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山一大早就醒來了,在找老伴的祖傳玉佩,卻怎麼也找不到,坐下來歇了口氣,突然想起,他沒去找的首飾盒,她喜歡買首飾,裡面有她很多喜歡的首飾,自從她死後 ,怕睹物思人,就再也沒開啟過,他走過去開啟,看見玉佩在裡面,拿了出來,走出房間,想給書蕁,想著,時間還早,她怕是還沒醒,又杜絕了這個念頭,去廚房,想著她第一次在自己家,過夜,想親自給她做早餐。
書蕁和沈詞安醒來,下樓,就看見桌子上的吐司麵包,雞蛋,火腿腸,和牛奶,以為是孫管家做的,卻看見沈望山在廚房收拾,想,難道是爺爺做的,有點不好意思,應該她給爺爺做早餐的。
站在廚房門口的書蕁,叫住了沈望山說:“爺爺,你去吃早餐吧,我來收拾吧,下次來,我早點起來,不睡懶覺,給您做早餐。”
沈詞安跟著進來,打擊她說:“你會做嘛。”
書蕁哪知道沈詞安怎麼不給面子的戳穿他,瞪了他一眼,惡狠狠的說:“不用你管。”
沈詞安雙手一攤說道:“行,不會的話,記得叫我幫你,我很樂意。”
書蕁想著這還差不多。
吃完早餐,沈望山拿出祖傳玉佩給書蕁,囑咐她說:“好好收著,別弄丟了。”
書蕁很珍惜的拿在手裡,說著好。
沈望山知道他們要走了,說著:“好好吃飯,別熬夜,也要好好在一起,別吵架。”,又對沈詞安說:“你一定要對小書好,別讓她受委屈,我給她的玉佩,你知道代表著什麼意思,別讓我失望。”
沈詞安點頭,表示知道了。
沈望山看著車子開遠,回了屋裡。
保時捷在馬路上行駛,坐在副駕駛的書蕁剛想眯一會,昨天沈詞安鬧的她沒睡好,電話響了,是陳警官,不知道他找她什麼事,接通了電話,就聽到他說:“書蕁,快來我家,小潤,不知道怎麼了,情緒很暴躁,把家裡的東西都砸了。”
書蕁說了知道了,就掛了,對沈詞安說著陳景潤的情況,讓他開車去陳警官家。
沈詞安調轉方向,很快,來到陳警官的小區,門是開啟的,書蕁和沈詞安走進去,看見滿屋的狼藉,在走進去一點,看見陳景潤走在地上,雙眼猩紅,黑眼圈很嚴重,一看就是沒睡好,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騙醫生說自己睡的很好。
陳景潤看清是書蕁,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現在這個模樣,他沒睡覺,一直在剋制身體裡另一個自己,他怕他出來傷害書蕁,他們都不知道,他得的不是精神分裂症,是人格分裂症,每當我晚上睡覺,白天就會有另一個自己出來傷害書蕁,他想保護書蕁,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他不敢說,他怕他小叔會把他關到精神病院,不管他了,今天另一個自己差一點又出來了,他發狂般的壓制住他,最後他贏了。
書蕁剛想開口說他為什麼砸東西,陳景潤就說話了,“你來了,我沒事了,你走吧,以後都不要來了。”
陳浩在收拾地上的一片殘疾,他叫書蕁來是知道小潤對她跟對別人不一樣,以為他又陷入在自己的思緒裡,讓來她是想讓她喚醒他,沒想到,她剛來,小潤就就冷靜下來了。
書蕁安撫他說:“你怎麼了,你不是想讓我陪你好起來嘛,怎麼突然讓我不用來了,你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嘛?”
陳景潤眼睛佈滿血絲,手腳重得像鉛塊,但還是站起來一寸一分的走著說:“我就不想你來了。”說完,他走進房間,關上門,像是關上自己的心。
書蕁看著他進房間,覺得陳景潤身上像是有什麼謎團,讓她看不清。
幫著陳警官收拾好房間,離開了他家。
沈詞安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很沉默,也在想陳景潤這些天的變化,他的病可能沒怎麼簡單,真的是精神分裂症嘛?他身上有太多不確定的因素了,對書蕁:“明天,我們還去看看他。”
書蕁明天也想去,想搞清楚他為什麼又不想讓她陪他了,沒問原因就答應了
沈詞安想在陳景潤身上找到不確定因素的問題在哪裡,弄清楚之後,他就跟書蕁在也沒關係了,自己也不需要費時費力去關注他,但他不知道,當他弄清楚之後,他差點失去是書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