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斯今日上午給王焦的孩子做了手術。
難度雖然大，但手術順利，只不過花了五個小時的時間就完成了。
手術成功，王焦對於傅以斯的感激之情無法言語，若是擱其他病人家屬，傅以斯大多隻會聽一兩句就會點頭離開。
可是王焦不一樣。
他很有可能知道當年發生的一些事情。
傅以斯跟小張表演了一齣戲。
小張雖然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既然是傅以斯的請求，自然是會答應的。
“傅醫生，那個病人還一直昏迷著，是真的醒不過來了嗎？
“誒呀，可惜了，原本手術進行得挺成功的，沒有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很有可能一輩子就植物人了啊。”
“誒，傅醫生，我聽說那人好像是得罪了什麼不得了的人物，被人謀害的，警察都過來了。”
“好像那個人的權勢有些大，最後不了了之了呢。”
“要我說這位病人就不應該跟那大人物扯到一起。”
“這不毀了自己一生嗎？”
說到這裡，小張又是搖頭嘆氣。
傅以斯跟著說了一句。
“或許是有什麼不得已，病人的事情不許議論。”
小張裝作委屈狀。
離傅以斯近了一些，聲音倒是沒有小多少。
“傅醫生，我最近看了本小說，說是一個人因為知道一些秘密被大人物追殺，你說這是不是有些像？小說來源於現實不是嗎？”
“要我說，就找到正派，將那秘密告訴正派，直接把那些黑心人一鍋端了。”
傅以斯微微側身，垂眸不語。
一副生氣的模樣，小張立馬舉手作投降狀。
“不說了不說了，傅醫生，那我去看看那位病人了。”
說完就直接走了。
傅以斯也沒有管站在不遠處一直聽著這些話的王焦，而是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王焦站在原地思索了一瞬，看向小張離開的方向，跟了上去。
來到病房門外，房門並沒有關緊。
王焦看著站在病房外看守的人，心下疑惑，往裡頭看了一下。
看到程建文那張臉的時候，心裡的猜測瞬間落實。
他曾經無意撞見過程建文和易董手下的蕭肅接觸。
所以，程建文變成這樣，是易董做的？
王焦神情有些嚴峻，連忙離開。
正在裡頭假裝檢查的小張見他走了之後，這才走了出來。
.......
王焦聽過小張和傅以斯的對話後，一直心神不寧。
最近他察覺到，有人一直在暗中觀察著自己，好幾天晚上他半夜都會驚醒。
王焦清楚，在易氏門口那麼鬧了一番後，易董不會輕易就這樣放過自己。
雖然出了前解決了這一次的問題，但是之後呢？
易董會像對程建文一樣對自己嗎？
他的確是知道一些事情。
可是也不算是把柄，易董不知道才對。
他會不會不管任何，對他出手？
王焦突然開始心慌起來。
易崢是什麼樣子的人，他心裡清楚的狠。
冷血，心狠，手辣，手上不知道出過多少條人命。
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在易崢眼裡什麼都不是。
王焦突然就想起了小張最後說的那些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