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2點的晚上,被香薰渲染的房間裡,一個穿著V字領絲綢睡衣的女人,坐在落地窗旁抽菸,吐出的煙霧繚繞在她清瘦的臉龐上,增加了一絲性感,本人卻沒有意識到,待煙霧散盡後,女人臉的輪廓清晰了起來,一張明豔動人的小臉,淡掃娥眉眼含春,面板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能看出女人保養的很好。
這是26歲書蕁的生活,精緻,奢侈,且煙霧繚繞,最近她常常想起16的自己,不化妝,不抽菸,不喝酒,也不晚睡,明媚張揚肆意揮霍青春,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書蕁感嘆著。
“嗡嗡嗡…”聽到電話響,書蕁接了起來。
“蕁姐,我們在零度清吧,來嘛,就差你一個。”
書蕁邊接聽電話邊走到床邊回覆她
“雅雅,謝謝你邀請我玩,但我真的不去,太晚了,我該睡覺了,不然我的面板白保養了。”
電話那邊的的雅雅,有點氣餒,但還是提起精神跟書蕁說:“沒事,蕁姐,困了就睡吧,那我們玩了。”
雅雅,走過去,跟眾人說,:“蕁姐,困了,睡覺了,說不來了。”
在燈光照射下,座位上一群年輕人,男男女女都有,二十幾個人都有點遺憾,他們公司裡的王牌電臺主播書蕁,人美聲蘇,大傢伙都想見見,趁著這個公司聚會的機會下見見,平時在公司都看不到她人,上班在錄音棚,下班就回家,自律的很,說年紀大,我們這也有,但也玩的很好,可能美女都高冷吧。
雅雅調節一下氣氛,搖起了骰子,清吧裡熱火朝天,書蕁公寓裡格外安靜,她又夢見16歲自己自殺場景,和那個讓他破碎的男人,書蕁不想睡了,以往她都是直接吃半粒安眠藥睡,這次卻不想這樣,她不想靠藥物睡著,點了根菸,望向外面的燈火通明,自己來魔都已經有3年了,除了上班就是下班,沒什麼朋友,我是不是應該出去接觸一下,而不是封閉自己。
給雅雅回了一個電話,秒接。
“蕁姐,怎麼了”雅雅用手勢示意大家安靜,掛了電話後,雅雅尖叫,“蕁姐要來玩了,你注意一點 ,特別是男生別流哈喇子。”
大家都有點激動,傳聞不如一見啊。
過了二十分鐘,一個白色人影走進,正是書蕁,她穿著一條白色吊帶連衣裙外搭針織衫,頭髮是用一根木釵盤起來扣在腦後,額前兩邊留著幾根碎髮,非常的清麗優雅,從她進來開始就有男人往她身上瞧,書蕁已經習慣了,只要不過分都能忍,一個男人想讓出主位給她,書蕁拒絕了,坐在邊邊,方便有什麼事可以出去。
從剛剛坐下開始,書蕁就感覺一道強烈的目光在注視的她,微微頭疼,早知道不來了,書蕁離開去了一下衛生間,雅雅注意到了,書蕁跟她比了個手勢放心,就繼續溜了,那個視線讓人不舒服,,剛出廁所,一條手臂攔住了她,抬頭看向他,“先生,麻煩讓一下,”。
“我要是不讓呢,你能把我怎麼樣,書蕁小姐”,他的視線看向書蕁,光潔白皙的臉頰透著稜角分明的冷峻,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色,那濃密的美,高挺的筆,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書蕁看著面前這個俊美的男人,確定自己不認識他。
“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能讓我走嘛,我的朋友在等我。”
男人用腳抵住了門口,雙手撐在她兩邊,又身材高大,把她擋的嚴嚴實實,書蕁沒辦法,只能妥協,“你怎麼樣才能放我離開。”
男人邪魅一笑,遞出手機,“把你電話號碼輸進去,最好不要輸假的哦,不然我生氣的話,這就很難辦了。”
書蕁現在後悔了,早知道吃個安眠藥睡覺不香嘛,偏偏矯情,沒辦法,只好把自己的私人號碼輸進去了,“這是我的私人號碼,可以放我離開了吧。”
男人計謀得逞,心情很不錯,“書蕁小姐很有覺悟啊。”
男人退後一步,書蕁推開他,大步走出衛生間,回到座位,書蕁就告訴雅雅說自己有事要先走了,雅雅真以為書蕁有什麼大事,面色不好看,就送她到清吧門口。
書蕁坐在計程車上,想著要不要把她的私人號碼停機,可是有很好多工作人員,和一下工作交接號碼都是這個號碼,大不了陌生電話不接好了,回到家感覺還是家裡輕鬆啊。
還在清吧的男人,手裡握著雞尾酒,左右搖晃著,顯示現在的心情很好,旁邊的戴著眼鏡的男人問他什麼事這麼開心。
“剛剛遇到一隻小貓,挺可愛的逗弄了一下。”男人想到女人無奈的樣子,心就癢癢,好想把她變成自己的所有物,畢竟也惦記了挺久了,看著手機裡的號碼,笑了笑。
手機提示有一條資訊是微信,怎麼晚誰啊,開啟微信,一個好友申請,留言是你最好加我,書蕁回了一條我要是不加呢,“那你的私人號碼就不私人了。”書蕁這一輩子的好修養破裂了,點了同意,手機就放一邊沒管過,讓它一直響,男人看著沒回復的資訊,不急,貓都是要好好調教的,以後才會好好聽話。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書蕁,看著大中午都懵逼了,幸好今天不用上班,遲到了,臉都丟盡了,開啟手機,看到微信第一條,沈詞安,是我想的那個沈詞安嘛,看著挺年輕啊,不老啊,假新聞,害人啊。
一條資訊發過來
“出來,帶你去吃飯。”
書蕁看著這人就煩,直接不理人了,過個半個小時,門鈴響了,男人靠在門側邊,姿態優雅的跟書蕁打招呼,“嗨,書小姐,又見面了。”
“你怎麼知道我家的地址的。”書蕁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直覺出很危險,剛想把門關上,男人就用腳把門抵住,威脅道:“你要是關了,我可就天天來了”。
書蕁怒了,懟了他一句,“那我就搬家”。
男人感覺書蕁真的生氣了,但還是壞心眼的告訴她:“我用我的人脈,在你的微信裡裝了定位,你逃到哪啊。”
“沈詞安”書蕁怒吼了一聲。
男人不以為然,依舊嬉皮笑臉的說了一聲我在。
知道逃不了,書蕁用自己二十幾年積累的好脾氣,跟他說:“你到底怎樣才放過我。”
“可以放過你,但你得答應做我女朋友,怎麼樣,很簡單吧。”
書蕁很疑惑,從清吧到現在,男人打定主意纏著她一樣,還給她手機裝定位系統,就是怕她逃。
“為什麼是我。”
男人卻不解釋,只說了一句 ,“只能是書蕁小姐,別人我不要,任何人都不要,明白了嘛。”
說完
“你餓了嘛,我給你做飯。”
書蕁顯太麻煩了,她從來不做飯,只吃外賣,至從一個人生活後,吃的都是外賣,男人表示他會做飯,顯得很意外。
男人很自信,“我從13歲起就自己做飯吃了,雖然很多年沒做,但功底還是有的。”
男人走向廚房,準備做飯,書蕁叫住了他,“我謝謝你,但我的冰箱裡面沒有食材,讓你失望了。”
“我叫人買”,男人不依不饒讓書蕁很累,“你走吧,我不會逃的,今天我累了,想休息了。”
男人覺得她是累了,沒跟他打招呼,就開門出去了,房間安靜了下來,書蕁想睡一會兒,按了自動窗簾,整個房間都暗下來,書蕁躺下來就睡著了,靠牆站在門外面的沈詞安抽了根菸就走了。
心裡想的卻是,“書蕁,我們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