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詞安跑過去追書蕁,沒有追到,往後看,發現自己行李也不見了,心情瞬間跌落谷底,失魂落魄的走著,抬頭,看見面前的民謠清吧,走了進去,想去借酒消愁。
齊野坐在吧檯上,看見沈詞安走了進來,觀察著他。
沈詞安拿出手機,點了一桶可樂桶,情緒很消極,滿腦子都在想著剛剛書蕁坐進一個男人的車子走了,想著她是不是真的不在意他了,跟別的男人後好了,真是絕情,這才幾天,就把他拋到腦後,有新歡了。
酒上來了,沈詞安迫不及待的給自己續上一杯,然後,一口全部喝掉,以此來麻痺自己emo的神經,就在他不知道喝了第幾杯的時候,齊野走過來,敲了敲他的桌子,坐下來,提醒他少喝一點,這裡不是酒吧,不負責撿死魚回家。
沈詞安沒搭理他,繼續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直到一桶可樂桶全部喝完,他也沒感覺到醉,開玩笑的說:“這酒不行啊,一點都不醉人。”
齊野很無語的說:“這是可樂兌的酒,當然不怎麼醉人了,算是喝著玩的。”
沈詞安第一次來清吧,不知道可樂桶不醉人,又拿出手機,問他什麼酒醉人,他今天想醉死過去,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管,放縱一次。”
齊野看著他這樣,就知道是受了情傷,跟他以前一模一樣,讓服務員拿了一瓶野格過來,怕他真的喝死魚,又拿了幾瓶紅牛兌著喝,然後問他:“是你心裡那個白月光,硃砂痣傷了你的心啊。”,他已經猜到是書蕁了,但他不點明,怕給書蕁增加麻煩,過來搭訕沈詞安只是好奇和有點興趣,剛剛在門口看他追過去歇斯底里的樣子,很像曾經的自己。
沈詞安沒說是誰,只說:“女生真的幾天就會變心嘛,說不愛就不愛嘛。”
齊野想到了清歌,她也不明白女孩子的心思,他從上海追到大理是為了她,在這裡開店也是為她,知道她喜歡唱歌,就讓她在自己店裡唱,可她每天只唱一首就走,每天如此,從沒變過,有時他會覺得清歌離他很遠,有時卻又覺得很近,到現在還不知道她什麼意思,忽冷忽熱。
沈詞安沒聽到回答,又繼續喝酒,齊野看他這樣,搖了一下頭,嘆口氣說:“那可能就是你做的不夠多,她沒感受到你的誠意,或者是她有什麼苦衷,不想讓你知道。”
沈詞安喝酒的動作頓了頓,苦衷,書蕁有什麼苦衷沒告訴他, 難道是陳景潤跳樓那天,對書蕁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她沒告訴他,是什麼事,他想破腦袋也沒有頭緒,煩躁的他又喝了一口酒。
齊野看他這樣喝酒也不是個事,就對他說:“要不要上去唱首歌,轉換一下心情,不收你錢。”
想著也沒事做,就同意了,走了上去,調了一下麥,唱了起來。
“書小姐,你從沒忘記你的微笑,就算你和我一樣渴望著衰老,書小姐,你嘴角下來的時候很美,就像安和橋清澈的水,書小姐,你也是複雜的動物,嘴上一句帶過,心裡卻一直重複.........”
沈詞安這首歌是唱給書蕁的,雖然她聽不到,但他也訴說著對她的情意和思念。
在下面安靜聽歌的齊野確定他喜歡的是書蕁,在考慮要不要幫他。
正在喝酒搖骰子的徐思妍聽到一道很蘇很性感的聲音在唱歌,被吸引,看了一眼,就一眼,她就喜歡上他了,是她的菜,想著要這麼搭訕他,就見他下了臺,跟身邊的姐妹說:“小姿,我要去搭訕一個男人,如果我沒回來就不用等我。”
叫小姿的女孩還想說什麼就見徐思妍馬不停蹄的走了,想著,果然是塑膠姐妹情。
沈詞安剛坐下來,就見旁邊的位置坐下一個女孩,伸手對他說:“你好,我叫徐思妍,能一起玩嘛。”
沈詞安看都沒看一眼,對她伸出的手也視而不見,喝了一口酒冷淡的說:“不能。”
徐思妍絲毫不覺得的尷尬,僥倖的收回手,依舊不死心的說:“那能加個聯絡方式嘛。”
沈詞安覺得她在旁邊很煩,是覺得除了書蕁外所有女人都煩,語氣不善的說:“你可以滾嘛,吵到我眼睛了。”
這時候的徐思妍才感覺到一絲尷尬,齊野剛想說句話緩和一下氣氛,就被沈詞安眼神制止了。
徐思妍很沒眼力見的說:“你們要說什麼啊,加我一個啊。”
聽她這樣說,齊野想著這姑娘不會察言觀色嘛,怕沈詞安出口罵人,只好說:“男人之間的話題,女孩子不方便聽,請回避。”
徐思妍在傻也聽出來了不歡迎她的意思,忍著脾氣,離開了。
看到她回來的小姿說:“這麼快就回來了。”
徐思妍立馬吐槽說:“那個男人太冷心冷清,太難撩了,我只好放棄了。”
小姿覺得很正常,鼓勵她說:“沒事,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不到處都是,放心,你會遇到更好的。”
徐思妍沒回她話,想的是,可這個男人從頭到腳都按她的喜好長的,從哪裡找另一個啊。
齊野看他喝的也差不多了,要他早點回去休息。
沈詞安卻一點也沒有早點休息的自覺,甚至還說,還沒有找到住的地方,行李也被偷了。
齊野想罵街了,沒住的地方,行李也沒有了,還心大的來喝酒,他還真是自己認識的第一人了。
只好跟他說今天先到自己家住一天,然後再做打算,沈詞安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