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您這又在和小嗲精親熱呢?”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身穿銀灰色高檔西裝的男子。

他文質彬彬,戴著金絲邊眼鏡。推開門,正斜靠著牆,對著我和龍鈺軒笑。

我羞得趕緊把龍鈺軒推開,一張老臉紅到滴血。

蕭逸倒是見怪不怪,他向我伸出一隻手。

“你好,小嗲精,我叫蕭逸。”

五官俊郎,身材挺拔,氣質不凡。

龍鈺軒向我們介紹彼此。

原來,蕭逸不僅是龍氏集團長期合作伙伴——蕭氏集團的少東家,同時也是龍鈺軒的同門師弟。

兩人關係非常好。

他有著一雙漂亮的桃花眼,面板極白,說話時似笑非笑的,比女人還要好看。

如果非要跟龍鈺軒比較的話,那我家寶貝肯定是帥氣的狼狗,蕭逸則是溫柔的奶狗。

我禮貌性地握手。

“你好,我叫葉梓遙,是……是龍總的助理。”

他看著我淺笑,眼神就跟春風拂面般慈祥。

我聯想起,那天勾引龍鈺軒時跳凳子舞的場景——

這位神仙可是全程觀看到結尾的。

而且,加上今天,他已經見證過我和龍鈺軒熱吻……兩次了。

臉燒得慌。

“葉梓遙,久仰大名,今天終於見到真人了。”

他調侃道:“你舞跳得那麼好,難怪師兄的魂都沒了呢。”

我沉默了,頭壓得很低。

“有事說事,沒事趕緊走,別打擾我們。”

龍鈺軒怕我害羞,沒好氣地懟他。

蕭逸哈哈一笑,直接坐到了沙發上。

“師兄,我來是想提醒你,別隻顧著和小嗲精談戀愛。”

“馬上快立冬了,這種大日子,師兄可千萬別忘記了!”

龍鈺軒聞言,神色明顯滯了一下。

答道:

“不需要你提醒,本尊自己會把事情處理好。”

蕭逸聽完,好看的桃花眼看向了我。

“葉梓遙,你可要好好對師兄呢,師兄為了你——”

“蕭逸——”龍鈺軒出口打斷了他,不許他再說。

我隱隱約約覺得龍鈺軒有事情瞞著我,但是就不肯讓我知道。

這時,劉秘書敲門進來了。

他看蕭逸坐在沙發上,便沒有繼續喊我嫂子。

拿了一份表格遞到龍鈺軒手上。

“龍總,葉梓遙入職快2個月了,需要參加這一期的轉正培訓。”

龍鈺軒挑眉,“這麼快?”

劉剛點了點頭,“培訓地點今年依然是在蕭氏集團的林廠,B市,時間一個月。”

龍鈺軒滿臉不悅,“需要這麼長時間嗎?這轉正規矩誰定的?”

劉剛露出欲哭無淚的表情包。

“龍總,您是集團老闆,司規除了您定,還能有誰?”

蕭逸笑得邪肆,“師兄這是捨不得了?”

“當初你說為了鍛鍊員工意志力,每位員工無論職級高低,轉正前都需要去林廠實習一個月。”

“怎麼,輪到自己的小嗲精,師兄就捨不得了?捨不得葉梓遙跟工人們一起扛木頭?”

龍鈺軒不悅,“一個月時間太久。”

劉剛:“老闆,一個月時間也是您定的。您當時還說,龍氏集團的產品原料大多來自林廠,新員工跟工人們學習一下吃苦精神,一個月的時間都太少了。”

龍鈺軒瞪了劉剛一眼,拒絕:

“B市太冷,時間太長,葉梓遙太瘦。”

蕭逸聞言,眼睛已經翻到了天花板上。

“師兄,想當年,一些技校剛畢業的小姑娘。十八歲花樣年紀,來到龍氏集團上班。”

“你怎麼不心疼人家瘦?不嫌棄B市氣溫冷呢?”

龍鈺軒不為所動。

蕭逸站起來。

“立冬過後,你正好需要離開A市一個月。不如趁著這個時間,讓葉梓遙去參加培訓,順利轉正。”

“有我親自幫你照顧,師兄還怕不放心?”

說完,蕭逸那雙桃花眼又再次看向了我。

眼神裡是數不盡的慈愛和溫柔。

“葉梓遙,這期新員工轉正培訓由我全權負責,你要不要參加?”

我點點頭,“不能因為我一個人壞了公司規矩,龍總,讓我去吧。”

龍鈺軒妥協。

“蕭總是我師弟,你到時候有問題直接找他。”

“師兄放心,葉梓遙,我一定會——好好照顧。”

他把四個字咬得極重,眼神裡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

去B市的日子定在後天。

熱戀期的情侶,才沒濃情蜜意幾天,就要分開一個月。

龍大總裁別提有多鬱悶了。

一天一夜的纏綿時光,他要、的兇狠。

龍鈺軒外表高冷禁慾,熱情起來卻像一團烈火,緊緊環繞著我,讓我無限沉迷。

我們兩人像魚兒一樣擁吻在一起,唇齒交融,吻了對方一遍又一遍。

全身上下都用唇佈滿著、對彼此的眷念。

“龍鈺軒,我不純潔了。”我眼睛裡氤氳著溼氣。

“寶貝,我也不純潔了。”他啞著聲音,嘴裡不停呢喃,薄唇卻捨不得離開我半分。

——

分別這天,蕭逸來接我。

他紳士極了,當著龍鈺軒的面,忙前忙後,連行李箱都是親自幫我提拿。

蕭逸的司機在前排開車,他則和我坐在後排。

一再讓龍鈺軒放心,說他會對我百般照顧。

我謝了他一路,他都只是笑笑,眼神裡意味不明。

當蕭逸的豪車終於慢慢駛離A市,駛入B市的高速公路時。

他從煙盒拿出一根菸,默默抽了起來。

車窗沒開啟,煙味有點大。

我被嗆得咳了好幾聲,他也沒有停下來。

我沒有多想,只覺得他是個鋼鐵直男。

但是,對比之下,心裡越發想念龍鈺軒。。

龍鈺軒也抽菸,但是次次都會開啟窗戶,菸灰也彈到外面,從不捨得嗆我。

“葉梓遙?”

正在發呆時,蕭逸叫了我一聲。

斯斯文文,笑意卻不達眼底。

“上輩子圖師兄權,這輩子圖師兄錢。在撈女界,葉梓遙怎麼也能稱得上翹楚了吧?”

我愕然,“你,你說什麼?”

呵,我沒有聽錯吧?

如此難聽的話突然從他儒雅的嘴裡說出,他是在表演川劇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