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可以造一個假的調查手令,我再穿上弟子服,憑藉著我宗主兒子的身份蘇家人怎麼不得信啊”

“以宗主之子沈戈的身份?”宿硯知聽著他的長篇闊論只提了一句

聽到這沈戈突然想起來…他和蘇柔好像不和來著?因為蘇柔死了把這茬給忘了……

沈戈咳嗽了一聲掩飾尷尬“那就太虛宗弟子的身份”

傅青酌,宿硯知:………你用我們宗門的名義算怎麼回事?

看著眼前兩人看傻子一般的眼神,沈戈開始胡扯

“你們想啊,問道宗和太虛宗兩個宗門多少年的交情了,事關邪修魔族,兩宗合作調查怎麼了”

於是當這一套同樣的說辭搬到蘇家下人面前時,被信了!

三人此刻在蘇家被下人暢通無阻的帶到蘇家主面前

望著眼前明顯不著調的三人,蘇家主也就是蘇杭眼神裡明晃晃地寫著不信,但是又由於惹不起大宗弟子只得小心翼翼問道

“三位道友當真是太虛宗弟子派來為小女查明死亡真相的道長?”

其實蘇杭這話把自己的位置擺的太低了,蘇家好歹是一個小家族,蘇杭的修為也有金丹中期,面對宿硯知三人最高築基後期的修為也太過謙虛

宿硯知聽著對方的話抬了抬眸示意傅青酌同她一起掏出太虛宗弟子令牌

傅青酌懵了一瞬………啊不是我以為開玩笑的,你們來真的?

他的弟子令牌和沈戈的調查令牌一樣沒帶

宿硯知見著傅青酌面上的表情便知道他也靠不住,搖了搖頭只得拿出自己刻有清字的太虛宗弟子令牌

又眼神示意沈戈拿出調查令牌

還在嘲笑傅青酌連弟子令牌都能忘的沈戈突然被點到忙不迭地掏出偽造好的調查令,一時沒拿穩直接摔在地上碎了………碎了

望著眼前一幕,蘇杭愣了一瞬隨即又立馬恢復表情笑到

“看來你們果然是太虛宗弟子,我這就為諸位安排客房再告訴有關小女的事情”

其實在他看見宿硯知手中刻有清字的令牌時便已經知道她是太虛宗清衍仙尊的弟子,那抹靈氣是絕不可偽造的

至於碎掉的調查手令在拿出來的一瞬他竟也以為是真的,可後面再看便也知道是偽造的

他選擇性忽略,雖不知眼前三人偽造這是為了玩什麼……調查遊戲?但是若是將清衍的弟子哄好了他蘇家說不定可以在上一層樓

至於沈戈,只覺得有些眼熟便也沒多注意

想著他便又揚起笑容領著三人去了蘇家的議事堂

宿硯知緊緊盯著蘇杭不錯過他的一絲表情,見著他最後的笑容宿硯知挑了挑眉跟在他身後

傅青酌和沈戈見此也急忙跟上

議事堂內,傅青酌端起他二師兄的架子先開了口

“蘇家主,能否告訴我們令愛平日裡是否有結仇?”

蘇杭聽著這話,立馬換上一副悲痛欲絕的表情“我那可憐的小女兒,她娘生下了她便離去了,平日裡最是溫柔連一隻螞蟻都不曾踩死,怎會與人結仇呢?”

聽著溫柔兩字宿硯知三人齊齊抽了抽嘴角:?你確定成天滿肚子壞水只想著殺了她師兄的蘇柔溫柔?

掩下眼中訝異傅青酌又開口詢問

“那蘇柔她身邊可又出現什麼怪事?”

得這會子連令愛都不想叫了

聽了這話蘇杭彷彿陷入回憶躊躇著開了口

“要說怪事,那便是小女兩年前不小心落水然後周圍人就都說她變了性情,可當時我因家事不在,等我回來後小女已經被問道宗仙人接走了,後面兩年我不想打擾所以便也未曾去探望,至於性格變化一事上我也不甚清楚……”

眼見著三人面色失望起來蘇杭又連忙補充

“這樣吧、我把家中奴僕都叫來讓他們說”

說著便吩咐旁邊的管家去叫,又著重吩咐叫上蘇柔之前的婢女

等到了晚上,宿硯知三人才從奴僕口中拼湊起大致

大概就是未曾落水前的蘇柔的確膽小怕事後面又囂張跋扈變了個人的事

眾人皆認為是落水導致便也沒有太過追究

唯獨問起蘇柔的婢女阿春時,目光呆滯斷斷續續說不出有用線索

蘇杭見傅青酌問得差不多了便要管事領著他們回客房,三人也點頭紛紛同意

在回到客房的路上經過一片湖水時,管家突然悲慼開口

“二小姐就是在此地落水的,這裡在小姐落水後便修葺了邊堤以防在有人落下”

宿硯知瞧了眼平靜的湖面又看了眼管家好似心疼自家小姐有些紅的眼尾沒再說話

傅青酌和沈戈也出奇的安靜

等到了客房,目送管事離開又設下隔音陣法後三個人影才聚在一起

“外界都知蘇家大小姐容不下這個庶出的二小姐,就是因為蘇柔的母親奪走蘇家主的寵愛才會害死蘇家大小姐的母親鬱鬱而終”

沈戈最先開口

“而且人人都說蘇大小姐推蘇柔入的水,可是蘇杭卻說成是蘇柔不小心落的水,這偏心都偏到西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