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巡撫衙門來了個女捕快 空中小象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三個月前發生的事情,他為何會在三個月後才殺了秦師爺,秦師爺的死狀跟其他兩人的死完全不一樣。
王惠西和隔壁那無名男子,按離瓜所說先是中了毒之後,才將其放血後才死的,那麼這秦師爺的死跟這兩人死狀完全不一樣。
“離瓜,那秦師爺可是中過毒?”秦師爺的屍體她有檢查過,四肢是被折斷,生生被掐死的,秦師爺的四肢是一次折斷的,那麼殺他這個人武功應該比較高,不然藉助任何工具也不會這麼一次效能折斷。
“小風子,你抓他來時,他可曾動過武?”吳佳興向鳳宇霽詢問道。
“他並沒有武功。”鳳宇霽搖搖頭十分肯定道。
吳是天的房間也是江子默帶他去的,當時進屋只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後來身體就有些虛弱,幸好是離瓜在他去找人的時候,給他吃了一顆藥,不然他還真會死在吳是天的屋內。
吳是天見他依然活著有些吃驚,他也是趁他吃驚時帶著他和江子默來到江老爺的屋裡。
他是完全沒想到一個江府的下人,用毒如此好,如果沒有離瓜在,他是早死了吧!
“他體內沒有半點內力,確實不是練武的人。”離瓜抓起吳是天的手腕探了探。
“我們有檢查過秦師爺的屍體,屍體上手和腳都被人生生折斷,你是怎麼做到的?”既然他沒有武功,那麼殺了秦師爺的,不只他一人,還有其他人一起動的手,她看著吳是天詢問道。
“就我一人所為。”吳是天別開頭,沒去看他。
“一人所為?要生生地折斷他人的手腳,可是需要濃厚的內力才行,既然你沒有內力,你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我倒是很好奇。”吳佳興拿起他的右手檢查了起來。
他的手掌中有幾個淡黃色的繭子,她又聞了聞他手指甲上的味道,她聞到他手指甲上有淡淡的藥味,但沒有聞到泥土的味道。
江阮芸是被江老爺關了三個月,那麼她說在這之前,她聞到過吳是天身上有藥味還摻雜著泥土的味道。
很有可能,他和江老爺在三個月前已經叫他提前給江阮芸挖好墳墓,三個月前或者在江阮芸看見紅火賭坊老闆開始,就已經在籌備這些事情中。
“離瓜,那他們兩個可是有濃厚的內力。”既然吳是天沒有內力,只會用毒,那麼也只有江老爺和江管家他們兩人其中,有一人身上有內力才對。
“他們都沒有深厚的內力,只不過江管家在他們當中應該算有點武功在身上的,但如果想生生折斷他人的手腳,又不借助其他工具,那隻能說明一點,那人一定有非常高的內功,可在我們當中,除了我們這邊大哥以外就沒有其他人吧。”離瓜指了床上的江老爺和坐在凳子上的江管家,後又走到鳳宇霽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紅火賭坊的那個老闆內力如何?”吳佳興想到了紅火賭坊的那位老闆,看他的武功應該不錯,會不會他是那個折斷秦師爺的手斷的那位。
那他為什麼要和吳是天一起殺了秦師爺,陳曉芯對她應該起不到,想殺了秦師爺的原因吧。
“他的內力確實能折斷秦師爺的手腳。”離瓜點點頭。
“離瓜,你扮成江管家的樣子,跟府裡的下人通報一聲,說是江老爺想他女兒了,要去祭拜女兒,讓他們準備馬車。”吳佳興附在離瓜耳邊吩咐道。
離瓜點點頭後,轉身出了房門。
江老爺看著這其中一人出了屋門,”他這是去何處?”向吳佳興詢問道。
他現在擔心他們會帶他去衙門。
“哦,我就交代他辦一些事,等一下就回來,江老爺你不要著急,等一下帶你去個地方。”看著床上的江老爺,吳佳興說道。
“不不不,我沒殺人,我不去官府。”江老爺聽她這麼一說,有些緊張。
官府有這麼可怕嗎?讓他害怕成這樣?
“既然你沒有殺人,為何要怕成這樣,如果真沒殺了去了官府,把事情交代一下,有何關係。”吳佳興重新坐回到江管家身旁,一副饒有興趣的看著床上那邊江老爺說道。
“你們不懂,那虞縣令只要到他那裡,沒有罪你也會有罪,我不去。”江老爺很是硬嘴道。
“那沒辦,不去也得去,人命可不是兒戲,如果查出你們這幾個人,殺了人,本官一定不會饒了誰。”吳佳興重新坐懷中掏出巡撫衙門的腰牌摸了摸。
“你們是官府的人。”看到她手上的那個腰牌,江子默有些不可思議。
“是,本來來這購買陶瓷,可是沒想到有名的平江城竟然變成現在這模樣,當我們聽說出現詭異的陶瓷碗事件時,我們就很好奇,像我只要有案子的地方,我不會不管的,所以就留下來查詢詭異的陶瓷碗的事,可是查著查著就查到你們這裡。”吳佳興依然摸著手中的腰牌,並沒有看江子默,而是向江老爺看去。
“砰。”房門被推開,進來的是江管家。
房門又重新被他關了起來,這位剛進來的江管家就是離瓜扮的。
“你...”真正的江管家看見跟他一模一樣的人進來,他瞪大雙眼不可思議道。
“事情辦好了,我把江管家易容成那個下人的模樣,你們牽著江老爺出去。”離瓜並沒理他,而是直接從懷中拿出一個灰色陶瓷藥瓶,倒了幾顆藥丸,一顆直接塞到江管家的嘴裡,又繼續給江老爺還有吳是天和江子默一人一顆,塞完後,從懷中掏出一塊麵皮,對著江管家的臉貼去,一邊貼去一邊跟吳佳興說著。
“好。”吳佳興點點頭。
“吱吱..”這時江老爺剛想說話,喉嚨裡像是堵了一般說不出口。
吳佳興當然知道他想問什麼,笑了笑,“放心,帶你們去個地方後,嗓子自然會好轉的,只不過現在只是暫時不能說話。“
”江小姐,你這邊扶一下江管家,我們要去一趟你的墳墓上去,你應該還沒看過您父親給您準備的墓地吧,那裡很大的。“吳佳興又對著江阮芸說道。
江阮芸臉色微變,但她並未說什麼,只是乖乖的點點頭。
“小風子,我們一人一個,我扶江子默,你扶吳是天。”吳佳興走到江子默身邊抓住他的胳膊,對著鳳宇霽說道。
鳳宇霽點點頭,走了過去提起吳是天的手臂,往戶外走去。
離瓜假扮的江老家,扶起床上的江老爺,也出了屋。
八人出了屋之後,就向大門走去,吳佳興扶著江子默走在最後。
因為吃了離瓜的那顆藥,這幾個人都很聽話,沒有什麼反抗,也不知道這藥丸除了不能說話外,還有什麼其他的作用,能讓他們不反抗。
在離瓜的作用下,他們上了馬車,離瓜叫人一共準了三輛馬車,所以吳佳興是和鳳宇霽他們一輛馬車。
而離瓜是坐在馬車外和江老爺是一輛馬車。
一行人來到了墓地,馬車上的江老爺還有真正的江管家幾人未下車,其他人都來到了墳墓前。
江阮芸看到自己的墳墓,她臉色十分難看,眼神中透著不可思議。
她明明活著,父親就早早的給她挖了墳墓,而可笑的是墳墓裡埋著的那人不是她,而是別人。
下人們在假扮成江老爺的離瓜的吩咐下,在墳墓上挖了起來。
幾人的合力,很快挖出了棺材,把棺材抬了出來,又繼續挖著,果然挖了沒多久,紅色的棺材露了出來,真的如吳是天所說,棺材下面還有一副棺材。
除了他們外,那些挖墳的下人們都是面面相覷,不可思議。
兩副棺材同時開啟,一副棺材裡躺著的屍體已經成了一副乾屍,而另一副棺材裡面躺的那人是個完完整整的女子,別面部已經慘白,但吳佳興能看得出來,這女子生前也是個美人胚子。
“江小姐,她可是陳曉芯。”吳佳興指了指那副完整的屍體向紅了眼的眼淚流出眼眶的江阮芸確認道。
“是,沒錯,她就是陳曉芯。”江阮芸點點頭。
離瓜,從老爺的馬車上拿出一個藥箱,來到了棺材旁,檢視起來,他翻看著這具屍體,這具屍體並沒有什麼傷痕,唯一有傷痕的地方就是脖子。
這具女屍的脖子上有明顯的刀痕,脖子上的刀痕有二處,一處不是很深,一處離那處傷痕很近,傷痕的痕度很深。
這種刀痕不像是別人所傷,而是自己所劃,如果是別人所割的話,那麼死者一定會掙扎,掙扎過程中一定會割到手或者是某一處,屍體都檢查過了,除了脖子處有傷痕外,其他地方完全沒有。
也只能說明一點,陳曉芯是自殺,不是他殺。
第一次使不上力,所以又重新害了一刀,而這最後一刀才讓她自己斷氣。
”江小姐,你這邊扶一下江管家,我們要去一趟你的墳墓上去,你應該還沒看過您父親給您準備的墓地吧,那裡很大的。“吳佳興又對著江阮芸說道。
江阮芸臉色微變,但她並未說什麼,只是乖乖的點點頭。
“小風子,我們一人一個,我扶江子默,你扶吳是天。”吳佳興走到江子默身邊抓住他的胳膊,對著鳳宇霽說道。
鳳宇霽點點頭,走了過去提起吳是天的手臂,往戶外走去。
離瓜假扮的江老家,扶起床上的江老爺,也出了屋。
八人出了屋之後,就向大門走去,吳佳興扶著江子默走在最後。
因為吃了離瓜的那顆藥,這幾個人都很聽話,沒有什麼反抗,也不知道這藥丸除了不能說話外,還有什麼其他的作用,能讓他們不反抗。
在離瓜的作用下,他們上了馬車,離瓜叫人一共準了三輛馬車,所以吳佳興是和鳳宇霽他們一輛馬車。
而離瓜是坐在馬車外和江老爺是一輛馬車。
一行人來到了墓地,馬車上的江老爺還有真正的江管家幾人未下車,其他人都來到了墳墓前。
江阮芸看到自己的墳墓,她臉色十分難看,眼神中透著不可思議。
她明明活著,父親就早早的給她挖了墳墓,而可笑的是墳墓裡埋著的那人不是她,而是別人。
下人們在假扮成江老爺的離瓜的吩咐下,在墳墓上挖了起來。
幾人的合力,很快挖出了棺材,把棺材抬了出來,又繼續挖著,果然挖了沒多久,紅色的棺材露了出來,真的如吳是天所說,棺材下面還有一副棺材。
除了他們外,那些挖墳的下人們都是面面相覷,不可思議。
兩副棺材同時開啟,一副棺材裡躺著的屍體已經成了一副乾屍,而另一副棺材裡面躺的那人是個完完整整的女子,別面部已經慘白,但吳佳興能看得出來,這女子生前也是個美人胚子。
“江小姐,她可是陳曉芯。”吳佳興指了指那副完整的屍體向紅了眼的眼淚流出眼眶的江阮芸確認道。
“是,沒錯,她就是陳曉芯。”江阮芸點點頭。
離瓜,從老爺的馬車上拿出一個藥箱,來到了棺材旁,檢視起來,他翻看著這具屍體,這具屍體並沒有什麼傷痕,唯一有傷痕的地方就是脖子。
這具女屍的脖子上有明顯的刀痕,脖子上的刀痕有二處,一處不是很深,一處離那處傷痕很近,傷痕的痕度很深。
這種刀痕不像是別人所傷,而是自己所劃,如果是別人所割的話,那麼死者一定會掙扎,掙扎過程中一定會割到手或者是某一處,屍體都檢查過了,除了脖子處有傷痕外,其他地方完全沒有。
也只能說明一點,陳曉芯是自殺,不是他殺。
第一次使不上力,所以又重新割了一刀,而這最後一刀才讓她自己斷氣。
吳佳興往她脖子下探了下去,她的脖子下方有被人咬傷的痕跡,但痕跡有些黑了,這具屍體死的時間應該在一個月前死的,如果不是一個月前死的,放在現在已經在就腐爛了。
“離瓜,能看出來這具屍體是什麼時候死的?”她也不好確定死者的死亡時間,只好向離瓜詢問。
“一個月前。”離瓜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