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蜜月途中
意外懷孕:18歲豪門總裁求領證 香靈七鴿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漸漸地…
白迎秋也不再期待他的回覆,只是把她和他的所有聊天記錄,全部儲存起來,以防萬一手機丟失。
她卻不知道。
在樓上某個地方,有一雙眼睛一直落在她身上,那關切的眼神看著都讓人揪心。
木森木正在按照七恩澤的計劃,做著準備。
無論她給他發了多少資訊,他都不敢回覆,不能回覆。
七恩澤和一念不讓他出現。
但他想悄悄地、遠遠地看看她,結果還意外收到七恩語和裴詠給他的大紅包,一張八十八萬的支票和一封信。
看了信。
他才知道,原來裴詠在C市出事後沒多久就查出,是他木森木下令綁架他們倆的。
只是,裴詠考慮到。
木森木平時為人處世並不算心狠手辣,他和七恩語也沒出事,而明朗原本是木氏集團三當家的長子,看在明朗的面上,暫時沒追究。
誰知道。
裴家和七家會因此而結緣,所以兩個人商議要給他大紅包,並希望藉此機會能提醒他,真心對待白迎秋。
木森木看完信。
他腦海裡不斷湧現出,過去的上十年,他所經歷過的那些,為了業務,為了生意,而不惜代價拼命的各種明爭暗奪……
雖然沒出過大事。
但他知道自己,他木森木,絕對算不上好人。
可望著白迎秋那張純粹的小臉,他真的想,做一個善良地能被她愛的男人。
這張小臉雖然不是絕美。
卻讓他木森木找到性別定位,找到作為一個人,活著有更多的意義。
他想跟她親暱,想娶她。
在得知她懷孕後,他找到了很多不工作,想好好陪她過好小日子的理由。
特別是在杜樂康離世後。
看到她那麼傷心,他甚至願意不再做自己,只要她開心,只要她不受傷害,他願意做她一輩子的杜樂康。
裴詠的私人飛機,已經降落在C市。
此時是下午四點半,農曆九月的C市基本六點半到七點左右天黑,裴詠算了一下時間,到達目的地,剛好看夕陽。
當地有助理和保鏢成員,在私人停機坪等候。
一直到坐上頂級山地越野車,七恩語都還不知道,即將要去哪裡。
無論她怎麼撒嬌或者威脅。
他都不鬆口,只告訴她乖乖跟他走。
等她欣賞完這款新的越野車,車已經開出十幾分鍾,裴詠拿出一條美麗的絲巾,在她眼前晃了晃。
“老公,這是送給我的嗎?”
七恩語很欣喜。
他壞笑著看著她。
“是的,你坐過來,我給你係上。”
本來一本正經坐在座位上的她,聽他叫她坐過去,她立馬挪過去,直接坐到他大腿上。
副駕駛已婚的徐特助,差點笑出鵝的聲音。
她連忙替老闆他們倆拉上了隔擋板,朝開車的蘭秘書擠擠眼,口語道:“我們裴老大就得讓語總治治他。”
隔板後面。
裴詠的型臉已經染了紅色。
雖然,他們倆已經確定戀愛關係,有近四個月了,但每次她說要吃果凍,他都還會臉紅。
想到今天晚上的洞房花燭夜。
他緊張到手心一直都有汗溢位,在這個接近深秋的季節。
回想這幾個月的戀愛史。
他們兩個人的親密,僅限於牽手、擁抱、和親親,每當兩個人想要更進一步時,最後都會被他強大的自制力,給控制住。
還記得。
七恩語有一次特意在網路上,找了一條關於女性馬術運動員,有無‘落紅’的舊聞給他看。
“果凍先生,我讀大學那幾年也是經常騎馬的,特別是在國外那一年,馴馬、騎馬是每天都要做的事。”
當時他問她。
“所以七家大姐,你想表達什麼?”
“你這樣在乎,要把第一次留到新婚夜,我雖然沒做過不好的事,但我擔心我以前常常騎馬,或許發生過拉扯,可能不會再有‘落紅’。”
看她認真且緊張地望著他,“到時候你會不會嫌棄或者懷疑我?”
裴詠表情嚴肅道:“很有可能。”
“你~你就是迂腐男,怎麼能因為那個並不完全科學的東西,就否認我們之間的情感呢?”
她的眼淚,立馬就像珍珠一樣,從她美麗的眸子裡滾落出來。
“…聽說,有人什麼劇烈工作都沒做過,從來乾乾淨淨,一樣沒落紅……”
見她認了真。
他連忙把假裝嚴肅的臉,給變了回來,趕緊摟住她,柔聲安慰。
“妖精不是都很聰明嗎?你真是妖精界裡的小傻瓜,小傻瓜一個。”
把她的淚水擦乾,等她冷靜下來。
他才表達出自己的想法。
“寶貝,剛跟你開玩笑呢,我不會迂腐到去在意那個的,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確定關係的第一天,我對你說過什麼話?”
她搖搖頭。
“你說先戀愛後結婚。”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
“小糊塗精,我那天說,無論你有多少過去,那都是過去,我不過問也不介意,只要你和我定了關係後,我們彼此忠貞,相伴到老就好。”
見她聽得很認真,他獎勵似的吻了她玲瓏的鼻樑。
“寶,我之所以堅持,是因為,我在乎我和你,是我們兩個人的第一次,我希望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第一次能有儀式感,而不是被隨便打發解決掉。”
他輕輕地揉了揉她秀麗的短髮。
“明白我的意思了嗎?小妖精!”
她眨巴著長睫美眸盯著他的唇,搖搖頭道:“讓我先吃點果凍,待會兒就明白了。”
每次她說要吃果凍,他都不會輕易讓她得逞。
但那一次,她話音剛落,他竟然主動吻上她的櫻桃粉唇…
時隔那麼多天。
每每想到那個吻,都讓他又想又怕。
那次親親,是她嚷嚷吃果凍最危險的一次,只差一點點就丟掉了儀式感,幸好他在懸崖邊上剎了車。
今晚,他倆不用再急剎車。
裴詠輕輕地伸手,把她抱離自己的大腿。
“傻瓜,你這樣坐太高了,我沒辦法給你係絲巾。”
她軟軟地靠在他懷裡。
“那這樣,好系嗎?”
當他把絲巾遮住她雙眼時,她沒阻擋,只好奇地問他:“老公你確定要系在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