學長?他怎麼了?”

“你先跟我去吧。”

到了醫院後,葉叢均就直接帶她去了病房,病房裡只有成慕景一個人,他還是面色潮紅,不停著撥弄自己的衣服。

整個人還是沒有清醒過來。

醫生說下的藥效太大了,短時間內還是需要忍著。他們要去總部取藥。

而成慕景在昏迷中,始終喊的都是袁熙的名字。

陳鈺知道他口中的袁熙就是相溪湲,這才打了電話。

“我哥他一直叫你的名字,我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陳鈺不停解釋著,看得出來他也是很著急了。

又回想起那天街上遇到的那個女人,她說成慕景喜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