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別擋道,你是耳朵聾了沒聽見嗎?”女人繼續對著男人罵道;

金嚴顫抖著手指著女人,他沒想到自己在一個小小的清平縣,有人敢和自己這麼說話。

自己金家在驚海市那都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要不是姚老不喜家族爭鬥,遠離市區,他才不會來這個小地方受罪。

“你什麼你,難道她說的有錯嗎?”

女人身後走來一個瘦高的醫生,他戴著黃色眼鏡,居高臨下的看著金嚴,女人站在王健靠後一點,她上下打量著這個看門的男子,隨即又頤指氣使的說道。。

“哼,你和裡面的賤女人是什麼關係,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該滾多遠就滾多遠。”

“你們真的蠻狠不講理,尤其是你這個賤人。”金嚴也生氣了,她剛剛看自己的是什麼眼神,我擦,看不起自己嗎?

過道的吵鬧聲,傳遍整個區域,男的女的人走出房門檢視,一臉不快。身穿白衣的護士在看到是王主任後也悻悻作罷,退回房間。

當然首當其衝的便是林瀟的媽媽,她在經過治療後已經康復,只是精神還需要修養,門外的大聲喧譁,讓正在沉睡中的陳燕面色痛苦。

林瀟察覺後,緊皺著眉頭走向門外。

“你們想死嗎?”

王健驚訝的看著眼前穿著怪異的年輕人,這是誰的地盤?這是在我的地盤上,怎麼是個人都跑出來罵兩句。

“你是誰?你和這間房子的病人是什麼關係?”王健剋制住憤怒,壓著一口氣問道。

“有關係如何,沒有關係又如何?”林瀟眼神冰冷的看著他。

自己如果還是二十年前的屌絲,那麼可能會低三下四,客客氣氣的迎接你,現在自己有能力,有實力,誰還慣著你這臭毛病。

姚百葉正對林瀟感到好奇,也沒急著離開,自己是醫院特聘的醫生,享有特權,如果能幫眼前這個年輕人那是最好不過。

王健看著這個年輕人,心裡也犯難,這話說得模稜兩可,自己沒摸清關係那等下不是白折騰嗎?

轉眼一想,他又覺得如果不是林小雨她媽,不是她們,自己怎麼會沾上麻煩,自己現在可能還在和童菲雙飛呢。

“我也不管你和她是什麼關係,今天要是拿不出錢,手術費可就不止兩萬了,耽擱的人工,水電,伙食費,你們也要出。”

王健以為拿捏住了他們的命脈,又隨意編造了一堆費用,他覺得這些病人家屬會忍氣吞聲。

林瀟聽到後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氣笑的。

自己妹妹就是被這麼刁難的嗎?醫生肆意漲價,胡編亂造費用,讓一個小姑娘沒日沒夜工作,想方設法籌款。

不是,他們怎麼敢的呀,是因為覺得她沒有依靠,沒有家人嗎?

林瀟眯著眼睛,他才發完誓不會放過任何欺負妹妹的人,他可是很有原則的人。

“你想做什麼,我警告你,這裡是醫院,不是你那蠻野之地。”

面對這個未知根底的青年,他下意識的後退,可是還沒走兩步,腿就不聽使喚,怎麼也邁不出去。

剛才一出門,林瀟就發現王健腎臟虧虛嚴重,整個人瘦弱無比,一看就是縱慾過度,對這種極其勢利,又貪財好色的人,毀掉他的作案工具,顯然比殺了他更讓他難受。

“沒怎麼,就是想和友好的交流一番,感謝一下這段時間你對家妹的“盛情照顧”。”

林瀟用手搭在王健肩膀上,他的手像是萬斤鐵臂,王健雙腿直接跪在地上艱難抵抗,嘴裡對著童菲大喊,快報警。

聽到這個男人說起報警。

報警有用的話,自己妹妹還會遭受如此不公平的待遇嗎?

林瀟沒有多想,他直接操控靈氣搗毀了他對“那裡”的感知,讓他再也不能行房事,算是很小的懲罰,如果這是人跡罕至的地方,那麼可能他就不是這個下場。

王健此刻好像預感到什麼,他大失驚色,一臉恐慌的看向眼前的年輕人。

“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他大聲咆哮

金嚴在旁邊看著,心裡挺舒服的,林瀟可以說間接幫他出氣,見到跪在地上的男子大呼小叫,他也挺好奇眼前這個年輕人到底做了什麼。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未修煉之人,肯定感覺不到靈力波動,除了在房間內的姚百葉,只有他能感覺到一絲細微的靈力鑽入這個男子身體,至於後果,他就不清楚了。

“給你說了,只是友好的交流。”

林瀟蹲在地上,手已經收了回來,他一臉訕笑的說著。

林小雨一臉擔憂的看著林瀟,環境使然,讓她性格謙讓,遇事不語,只要不是很過分的要求,她都忍讓。

“哥,你這樣。”

“小雨放心,哥心裡有數。”林瀟側身給林小雨一個微笑。

這時,女人打完電話回來,急忙跑到王健身旁,詢問著他的好歹,王健像是發瘋了一般,嘴裡大叫,惡狠狠的警告林瀟。

“你死定了,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個雜碎,這輩子就在監獄裡度過吧!”

林瀟一臉戲謔的望著發瘋的男子,這樣子像極了瘋狗,在耳邊汪個不停,自己的妹妹疼還來不及,你們這群衣冠禽獸還敢當著自己面欺負她,這還能給你欺負,那這渡劫的修為不要也罷。

病房走廊外,見到王健跪在地上,人們也驚訝的望著林瀟,因為他做了他們都不敢做的事,他們心裡都很舒坦,王健不僅欺壓了林小雨,還欺壓了這裡大多數的病人家屬,除了達官貴族不敢欺負。

“你現在知道像什麼嗎?一條瘋狗,急了眼再亂咬人。”

王健不知是不是真的聽了進去,沒有再狂叫,旁邊的童菲把他扶了起來,他往後站,離著林瀟有一段距離。

他或許也想明白,等下警察來把他抓走就是,沒必要再發生衝突,畢竟受傷的是他自己。

只是感覺到自己有個很重要的東西沒了,心中對林瀟突然有種說不出的厭惡,以至於剛剛沒控制好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