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妃,我看你就是春天到了,哈哈哈哈。”

“可不是嘛,既然這麼中意這小帥哥,那等會兒就讓他也坐下來好好陪你喝幾杯。”

“哈哈,我記得妃妃可是千杯不醉,你要是能把這小哥灌醉,晚上他不就隨便你怎麼折騰了。”

“好了好了,別扯犢子了,等會兒還給這小哥說臉紅了,趕緊都坐下來吃飯吧。”

眾人調笑間,就照顧著找位置各自坐下來了。

袁若冰的幾個同學關係也是真的不錯,無所顧忌的開著玩笑。

師妃萱也不生氣,只是適時的回嘴頂了幾句。

大家雖然言語間沒什麼惡意,對陸羽也是一口一個小哥帥哥的稱呼著,可知道他只是一個保鏢後,每個人顯然都不怎麼看重,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

畢竟能來到這個房間的,大家除了關係好,互相之間的身份地位也差不了太多。

袁若冰就不用說了,一個市級集團的千金,而且還是公司高層,主導著上億的專案。

師妃萱是魔都來的,家裡的公司規模資產比袁氏更勝一籌,聽幾人談話間,師妃萱好像是這個房間裡最有錢的一個,跟袁若冰關係最好。

而剩下的幾個男同學,身份地位也都不一般。

要麼是上市高管,要麼跟袁若冰一樣是某個地方龍頭企業的繼承人。

其中一個叫王立的還在京都一個重要部門裡任職,他最喜歡開玩笑,哪怕再過分,可房間裡的人也沒有急眼的。

想來他們關係好是一個原因,另外一個層面的原因就是王立的身份地位擺在那,也沒幾個人會那麼不知趣。

在這個房間裡,陸羽也就長的不錯,可到了這個階層,沒幾個人還會以貌取人,終歸身份地位才是主要的。

因此,他就像一個隱形人一樣坐在桌旁,只有別人又拿他開玩笑時,才會有幾道目光投過來看上幾眼。

其中就數袁若冰看的最勤,她還擔心陸羽會因此生氣暴怒,可見他從頭到尾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這才放下心來。

聚會期間並沒有什麼仗勢欺人的惡俗情節發生,一來賀衛清那樣的二世祖畢竟是少數,二來要是眾目睽睽之下去為難一個保鏢,在座的也丟不起這個人。

只是偶爾會有幾個人隨意的指使陸羽幫他們倒酒,拿紙巾之類的小事。

他們也沒有惡意,只是上位者的身份習慣性的使喚房間裡地位最低下的一個人而已。

陸羽也不以為意,反而樂得做一個小透明。

如果沒有必要,他也不是一個喜歡出風頭的人。

“唉,奇了怪了,都這麼久了,賀衛清怎麼還沒來?”

“應該快到了吧,前面不是搶著要出去迎迎若冰嗎?”

“上大學那會兒,那傢伙不是一天到晚跟在若冰屁股後面,要不是家裡管的嚴,我看他都要住在江寧了。”

“呸呸呸!吃的好好的說那噁心玩意兒,倒胃口。”師妃萱顯然不待見賀衛清,一聽到他的名字,一臉不耐的做了幾個吐口水的動作。

王立也在一旁幫腔,“那孫子我看他也不順眼,一天到晚屁事不幹就知道沾花惹草,不來正好,也讓大傢伙眼前清淨些。”

“有點小錢就嘚瑟,若冰,等會兒他要是來煩你你看我怎麼踹他屁股!”師妃萱是真的討厭賀衛清,手舞足蹈的比劃著。

袁若冰就在一旁捂著嘴笑笑。

房間裡的人就王立跟師妃萱對賀衛清不留一絲情面的吐槽著,其他人都沒怎麼搭話,只是偶爾尷尬的舉起酒杯陪笑。

管中窺豹,看來賀家的勢力的確不小,除了王立跟師妃萱,其他人都有些忌憚賀衛清的樣子。

“哎呀,不行了,人老了,喝一點就遭不住了。”

酒過三巡,師妃萱扶額嘀咕了一句。

“那個誰,那個那個什麼陸毛,快扶我去外面的洗手間吐吐。”

陸羽滿頭黑線的看著她,這貨還真把自己當下人使喚了啊。

“妃妃,房間裡不是有洗手間?你還跑外面幹嘛,該不會是想帶著這小帥哥出去吃幾塊豆腐醒醒酒吧?”

“哈哈哈……”

“我力氣大,我陪你去吧。”

師妃萱啐了說話那人一口,“滾一邊去,我愛吃豆腐可不吃肥肉。”

說完,扭頭又抿著嘴,抱著袁若冰的胳膊搖來搖去,一臉討好的看著她。

“若冰,好冰冰,你就讓你家那位陪我去一趟嘛。不然等會人家都吐頭髮上了。”

袁若冰拗不過她,一臉為難的看著陸羽。

陸羽見狀,心裡嘆了口氣,也只能起身陪她去一趟了。

一出房間門,師妃萱整個人就倒在了陸羽身上,胸口的柔軟擠的陸羽都有些心猿意馬。

她帶著陸羽,一會兒說這個洗手間味道太重,一會兒又嫌棄那個洗手間人太多。

師妃萱走走停停,一路把陸羽帶到了酒店後門的一個沒人來往的後花園。

這處後花園應該已經荒廢許久,雜草都長得半人多高了。

陸羽心中正疑惑對方帶自己來這幹嘛,脖子上就有一雙纖細白嫩的手臂纏繞上來。

師妃萱帶著嬰兒肥的小臉蛋正對著陸羽,二人幾乎貼在了一起,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鼻子撥出來的熱氣。

陸羽愣了一下,難不成這傢伙真打算跟自己發生點故事?

“你知道嗎?我從小就學過功夫。”

聽到師妃萱這樣說,陸羽心裡開始有些胡思亂想起來,難道她想說她會很多姿勢?

“不是那種表演的花拳繡腿,也不是那種強身健體的。”

師妃萱的語氣突然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原本的俏皮撒潑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絲毫不帶感情的語氣。

“我學的那種功夫,是殺人技!”

話應剛落,師妃萱抱著陸羽的手驟然用力,雙腿跳起,環抱住他的腰,身形如同鬼魅,瞬間移到了陸羽背後。

她一隻手死死纏住陸羽的脖子,另一隻手掌張開,抵住他的後腦勺,雙腳踩在陸羽後腰上。

“我說過,我能聞到你身上的味道有些不一樣吧?”

“你身上的血腥味,濃厚的讓我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