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徒弟
鶴頂紅都毒不死,逆襲成為女侯爺 一葉知洲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第三章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長著一張粉雕玉琢的笑臉,笑意盈盈的跑下了馬車,然後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昂起頭,笑著對我說道:“師父,這就是我們得新家嗎?”
我蹲下身子摸了摸他那肥嘟嘟的小臉,笑著說道:“對呀!”
這是我的小徒弟,我一個故人的兒子,他父母雙亡,於是被我帶回,成為了我最小的徒弟!他的名字叫離若風。不過大家都喜歡叫他小四,因為他是四個徒弟之中最末的那個。
緊接著又從馬車上走下來了一位姑娘,只見那姑娘渾身上下都是勁裝,盡顯女兒英姿。
她也是我的二徒弟,叫金梅兒。是在大離國邊境榮成地主金家的大小姐。
當初金梅兒大婚之日,便被山匪劫掠而去。他父母去報官,可是在那種邊陲小城裡面,官匪勾結是常有的事情。
最後還是當時手無一兵半卒的我,帶著慕容雪去土匪窩裡把她給搶回來的。
那也是我所收編第一股山匪。
可是金梅兒回到家中之後,便被父母給趕了出來。落得個夫家不要,孃家不容的下場。
這世道本就對女子不公平,她們希望金梅兒自戕,這樣來保住家族的名譽。當真是可笑至極。
我再次出手救下了即將投河的金梅兒,並將她帶回了我的住處。
可是她本就是一個千金大小姐,讓她給人當丫鬟,她是鐵定做不來的。
當時那夥山匪的頭目,還說實在不行他就娶了金梅兒,可是金梅兒死活不幹。
沒辦法,我只能將她收做了徒弟,教她功夫兵法。
現如今,也成為了我軍中的一位女將軍,我的左右手。
金梅兒走到了離若風的身邊,掐了他那肥嘟嘟的小臉蛋一把,笑著說道:“你小四,你快跟著我走,別再這裡煩師父。”
說著就帶著小四進入到了院子裡,去挑房間去了。
這時一個一身健碩的英武的男子走了過來,對著深輯一禮說道:“那師父,我就帶著人,去把咱們帶來的東西,佈置一下。”
我點點頭稱:“好。”
這是我第三個徒弟,名字叫荊野。他本是狄戎國一個小部落的族長的兒子,可是在狄戎國那種苦寒之地,像是這種部落有很多。
每每到了冬天的時候,部落與部落之間,就會互相廝殺,搶奪糧食和女人。
他們的部落最為孱弱,所以自然也成為了別人眼中最好欺負的。
那年冬天特別冷,一連下了十幾天的大雪。
最後他們部落迎來第一波搶掠的人,他們只是搶奪了糧食,沒了糧食這個冬天他們就要餓死在這荒蕪之地。
可是這並不是最殘酷的,因為不到三天,他們的部落,再次迎來了第二批搶掠的人。
他們雖然將女人們都藏了起來,可是在面對敵人的搶掠時,卻沒能拿出糧食來。
最後在對方殺了他們五六個人之後,大家群起暴亂了。最後的結果就是他們部落的男人,全部被殺了。女人都被搶走了。
他倒在血泊當中,親眼看著自己的妹妹和母親,被對方放在馬背上帶走。
他看著那人漸行漸遠的背影,所感覺到只有屈辱。
可是最終,他因為不甘,硬是從屍堆當中爬了出來。
他要活著,他要報仇。
所以他沿著大藩國的邊境,一路往離國走,他想要學習這世間最好的功夫,然後去搶回他的妹妹和母親。
我是在一片湖泊的邊上撿到他的,當時的他傷痕累累,只剩下一口氣了。對人也很是防備。
一直到他傷好,看到我在營帳之外練兵的時候,他才跪地非得要拜我為師,想要學習功夫和兵法。
當時所有的人,都在勸我不要收下他,還說:非我族人其心必異。
但是我依舊力排眾議,收他做了我徒弟。
我笑著看他們忙碌的身影,慕容玥看向我,打趣到:“看來你當初的收下他們的選擇沒有錯。”
我笑著點點頭。
慕容玥的朋友,曾經的江湖之中四大家族之首,慕容堡的大小姐。
當年我在喝下皇帝所賜的毒酒之後,在路上撿到的。
當時我扮作小叫花子,來躲避皇上的追殺。
我見到她的時候,她身上穿著鮮紅的嫁衣,我當時雖然不知道她是誰。
但是在後來一些市井之間的留言裡,也瞭解了一些。
據說慕容堡是在嫡長女大婚之日,被其女婿所屠的。當時的場景堪為慘烈,慕容堡五千餘口人,一個活口都沒有,就連尚在襁褓之中的嬰兒,和孕婦都不曾放過。
我救下她之後,她說為了報答我,所以決定將我送到地方,然後她就回去報仇。
我知道,以當時的她回去必定是送死無疑,可是在將近半年的逃亡裡,我們之間的情誼漸深。我身上一半的功夫,都是她教的。
後來我答應她,等有朝一日我定幫她報仇。並且幫她請了很多的師父教她習武。
從此她就留了下來,成為了唯一的朋友和生死之交!
慕容玥嘆了一口氣說道:“要是木子期也在就好了。”
我看著天邊,笑著說道:“要是他回來,估計這幾個又要因為誰當大師兄的事情而鬧翻天了。”
木子期我的大徒弟,其實他最後拜入我門下的,不過人家是憑實力和智慧坐上大師兄的位置。
我這個大徒弟哪兒都好,就是一個醫痴。
不過江湖上,都喜歡稱呼他為“醫聖”,他這人功夫不咋地,也沒心思學功夫,但是心眼格外的多。
想當初能夠收下他,還頗費了我一番功夫呢?
我看著這眼前的和平,也不知道還能維持到幾時。
一旁的慕容玥,看向我吞吞吐吐的說道:“那個......”
“你想回慕容堡去報仇!”我接著她未說完的話,說道。
隨即慕容玥的眼裡閃過了一抹堅毅,她肯定得對著我說道:“八年了,我們都等了八年,這八年的時間裡,我不斷的拜師學藝。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可以為我慕容家報仇。
如今,我既一回來了,是定要去會一會他的。”
我點點頭,只開口說了一個“好”字。
因為我知道勸她沒用,所以也無需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