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掐斷是因為有耿山城的軍閥關係。

而耿家一直跟蔡東陽有生意上的來往,所謂的掐斷也只是敷衍林哲一下。

陳熙在進了山之後,自然給我把蔡東陽的生意給接下了。

這裡有銷路嘛,全都是靠那些癮君子。

那幫玩意兒癮一上來,親爹親媽都不認了。

哪還管林哲的這些法律。

關鍵是這東西一旦傳染起來,有可能林哲的人也會參與其中。

到時候肯定會對林哲的管理形成障礙。

首相一旦見了利潤,就會欺上瞞下,弄不好還會造反。

得知這一切之後,林哲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想徹底清除這東西,就得從源頭上解決。

光抓買的不抓賣的有個屁用。

只有把博愛村連根拔起,才能徹底解決問題。

可博愛村畢竟在國內,林哲的人也沒辦法進去。

想來想去,還得去和秦文龍合作。

早知道這樣,當初就該答應秦文龍的。

不過現在也不晚,好在發現的及時,林哲當即就撥通了秦文龍的電話。

“喂,大哥,我告訴你個好訊息,你弟弟我現在當市長了,過幾天我打算好好慶祝一下,到時候準時到哦。”

雖然詫異,可秦文龍還是替林哲高興。

最起碼不是以前的那個爛仔了。

大小也是個官,這樣一來,秦文龍就能跟林哲光明正大的交往了。

而且這種交往還有一個名詞叫國際上的交際。

“哎呦,弟呀,我認識那麼多大哥,能成功洗白的也就你了,不過你的慶祝典禮,大哥可能去不了啦,你也知道現在國內什麼情況,上次博愛村的事還把我搞的焦頭爛額,實在是抽不出時間。”

兩個人在互相套著對方的話。

秦文龍心想你要是上次幫我,你大哥我也不用這麼焦頭爛額了。

而林哲也在等著秦文龍扯上這個話題,這樣一來林哲就可以就坡下驢。

於是林哲學著秦文龍的口氣說道。

“哎呦喂,我的哥哥誒,這事您還記著呢?看來您打算記我一輩子,也忒小心眼了吧,都說你們帝都人局氣,怎麼給我感覺比我這個小地方人還記仇?”

“哪兒的話?你以為我像你這麼瀟灑呀?”

林哲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蹦入了主題。

“當初這事您還真不能怨弟弟不幫忙,你想我當初剛來察邦發展,我是什麼身份啊?說句難聽點的,我都得夾著尾巴做人,看別人的臉色,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你弟弟我有權有勢了,上次那事弟弟給你鏟了。”

聽到林哲這麼說,秦文龍簡直不敢相信。

上次跟林哲耍無賴,都被拒絕了。

就差跪地上求林哲了,這次反而答應的這麼痛快。

一時間搞得秦文龍,還以為林哲有什麼事要求他呢。

“兄弟,你跟哥說句實話,你是不是在國內又犯什麼大事了?”

“哦,合著我找你就是有事求你唄,你以為我跟你一樣?”

林哲先是把秦文龍損了一頓,然後又故意吊起了秦文龍的胃口。

“其實我一直想幫你,但都不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再說我都多久沒回國了,怎麼在國內犯事啊?你要不需要我幫忙就算了。”

好不容易林哲點頭了,秦文龍哪能就這麼算了。

聽到林哲這麼說,生怕林哲反悔,於是趕緊說道。

“你看看你,我這不是問一問嗎?還不是關心你嗎?這事還真得你幫忙,我最近都快愁死了,你這樣,我會盡快過去,到時候咱們面談。”

掛了電話之後,秦文龍的心情久久不能釋懷。

真是想吃奶了,媽媽來了。

連個崩都沒打,趕緊向上級彙報了林哲的想法。

得到上級的同意之後,秦文龍連夜趕去了察邦。

但這次的接待規格和上次完全就不一樣。

上次在機場迎接秦文龍的,全都是穿著西裝的小弟。

而這次卻是正規的警察部隊。

完全是按照接待外賓的規格來接待的。

只是林哲沒有親自到場,由許朗替林哲來接機。

“哎呦,秦組長,好久不見。”

話剛說出口,許朗就發現自已叫錯了,趕緊給了自已一個嘴巴。

“你瞧我這張嘴,應該叫秦副廳長。”

叫什麼都無所謂,在秦文龍看來,即便許朗稱他為秦所都行。

只要能把這次的事辦了,一個稱呼而已,不重要。

“咱都是自已人,沒那麼多規矩,怎麼沒看見我弟人呢?”

“哦,您說林市長啊,這不有公務在身嘛?先讓我把您接到酒店去,等他忙完了就過來找您,林市長已經全都安排好了,還特意吩咐我們一定要把您伺候好,要不然肯定輕饒不了我們。”

其實林哲哪有公務在身。

屁大點的城市,本來就沒多大事。

之所以這樣,主要是想給秦文龍一種錯覺。

好讓秦文龍覺得林哲也是有正事的。

不得不說,林哲這事辦的確實漂亮。

林哲自已不親自來,反而讓手下來接秦文龍,還給了他這麼大的排場。

於公於私,面子上都算過得去了。

秦文龍也不好計較,即便來之前和林哲通了風,可人家林哲現在大小也是個市長。

忙一點好像也能理解。

到了酒店之後,許朗先把秦文龍帶到了房間。

“秦副廳長,您先休息一下,待會吃飯的時候我過來叫您。”

安頓完一切,許朗轉頭就來到了林哲的辦公室。

只見林哲正在悠閒的喝著茶。

看到許朗進來,林哲淡淡的問了一句。

“都安排好了吧?”

“按您的吩咐,先扔在房間裡晾一晾,待會吃飯的時候再安排你們見面。”

許朗的安排,好像不是讓林哲很滿意。

只見林哲搖了搖頭,給許朗倒了一杯茶。

“不行,吃飯的時候也得晾一晾他,我這個大哥心氣高,咱們要是上趕著的話,他該吃不下飯了,就得讓他著急,這樣才能達到咱的目的。”

許朗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那咱就撐一撐他。”

另一邊,秦文龍在房間裡坐立不安。

只要一天不把事定下來,秦文龍的心就不能放在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