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 重傷一級,要起訴
老婆,餓餓,復婚,求求 吃肉小妮子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葉萩眼眶溼潤,忙別開臉,擦去眼淚才說:“好,那我給您安排。”
“嫂子?”斕琦玉抱著斕姝走下樓,把斕姝放到地上,“小姝,你去找阿姨玩。”
誰知斕姝卻小跑著奔向葉萩,奶聲奶氣地喊:“伯母,抱抱。”
斕姝尚未跑到葉萩身前就被斕琦玉給提起後領,繼而交給了等在一旁的保姆,“江姨,你帶斕姝去玩。”
猜測葉萩應是有事要和自己說,斕琦玉看向自家奶奶,“奶奶,您今個不是約了您姐妹看戲嗎,現在還不出發?”
“對哦,”斕家奶奶騰地站了起來,“我就說覺得今早忘記了件事,但又想不起是來是什麼。小萩啊,那個你把路線規劃好,我先走了。”
葉萩忙站起來,應道:“奶奶我知道了,您小心點啊。”
待屋內只剩下兩人時,斕琦玉走過去落坐沙發,視線落在了葉萩臉上,“嫂子你是不是一夜沒睡?”
昨夜所發生的事情葉萩並未告訴任何人,想了想,她說:“斕琦玉,你帶著淼淼和孩子陪著奶奶去旅遊吧,她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嗯?”斕琦玉一下坐直了身子,忙問:“嫂子你這是怕奶奶知道我哥進去的事情嗎?你別擔心,我今天就去找人,保證把我哥撈出來。”
這次的事情並非是打架滋事這麼簡單,要把斕星河撈出來談何容易。葉萩不想把其他人牽扯進來,斕家人更不可以。
葉萩正欲說話,林安打來了電話。她拿起電話迅速離開了客廳去了花園,四下無人才點了接聽鍵,“林安?”
“葉總,陳南宇的驗傷結果出來了。”林安停頓了幾秒,繼續道:“左眼失明,左耳失聰,驗傷結果為重傷一級。陳南宇拒絕和解,我見過他的律師了,他要起訴。”
葉萩緊握著手機說不出話,重傷一級!要起訴!這要是真的上法院,所有的一切都會偏向陳南宇,他們一點優勢都沒有。
此時的葉萩心裡唯有一個想法,讓陳南宇撤訴!葉萩拿著手機邊往別墅門口走邊說:“林安,你帶基地的人去直接控制老城河那個酒吧,多帶點人。另外,讓人去查一下陳南宇這一個月都做了什麼,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查到。”
結束通話電話,葉萩直接去了市中心醫院。如論如何,她都不能讓斕星河進去。陳南宇這次顯然是有備而來,他所做的也不可能是把人送進去坐幾年這麼簡單。
與此同時,陳南宇在VIP病房的休息室見到了偽裝成俢珏的玄奇。他拿過放在桌上的煙點了一支,沒抽只是看著,視線時而看向玄奇,時而看向門口。
直至手中的煙沒燃盡,陳南宇將菸頭扔進放在自己眼前的茶杯裡,笑問:“昨晚那麼就才報警,怎麼,是想讓我被打死繼而好逃離我的控制是嗎?”
“我並沒有那個意思,”玄奇直挺挺的坐在那,轉眸看了眼左眼包著紗布的陳南宇,“若我太快報警會被別人懷疑的。”
聞言,陳南宇低頭輕笑。昨晚在現場的所有人都是他們所安排的,怎麼會有人懷疑。他再次點菸,因是白天,那菸頭的火星沒有在黑暗裡顯眼,但溫度卻是一樣的。
忽地,他起身去了玄奇身前,將那點燃的煙摁在了玄奇搭在膝蓋的左手上,冷笑道:“既然手不聽使喚了,那就教訓一下。你既下不了手,那我替你便好。”
所點菸的菸頭表面溫度可達200到300攝氏度,那中心的溫度可達700到800攝氏度。可想而知,被燙到會有多疼。
玄奇額上大汗直冒,咬牙忍著痛,全程一言不發。這過程持續了足足一分鐘,陳南宇將煙拿開,那被燙的地方表面面板已被燙黑。
他坐回遠處將菸頭再次扔進茶杯,拿過了一旁的手機,話語間盡顯冷漠,“下個星期開始行動,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至少要瞞到下個星期。若是你被發現了,那就對不住了,我會連帶你妹妹一起解決掉。”
陳南宇挑眉看了玄奇一眼便起身離開了休息室,剛回到病房沒多久便接到了葉萩來到醫院的訊息。
因他放了話,葉萩暢通無阻的直接去了病房。那時聽到林安說的驗傷結果時,她已經做好見到陳南宇的準備,但真的見到時卻是愣了。
躺在病房的陳南宇臉色蒼白的嚇人,左眼被紗布包著,左耳也是,臉上的淤青彰顯著昨晚的那場打架有多激烈。
葉萩依舊維持著推開門的姿勢,最終,還是陳南宇先開的口,“如果你是以朋友的身份來看我的,那我們可以談談,但你若是想勸我放過斕星河的話,那你可以現在就離開。”
“陳南宇,”葉萩喚他,關上門走去了病床旁,定定地望著眼前這個昔日的摯友,問道:“我想知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和蔣宇到底在謀劃什麼。”
“我就是單純地想要報復斕星河,僅此而已。”陳南宇坐直身子,拿過了一旁的手機,翻找到檔案後遞了過去,“這是驗傷報告,他把我打得這麼慘,得付出代價。”
葉萩將那遞到自己眼前的手機開啟,怒道:“你知道我問得不是這個,你為什麼要設計讓星河打你?”
“我設計?”聽到這話的陳南宇笑了起來,目光看向了稍顯憔悴的葉萩,輕笑道:“小萩,我左耳失聰,左眼失明,你覺得若是我自己設計的我會讓自己這麼慘嗎。我特麼以後成了殘疾人了!殘疾人!你是覺得我有多狠才會為了去報復斕星河讓自己成了殘疾人,啊,你說啊。”
“即便如此,那也一定是你對星河說了什麼。”
陳南宇笑得更為大聲,可那笑裡卻無半分真意,他癱倒在床上,仰看著天花板,“我對他說了什麼,無非就是說了幾句關於林月影片的話語而已。只是幾句話啊,可他竟就對我下死手,幾十年的兄弟情竟還不如一個女人,想想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