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輪上,安波里歐幾人站在外邊吹著海風曬起了太陽,船上只有他們幾人是顧客。
"海的景色真是不錯呢,而且這海風吹起來就是不一樣啊,呼,總有一種莫名的愜意感呢……"
“確實啊……”
“你少來了,戴斯。長垣弟弟,你沒必要硬去附和這個蠢貨的話啦,就你這傢伙還能感覺得出陸風海風的不同?”
“長垣,你現在有什麼感覺?”戴斯問道。
“咦,我嗎?呃……很涼快?”
“不會問就不要問了,省的丟人。”菲爾白了一眼戴斯,“不是這樣的,長垣弟弟。我們的意思是,現在你能感覺到你父親現在在哪裡嗎?方位有沒有移動?”
“不……並沒有。父親還在那個位置……但是我只能感覺到模糊的位置了。或許等到了埃及我就能確定具體位置了。而且……很奇怪。”
“很奇怪?你是指什麼?”
“我總感覺……在那個位置不僅僅只有我父親一人……我還能感覺到其他人的存在,其他的,喬斯達血脈的人的存在……”
……
“你就是東方仗助吧。真是久仰大名了。會以這種形式把你請來純屬意外,我的手下盡是些比較野蠻的人,還請你多多包容。我知道你很想問我把你帶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但在這之前還請我賣個關子。”
“真是Great啊,你的待客之道就是這樣子嗎?而且在那之前,我更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東方仗助的雙手雙腳都被鎖鏈牢牢綁死,幾乎動彈不得。
“我嗎?你看著不就已經知道了嗎?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中年人而已。”中年男人說道。
“少給我來這套,你就是「D」的首領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是為了奉獻「那位大人」而存在的,那微不足道的其中一人而已。”
中年男人看著東方仗助,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哦,是嗎是嗎。那我也就不想跟你廢話了!”
「瘋狂鑽石」!
“你覺得這種程度的鏈子可能困住我嗎!”
有著「瘋狂鑽石」的力量加持,東方仗助瞬間繃斷了鎖鏈,灌注力量的拳頭隨即揮出!
男人的視線從始至終都在看著「瘋狂鑽石」,這也就說明男人毫無疑問的是「替身使者」。
可是,中年男人卻沒有任何表情,似乎根本沒有把東方仗助的替身放在眼裡。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根本看不清「瘋狂鑽石」的動作。
眼看男人就已經要被攻擊到,可是男人的神色中卻沒有一絲慌亂。
他那份從容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在面對「瘋狂鑽石」的攻擊卻能夠如此淡定?
這份淡定的背後究竟意味著什麼?
雖然抱有種種疑惑,但是東方仗助並不會因此收手。
“都啦啦啦——”
在東方仗助的「瘋狂鑽石」即將攻擊到中年男人的面容,就在那一瞬間,男人終於有所動作。
“看來你還是太累了,東方仗助。”中年男人如此說道。
“什麼?”
然後,讓東方仗助難以置信的事情發生了。
男人完好無損地站在他的跟前,反而是東方仗助的替身「瘋狂鑽石」消失在了空中。
(這是……能夠讓替身憑空消失的能力?)
這實在有些過於匪夷所思,讓東方仗助的思考短暫地停了一瞬
他下意識地想要整理整理頭髮,卻發現他做不到。
因為此時此刻,那厚重的鐵鏈居然還綁在他的身上!
“怎麼……可能?”
並且很快,他就發現,自己的替身不是消失了,而是重新回到了身邊!
這簡直就像是……
“……時間回溯。這就是你的能力嗎?”
中年男人微微低頭,並沒有回應東方仗助的疑問。
“會這麼認為,我只能說你實在有些目光短淺啊,東方仗助。”
又一個男人從側邊走來。
“大人,您來了。”
(大人?這個人才是「D」真正的首領嗎?那也就是說這個「時間回溯」的特殊能力也是出自他之手?)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你就是那個叫做東方仗助的男人啊,看起來倒是很一般呢。”
然後,男人面帶微笑地湊近了東方仗助,印入東方仗助眼簾的是一頭的金髮,還有,嘴裡的尖牙。
金髮男人赤裸著上身,他口中散發的血腥味鋪面而來,哪怕是東方仗助這種對氣味不算敏感的人都快要被燻得吐出來。
“我敢說,”東方仗助毫不掩飾對金髮男的厭惡。“如果你再用你那個臭死人的嘴巴對著我講話,我接下來會讓它再也張不開,我保證。”
“哈哈哈哈,是嗎,是嗎。你真的會這麼做嗎?”金髮男說道,“那我也敢說,你是絕對不可能做得到的。”
話雖如此,金髮男卻也向後退了幾步。
東方仗助當然不會再次貿然將替身放出。
方才釋放替身打得是出其不意,但是現在敵人已經對東方仗助施加了能力,在還沒有破解敵人能力的情況下再放出替身無異於找死。
“哈,哈,哈,哈……你也只是虛張聲勢罷了,東方仗助!”
“哦?那你就試試吧,來,靠近我。看看我是不是虛張聲勢吧?”
金髮男還想要繼續反駁,可是當他身後的中年男人輕輕地咳了兩聲,金髮男便壓下了這個念頭。
“哼,我知道我該做什麼。”金髮男看著東方仗助,“看到你這麼有精神就好,健康的身體才能帶來健全的記憶啊。”
“什麼意思?大費周章把我打傷,然後又大費周章地把我治好,你們究竟在企圖什麼?”
“既然你這麼想要知道,”金髮男不屑地說道,“那就讓我展現……”
“大人,東方仗助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治癒,現在恐怕並不能完全發揮能力的效用。”
“行吧,哼,真是掃興。那我們走吧。讓那些傢伙把他看管好。”
“感謝您的寬宏大量。”
東方仗助到現在為止,依然搞不清楚他們究竟是想要做什麼。他不覺得自己的記憶中有什麼值得被這種恐怖組織挖掘的事情。
(記憶,他說記憶?他的能力和記憶有關嗎?他會以什麼方式讀取記憶?)
因為那個中年男人總是在關鍵時刻打斷他們的對話,導致這些問題東方仗助也完全沒有頭緒。
在思考之際,東方仗助不經意地瞟了一眼金髮男。
這真的只是湊巧,東方仗助的視線不經意地在了金髮男的側肩上停了幾秒。
然後,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圖案:
一個星星形狀的胎記!
“喂!等一下!那個形狀,那個胎記!你是誰!”
金髮男和中年男人不打算回話,只是對著門口的人示意了一下,就這樣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