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風甜兒
鶴頂紅都毒不死,逆襲成為女侯爺 一葉知洲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第十九章
慕容玥看向我,在等著我的回答。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一臉堆笑的樓東辰,不禁說了一句:“走吧,過去看看。”
慕容玥不敢置信的看向我問了一句:“你還真去呀。”
我們兩個在前面快步走著,把樓東辰扔在後面。
我笑著說道:“人家臉皮都這麼厚了,我還能說些什麼。”
慕容玥搖了搖頭,向著我快步跑了過來。
血墨此時依舊站在前廳,此時的前廳所剩下的人已經不多了。
駙馬爺正在安排人手去收拾那條大蛟的屍骸,楊慕雲也在那裡安排著御醫忙前忙後。
看到我帶著慕容玥過來之後,楊慕雲快步走向了我,滿臉堆笑的說道:“侯爺的傷,可包紮好了。”
“這邊有御醫,要不要讓御醫幫忙看一下。”
我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抬了抬手說道:“沒事,只是皮外傷。”
此時的慕容玥站在我的旁邊,沒好氣的說道:“還是讓御醫給四王爺的手下看看吧!畢竟他傷的可比我們重多了。”
楊慕雲顯得有些尷尬,但臉上依舊保持著那抹微笑,最後將視線越過我對著四王爺說道:“是我,是我疏忽了。”
於是忙叫了一個御醫過來,幫血墨包紮。
我對著樓東辰深輯一禮道:“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先行離開了。”
樓東辰看著那小跑過來的御醫,滿臉的憤恨。
但是表面上依舊維持著那抹假笑道:“那就多謝侯爺了。”
一旁站著的楊慕雲,將目光不斷的在我和樓東辰的身上,來回打量。
雖有好氣,但是也不好意思多問些什麼。
御醫一臉糾結的看向血墨說道:“請褪衣。”
御醫這話說的沒毛病,因為血墨傷在了肩頭,所以想要醫治褪衣是避免不了的。
只見血墨一臉的為難的問了一句:“在這嗎?”
要知道這裡現在來來往往的全是人,就連公主府的侍女們,也大多都在這裡,跟著忙前忙後的。
料是臉皮再厚的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褪衣,他也還是做不到的。
慕容玥一個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我有些無奈的瞪了她一眼,然後就帶著慕容玥匆匆的離開了。
身後遠遠的就聽見,楊慕雲說道:“要不還是帶去廂房上藥吧!”
此時的荊野,正駕著馬車等在門口。
看到我們出來之後,忙迎了過來詢問道:“你們沒事吧?”
我笑著搖了搖頭,此刻腳步都顯得有些虛浮,一個站不穩差點摔倒。
慕容玥嗔怪的說道:“你呀,就知道逞強。”
我勉強擠出一抹微笑來,說道:“回去泡個藥浴就好了。”
她狠狠的往我的腰眼上掐了一把,看見我刺疼的表情後,又開始手忙腳亂的想要幫我揉一揉。
坐上了馬車之後,我便一口血直接噴了出來。
慕容玥忙拿出帕子為我擦拭,我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慕容玥對著外面的荊野喊道:“荊野再快些。”
荊野沒有回答,但是坐在車裡,依然能夠感覺到,車子的行進速度已經是越來越快了。
荊野就是這樣,不愛說話,但是心裡卻是對所有的事情,都有數的很。
就在馬車即將行到侯府門口的時候,還不等我下車。
只見整個車棚就瞬間碎裂開來。
等到我睜開眼時,就看到一個紅衣女子,手中此時正拿著一隻鞭子。和荊野打鬥在了一起。
我抬頭望了望夜空,在看了看散落一地的馬車碎片。
最後也只能嘆了一口氣,笑著對慕容玥說道:“咱們還是走吧。”
慕容玥扶著我下了馬車,就在我們兩個即將走進侯府的那一刻。
一鞭子直直的向著我抽了過來,被慕容玥一把將鞭子握在了我的手裡。
我回過頭看向那紅衣女子問道:“敢問姑娘為何而來?”
只見那紅衣女子長的頗為俏皮靈動可人。
只可惜,現在看向我眼神,頗有要將我拆骨入腹的感覺。
她看向我挺了挺自己那扁平的胸脯道:“我要嫁給木子期。”
還不等我說話,只見此時從院子裡屁顛屁顛的跑出來一個小屁孩。
小四直接站在了我的前面,大有要保護我的意思。
小四站在那裡雙手掐著腰,對著那紅衣女子說道:“你是誰呀?名字都沒有還想嫁給我大師兄,哼,我不同意。”
此時的金梅兒也從院子裡面走了出來,看到這場景,難得的附和著小四道:“就是,就是。”
我與慕容玥互相對視一眼,要知道這金梅兒和小四向來都是不和的。
這兩人整天都在打打鬧鬧吵吵嚷嚷之中度過的,可也正是因為這樣,大多時候,也都是金梅兒在幫忙看著小四的。
小四對金梅兒總是管著自己,也是頗為的不服。
但是無奈自己又打不過對方,所以每每都會跑過來和我告狀。
今日倒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兩人難得的統一陣線了。
那紅衣女子怒不可遏,也學著小四的模樣雙手掐著腰,站在那裡怒罵道:“你又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管我和木子期的事情?”
小四冷哼一聲道:“我是他最最最疼愛的小師弟,總之我不同意你做我嫂嫂。我們家已經有一個母老虎了,不需要第二個。要不著老虎多了,我可怎麼活呀!”
原本金梅兒還在那裡幫忙附和著點頭,一聽到小四罵自己母老虎的時候。
很不客氣的對著小四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
把小四扇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到臺階下面去。
最後還是我好心的拉了小四一把,小四順勢就摟住了我的脖子,然後哭喊著道:“師父,謎徒弟欺負我,嚇死我了!嗚嗚嗚嗚嗚........”
下面的那個紅衣女子似乎是想明白了,於是看向我問道:“那你和木木子期是什麼關係?”
此時一直站在後面看好戲的荊野也走了過來,看向那紅衣女子道:“這是我們得師父,你說她和木子期是什麼關係。”
紅衣女子像是不相信一般,仔細的打量起我來道:“怎麼可能,這木子期的年紀看上去比你還要大,怎麼可能是你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