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可以說話了......”
沈芸歌說完此話，王公子就要摘掉眼睛上的黑布。
沈芸歌急忙喊道：“等等！”
“怎麼了，小美人？”
王公子迅速握住了沈芸歌的玉手，來回摩挲。
“王公子，你不覺得這樣更神秘嗎？”
沈芸歌可不想他看見她們母女的面容。
王公子急色道：“是是是！小美人你說得對！”
兩人牽著到了衛姨娘的床前，沈芸歌微頓，臉上閃過一抹掙扎。
“怎麼了小美人？”
“沒什麼，”沈芸歌被王公子喚回了神：“小女子不太懂，還請公子費點力氣！”
“當然了，”王公子淫笑道：“本公子可是最憐香惜玉了！絕不會讓美人累著……”
“那就好......”沈芸歌掙開那雙鹹豬手：“請公子稍等片刻！”
“好好好！”
沈芸歌伸手翻了翻衛姨娘的身體，替她脫了寢衣，衣服摩挲的聲音傳進王公子的耳朵裡，以為是沈芸歌在脫衣服：“小美人，還挺識相！”
“王公子，可以了！”沈芸歌喊道：“就在你前方！”
沈芸歌說完話，就出了門，守在門口！
王公子早就急不可耐的向前一撲，倒在了床上，雙手一伸，就摸到了光滑的觸感：“小美人，哥哥來嘍！”
沈芸歌聽著房內傳來男人的淫言浪語，內心不斷說服自己，過了今晚就好了，只要娘懷上孩子就好了......
聽著房內快要完事的模樣，沈芸歌趕緊進去：“王公子，小女送你回去吧？”
此時，王公子的酒已經醒了一大半：“你在哪？我怎麼感覺你的聲音不在我身旁呢？”
“糟了！”沈芸歌暗喊一聲。
眼看王公子要摘下眼上的黑布，沈芸歌瞬間跑到了王公子的旁邊，握住他那隻想要摘布條的手：“王公子，你聽錯了，我不是在你身邊嗎？”
沈芸歌附在對方耳邊，吐氣如蘭，忽略掉那粗啞的聲音，倒是很誘惑。
“美人，春宵一刻值萬金，哥哥還沒有盡興呢？！”
王公子說著就扯沈芸歌到他的懷裡，開始上下起手：“不對！”
沈芸歌正掙脫著，還沒注意到王公子，對方就已經褪下了黑布。
男子看了眼床上的裸體，又看了眼懷裡的沈芸歌：“好啊！你敢欺瞞我？”
沈芸歌猛地掙脫開來：“欺瞞你又怎樣，左右你都沒有吃虧！”
王公子眼珠微轉，他是不吃虧，但是......
“睡個老女人，簡直噁心到我了，你必須補償我！”
“什麼？”沈芸歌尖叫：“你個不要臉的登徒子，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王公子臉色一沉：“這是你逼我的！”
說著，赤身裸體的撲向了沈芸歌，沈芸歌到底是個弱女子，力氣不能和男子相提並論，在對方清醒且有意的情況下，她根本掙脫不開。
“今天有你們娘倆，本公子死而無憾了！”
一夜無眠......
“啊！”衛姨娘尖叫出聲：“歌兒......”
她愣愣的看著自己和沈芸歌衣不蔽體的模樣，腦子像是炸了糊，理不清任何思緒。
沈芸歌躺在地上生無可戀，面如死灰......
王公子早早的就已經離開了，沈芸歌昨晚被折騰的暈了過去，剛剛才醒過來。
但她寧願自己不要醒來，全當昨晚是一場噩夢。
啪！
一雙鮮紅的掌印落在沈芸歌的臉上。
衛姨娘悲痛欲絕的看著沈芸歌：“你告訴我，昨天的藥是不是有問題？”
沈芸瑤抬起木然的雙眼：“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混賬！”衛姨娘渾身顫抖，撲在沈芸歌身上不停的打她：“混賬！孽女！你怎麼不去死？”
“啊！救命！來人啊！”
外面傳來一聲聲的喊叫，衛姨娘停了下來，目光移到沈芸歌的臉上：“你還做了什麼？”
沈芸歌依然木木的，只是眼底充斥著怨恨和狠戾：“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兩人收拾好，出了房門，院子裡的僕人都聚集在小巷的門口。
“衛姨娘，四小姐！”有人看見了她們倆個，趕緊附身請安：“小巷死了......”
“什麼？”衛姨娘一震，脖子僵硬的轉過去，震驚的看向沈芸歌。
她的歌兒殺人了......
“讓開！”沈芸歌呵斥著堵在門口的人，進門看了眼小巷的死狀。
眾人微微一愣，四小姐的嗓子好了？不過嗓音怎麼這麼難聽......
房內，沈芸歌看了看一地的血跡，應是昨晚踹的太狠，正好踢到了她的心口，導致小巷不停的吐血而亡。
沈芸歌轉過身，默然道：“不過就是死了一個奴婢......”
眾人微愣，四小姐怎麼怪怪的，說話也這麼刻薄。
掃視了一眼門外的人沈芸歌開口道：“愣著幹什麼？小巷不小心撞到心口，命薄意外身亡，還不趕緊稟告管家？找人安葬罷了！”
“是是是！”
眾人一鬨而散。
沈芸瑤出了小巷的房門，看見了在門口等待的衛姨娘。
“她是我的丫鬟，你怎麼敢？”
衛姨娘心痛的看著沈芸歌：“你怎麼敢？”
“娘，你在說什麼呀？”
沈芸歌上前，抱著衛姨娘的胳膊安慰道：“我知道，小巷出事，娘很傷心，放心吧，小巷是一等丫鬟，父親等會讓人好好安葬她的......”
“放開我！”看著沈芸歌心口不一的安慰她，衛姨娘很是厭惡，想要甩開搭在她胳膊上的手：“放開我！”
“娘身體不好，我扶娘進去休息吧！”
倆人進到房間內，沈芸歌關起了門窗，臉上的笑容淡去。
“你、你昨晚到底幹了什麼？還有你什麼時候可以說話的？為什麼不告訴我？”
衛姨娘沒有忘記早上兩人同在一屋醒來，身上滿是痕跡！
以及沈芸歌陡然可以說話的事情......
“不用你管！”沈芸歌滿臉怨恨，緊緊的咬著銀牙，控制這自己不哭出來：“你只要知道，你一定要懷上兒子！懷上我的弟弟！”
“小巷呢？她為什麼會死？”
“這都怨她自己，誰讓她不聽我的話，忤逆我？”
“她為什麼不聽你的話？”
衛姨娘直直看向沈芸歌：“這個丫頭最忠心了，怎麼可能不聽話？”
“就是不聽話，”沈芸歌淡漠道：“她死有餘辜！”
如若小巷聽話，昨晚遭遇這一切的就不是她了......
“造孽......”衛姨娘淚如雨下：“造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