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沒他活不下去
重生七零嫁給糙漢好孕不斷 姜禮在嗎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江家人都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江廷川想要大步走過去,被江母拉住了手腕,“你給我蹲下!”
路邊有草遮住,江母扯著江廷川蹲在草邊,一點一點挪到夏曉月和周家興旁邊。
江父看了一眼錢玉蘭,淡淡笑了笑,也蹲下身子跟在江母和江廷川身後。
錢玉蘭看不懂江家人的騷操作,但她為了合群,也跟著蹲著挪了過去。
所以場面就是:夏曉月和周家興在路邊說話,而他們路邊的草叢旁,江母扯著江廷川,身邊跟著江父,旁邊還蹲著錢玉蘭。
怪異又離奇。
江母壓低嗓子幸災樂禍對兒子說:“今天你就給我看看清楚,這小妮子到底是個什麼心的玩意兒。”
江廷川想走,但又忍不住好奇,他內心天人交戰的時候,夏曉月開口說話。
“周家興,你到底還要我說多少次咱倆的關係?”
錢玉蘭得意壞了,看看,夏曉月還說不喜歡周家興,這沒人了,還不是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江廷川的臉上也失落極了。
誰知下一刻夏曉月往後退了兩步,“我明明白白告訴過你,我壓根就不喜歡你,你還非要攔著我幹什麼?”
周家興無語,他哪知道要幹什麼,要不是錢玉蘭非要他在這條路攔住夏曉月,他才不稀罕跟她在一起呢。
夏曉月雖然長得好看,但人就是個潑婦,哪個男人有受虐傾向,會喜歡這樣一個女人。
“夏曉月,你能不能別裝了,全村都知道你喜歡我。”
夏曉月深吸一口氣,很是不耐煩,“周家興,從前不管我做了什麼讓你誤會的事兒,現在,此時此刻,我跟你保證,我對你完全不感冒,好吧,你趕緊走!”
看見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她就心煩,還是她家江廷川身材好。
“你又在玩什麼欲擒故縱的把戲,你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相信你說的話,你不喜歡我你還能喜歡誰?”
夏曉月氣笑了,這迷惑發言放到二十一世紀,那也是相當炸裂的存在,她笑了笑看向周家興,“周家興,你真是個普信男啊。”
周家興自然不知道普信男是什麼意思,但他自認為自己文化水平高,而且他極度自負,他分析了一下普信男這三個字。
普應該指的是廣泛全面,而信自然就是值得信任,男肯定就是男人。
這夏曉月還口口聲聲說自己不喜歡他,那幹嘛還說他學識全面,又值得信任。
這個女人真是口是心非的典型代表,讓人煩死了。
夏曉月都不知道一個普信男就讓周家興自己腦補了這麼一出大戲,她白了一眼就要走,周家興卻攔住她,“夏曉月,你今天不說出你喜歡誰,往後你還是會糾纏我,除非你說明白了。”
旁邊的草叢蹲點四人組,看著這劇情走向都有些不對勁。
這好像不是什麼郎情妾意的私會,更像是纏郎遇上烈女呢。
夏曉月忍無可忍,“周家興,你還真是蝙蝠身上綁雞毛,忘了自己是個什麼鳥啊。我喜歡誰憑什麼告訴你?”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週家興,突然抱著雙臂上下點頭,“看到你的樣子,我突然理解了為什麼演化會有退化這個過程。”
周家興這下子聽明白了,夏曉月這是變著花樣罵他呢!
“夏曉月,你,你簡直粗鄙不堪,就你這樣的,哪家會願意娶你進門?”
這可踩到了夏曉月的尾巴,她輕哼一聲,“嘿,還真不用你擔心,江廷川會娶我,而且不妨告訴你,我喜歡的人就是江廷川。”
周家興瞪大了雙眼,“夏曉月,你撒謊也要打打草稿,誰不知道你最討厭江廷川。”
“你懂什麼,那叫情趣,我就是喜歡他,他長得比你好看,身材比你好,幹活比你有力氣,我從小就喜歡他,沒他我都活不下去。”
她巴拉巴拉說了一堆江廷川的優點,有些甚至江廷川自己都沒發現。
她說完這些,不只是周家興愣住了,草叢四人組當場都石化了。
尤其是錢玉蘭,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兩級反轉。
夏曉月喜歡江廷川?
那她錢玉蘭都幹了什麼,她這是人家兩人愛情的催熟劑麼?
江母看了眼江廷川,這小子嘴角都要咧到天上,和太陽肩並肩了。
幸虧他沒尾巴,要是有尾巴,此刻早就翹到月球上去了。
注意到她的目光,江廷川扭頭看她,衝著她挑眉又擠眼,那樣子真是欠揍啊。
江母心裡其實也開心,這夏曉月和外面傳的也不一樣啊。
這小丫頭臨危不亂,哪裡是不喜歡她兒子,這明明是對她兒子早就情根深種了嘛,那小嘴多能巴巴,頗有點她當年的風采。
周家興不知道為什麼,從前夏曉月在他身後,成天唯唯諾諾,對他言聽計從的時候,他怎麼看她怎麼不順眼。
如今她一臉得意,口若懸河的樣子倒是讓周家興有些刮目相看。
這麼一瞧,她確實有幾分姿色。
好像比錢玉蘭還好看不少。
夏曉月自認為說的夠明白了,她不屑地看了一眼周家興,“以後咱倆橋歸橋,路歸路,你別再來打擾我,要是今天這種事再發生一次,我就找江廷川打斷你的腿。”
她轉身要離開,周家興卻下意識抓住她胳膊,他不知道自己這種舉動出於什麼目的,只知道,她這一走,可能就是真的走了。
夏曉月還沒有開口,旁邊的草叢裡忽然竄出一個大黑影,照著周家興面門就是一拳,“你放開她!”
夏曉月開心起來,“江廷川,你怎麼在這兒?”
江廷川的心情美得起飛,他完全忘記自己是偷聽者的角色,滿臉的得意,“我一直在這兒。”
夏曉月不解,接著她就看到剛才的草叢裡,一個,兩個,三個,又站起來三個人影。
夏曉月:……
“叔,嬸子,都來了哈。”她試圖說點兒什麼,可是說什麼好像都有些尷尬。
江父江母頭上還頂著草,兩人略顯不自在,訕訕笑了兩聲,“啊,來了。”
幾人正尷尬呢,一道尖銳的響聲瞬間讓尷尬又上了幾個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