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外莊巡邏的大牛,漫無目的的溜達著,嘴裡不停的嘟囔著:“小姐今天回來,還讓我巡邏,王虎倒好,今天正好可以休息.......”
“小姐!”大牛正好溜達在門口,看見了沈芸瑤一行人,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小姐,真的是你!”
大牛迎了出來,驚喜道:“小姐,我還以為你先回內莊了呢,大家都在等你呢!沒想到王虎還沒我早見到小姐呢!”
“內莊?”墨司淵嘴角一勾,目不轉睛的看著沈芸瑤反問。
“呵呵......”
沈芸瑤尷尬一笑:“大家先在這裡休整片刻,裡面有溫泉的,等會兒,再去內莊......”
她著實沒想到,剛回來就被大牛這人扒了底褲,雖然她也並沒有打算隱瞞。
既然接受了墨司淵,當然要彼此信任的,只是沒有特意去說罷了。
陡然讓大牛一說,就覺得她有所隱瞞似的。
內莊,一聽就比較隱私,更加接近她的生活。
墨司淵沒有計較,他的瑤兒給他的意外還挺多的,慢慢發覺才有驚喜可言,還有就是他自己也有沒有說出口的秘密......
“哇!”小宇兒一進庭院,就興奮了起來:“姐姐,這裡好廣闊,好舒適呀!”
說著,就跑遠了,小八跟在沈庭宇身後,也一起跑了。
“宇兒,小八,不要跑遠了......”
“知道了,姐姐!”
沈芸瑤堪堪聽見他的尾音。
蕭冰言一路走來,庭院的裝飾以及周圍路過的客人絡繹不絕,都讓她驚歎不已:“瑤兒,這個莊子是你的啊?”
桃花山莊唉,京城裡熱議的度假勝地,冬暖夏涼的,炎夏冷冬都可以來此度假的。
“不算我的,只是大家尊稱我一聲小姐而已。這個莊子是幽蠻山眾人一起辦起來的。”
“太厲害了......”
雖然沈芸瑤說這個莊子不是她的,但路過的僕人都停下來向沈芸瑤打招呼。
可見沈芸瑤在這個莊子的地位並不低,大家都很尊敬和崇拜她。
“好了,這個走廊一過去,便是後院了,後院裡有文人墨客和貴族小姐喝茶吟詩,賞花。”
“賞花?”蕭冰言疑惑打斷:“這個時節還有花嗎?”
沈芸瑤抿嘴一笑:“有的,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沈芸瑤回到京城時,是夏日,如今回來,正是寒冬季節,雖然有臘梅等冬天可以賞的花,但種類並不繁多。
春日萬物復甦,花的種類才多呢。
幾人說著話,就到了後院,映入眼簾的,依舊是夏日般的花團錦簇。
“這太不可思議了,瑤兒!”
蕭冰言很是驚奇,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花,還開的這麼茂盛!
而且,還有很多稀有品種的花。
“哪裡來的窮酸貨?沒見過世面!”
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沈芸瑤轉身看向聲音來源處,美眸微眯,冷光閃過。
“你是誰呀?我們聊我們的,關你什麼事?”
蕭冰言算是個火爆脾氣,她可不受冤枉氣!
“本小姐可是關河郡正七品官員吳郡守的千金......”
“嗤!”蕭冰言笑了,一個芝麻官官威還挺大。
“你笑什麼?”
少女惱羞成怒:“信不信,我讓我父親殺了你!”
“殺了我?”蕭冰言冷笑:“不知所畏!”
“你是關河郡的?”
少女正要發怒卻被沈芸瑤打斷了,以為沈芸瑤畏懼他們的官威,瞬間又揚起了她高傲的頭顱:“正是!我告訴你,趕緊讓你的朋友給我跪下認錯!否則......”
“關河郡是前段時間鬧水災的那個地方?”
沈芸瑤這次並沒有問吳小姐,只是側身問墨司淵。
“正是!”
純粹溫柔的聲音直直擊中少女的心。
吳畫兒愣愣的看著墨司淵,俊美邪魅的面龐映入她的眼簾,一時間,忘記了向沈芸瑤等人興師問罪。
沈芸瑤等人沒打算理會吳畫兒的無理取鬧,準備離開。
“公子,等等!”
吳畫兒瞬間跑到了墨司淵的面前,指著沈芸瑤和蕭冰言:“你是她們的什麼人?”
墨司淵雙眉一簇,不耐煩道:“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她們是你的朋友吧?”
吳畫兒自說自話:“要不然,是你妹妹?”
“不管是你朋友還是你妹妹,惹了我我,就這麼一走了之了?”
“你想怎麼樣?”
墨司淵眼眸泛起寒意,殺氣漸漸浮現,偏偏吳畫兒還不自知。
“這樣,要不然讓她們跪下向我致歉......”
不知怎的,吳畫兒感覺背後冷颼颼的:“要不然,你跟本小姐走!”
“噗嗤!”
沈芸瑤笑出了聲,感情這吳小姐是看上墨司淵了。
她內心不得不感嘆一句,夠膽!
墨司淵看向眉眼彎彎的沈芸瑤,卸下了渾身的寒氣,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這位可不是我的妹妹,”他深情地看著沈芸瑤:“她是我的夫人......”
沈芸瑤彎著的嘴角一頓,耳朵泛紅......
“什麼?你已經成親了?”
還沒有等到沈芸瑤反駁,吳畫兒尖厲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我不管,本小姐讓你立馬休了她,我不做妾......”
“你讓我休了她?”
此話一出,幾人再也沒有嬉鬧嘲笑的心思了。
男人語氣平平,沒有任何波瀾,但就是有一種無形的壓力散發出來,鑽進眾人骨髓,讓人骨頭縫隙發寒。
“我、本小姐可是關河郡守的千金大小姐,我父親可是儲君身邊的重臣,將來的地位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是嗎?”
墨司淵冷冷的問:“這關我什麼事?”
“你、我可以幫你的,幫你在朝廷上掙得一席地位的,權勢,地位,到時候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不好嗎?”
“呵,”墨司淵冷哼:“你以為我需要嗎?”
“你不需要?”
權勢,地位,誰不想要,更不要說男子了。
“你讓我為了我不想要的東西休了我的夫人?”
吳畫兒雖然覺察到墨司淵話中的寒意,但還是痴痴的看著他:“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