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馮翊林離開你們後,想追陳果那個叛徒,但是這鬧心玩意兒扎進密林裡了,找了一段時間都找不到。

我們就往這個島的另一個方向走。快要走到海岸邊時,我們發現了一撥人的痕跡,我想著就我和馮翊林兩個人,要是被搶生存包肯定吃虧,打算躲著他們走。

沒想到馮翊林好死不死踩中了那些人設的陷阱,幸好被我拉了一把,沒受傷但也驚動了那撥人。

我們被抓了,不過他們看我倆的能力還不錯,讓我們加入他們的隊伍。

之後我們才知道,他們要對付那些野獸,就是我們遇到過的那些。他們說那些野獸就是遊戲裡的大boss,打敗這些畜牲就贏了。

他們有十二個人,都是暴雨天氣進入到遊戲的。本來他們是幾個隊伍,為了對付野獸結盟了。

我們熟悉的幾個能力都可以,那個死了的閔聞之,力氣很大,是對付野獸的主要戰力。

我們加入他們後,跟著一起做陷阱,商量計劃,不過人多了么蛾子就多了。

有兩個人想出頭,當老大,哼,就這點本事就想當老大,誰能服誰呢?!說實話,那倆人還不如你呢。

安無行:。。。

這兩人中有個叫葉梓的,花花腸子老多了,他讓另外一個,叫林帆遠的,去把野獸引開,自己去偷野獸崽子。叫什麼聲東擊西。

林帆遠那個傻子帶著幾個人去了,這野獸也精得很,留人看家了,結果窩裡的一聲吼,好像通風報信似的,林帆遠那邊的被趕來的野獸圍住了。好傢伙,這一通混戰下來,好幾個人都受了重傷。野獸那邊也好不到哪去。

葉梓幹掉了林帆遠,又想幹掉我,叫我再去偷一次野獸崽子。我才不拼命呢!

找了個理由就來投奔你們了。

安無行冷笑著看著耿立:“你這滿嘴跑火車還指望我信你呢?”

“說這些沒細節的東西,你的傷怎麼來的,閔聞之和陳果怎麼同時死的,這可一點投靠的誠意都沒有啊!”

耿立見自己說的安無行沒信,心裡也虛了。“我沒。。。沒說謊。。。”

安無行有點粗暴的扯過王笑笑,用之前耿立留的刀抵著她的脖子:“還是我問你答,答案我不滿意,王笑笑就得挨一刀。”

王笑笑還在發抖,她不明白為什麼耿立有求於安無行,還要撒謊。

耿立冷汗都下來了:“你,你問。”

“現在還有多少野獸。”

“還有三四窩。”

“野獸有弱點嗎?”

“特別護崽,其他的沒了,毛很厚,刀子鈍一點進不去。”

“葉梓和林帆遠的能力是什麼?”

“葉梓的是重力加強。林帆遠的是計算。”

計算。。。龔雲心裡“咯噔了一下”,能力還有一樣的。

“行,你留下吧。”

啊?!眾人震驚,就這。。。就問完了?耿立就可以留下了?

耿立也震驚了。。。狡猾如他,也不知道安無行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安無行抬抬手,示意那燦熊偉他們別問。他能感覺到那燦心裡的擔憂,耿立對他們來說是威脅而不是助力。

能聽到熊偉對耿立的敵視。龔雲對真相的追問。王笑笑鬆了一口氣。而耿立是被毀掉的心氣兒。

對安無行來說,耿立是不是告訴他所有真相併不重要,他只要知道他想得到的問題答案是不是對的。

晚上耿立和馮翊林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躺下休息了。王笑笑忍不住過去看了看耿立的傷勢。

安無行就趁這時把小隊的幾人叫在一起,低聲說了自己的判斷。

“我知道你們不想讓耿立留下來,”安無行先看了看那燦,眼神中透露著安撫的情緒“我讓他留下來,是需要他給帶路,去東南邊看看。”

“不是,人說啥你就信啥?!”熊偉壓低了聲表達自己的疑惑,倒難為他了。

“就是因為不相信,才需要去看看。首先,我相信自己最開始的判斷,這個任務線的最終任務就是在海里。如果野獸是目標任務,那放置在海島的意義是什麼?”

“對啊!不如讓我們探索原始森林,非洲大草原!”熊偉腦筋終於轉過啦一點兒。

“其次,那幾隊人的情況究竟如何?耿立肯定沒說實話。他能力進攻性很強,可以製造刀具武器,我猜那些小隊開始的時候是希望他加入的。”

“但是讓耿立加入真的好嗎。。。”那燦還是不甘心的提出自己的疑問。

“不好。我猜測耿立加入他們後想當頭兒,挑撥了他們的對立。他說那個林帆遠的能力是計算,誰會讓這樣能力的人去正面對壘野獸。”

“嗯,小安的分析有道理。計算這個能力攻擊力低,很可能林帆遠和葉梓在受到攻擊後,發現自己成了耿立的炮灰,回過神來要趕走耿立。”龔雲也加入了分析。

“對!這才是耿立受傷,而且孤立無援的來找我們最好的解釋。”

“太tm狡猾了!那你還留他,這不東郭先生麼!”熊偉還是不能理解安無行的決定。。。

“他是狡猾,我們不是有王笑笑麼,人都有弱點,耿立的弱點竟然是王笑笑。除了讓他帶路,還需要他製造工具。”安無行拍拍熊偉的後背,以示安撫。

而另一邊的王笑笑看著耿立狼狽的樣子,埋怨他:“剛才為什麼還撒謊?安無行的能力很可怕!我真怕他一生氣就把你給融化了!”

耿立一臉懵逼:“安無行的能力是這個?融化?這可是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啊。。。”一邊說著還瞟了瞟那邊圍著說話的幾人。

“這幾個在商量怎麼防著咱們呢,哼。。。笑笑,你回去聽聽他們怎麼說的。”

“我不給你當間諜了!安無行他們對我還不錯,但是也防著我,晚上已經不要我守夜了,恐怕有什麼計劃都不會告訴我。”

“馮翊林,你去!你不是認識那個叫那燦的小騷貨麼?原來竟然是小姐,誰都能上的貨色。你跟她套套近乎。”

“你別這樣說那燦姐!上次的事我很生氣!耿立,你再這樣想,我就要斷絕關係了!”

“。。。好。。。我不說了,好吧。。。”

從頭到尾都沒說過話的馮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