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都是夏國隱世家族的後人!”
她往後一靠,就靠在窗臺邊,正好看到夕陽西下,“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伊人環眼皮一挑:她這就猜到他們的來歷!會猜出別的嗎?她還會詩!好詩啊!
“當真是人不能看錶象!”他感慨著。
慕容凝一擺手,“你可以說,靜如處子,動若脫兔!”
“額、、、”伊人環一時語塞:她這口才,心性,不知軍隊裡有幾人能敵?
“哈哈、、、來看看,差不多了!”她說著起身走至床邊,快速幫蘭千諾取下所有的針,這次一點也不慢。
直到她取完最後一根針,蘭千諾便醒了過來。
他一睜眼就看到一屋子人都盯著他,還有面前笑看著他的慕容凝,他一時沒搞清楚情況,呆了兩秒。
“提醒你啊,別動手,這兩日好好調理你的內息,對你大有作用,可以試試看,是不是與之前不一樣。”慕容凝一眼就看穿他想出手,趕緊出聲阻攔。
他一聽,不自覺開始調整內息,眼中驚詫不已,“這、、、”
“不用謝!順手而已!好啦,我也該回家了,不然,我夫君會得相思病的!”
她手上的銀針憑空消失,她揹著手往外走。
屋裡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好生無語:她是不放過任何機會逗個樂子?
伊人環與令如煙隨著她出了門相送,剛到門口。
她突然轉身,瞟了兩人一眼,“在你們心裡,對男人與女人有何理解?”
兩人相視一眼,令如煙開口:“那要看是針對什麼事情?”
她輕輕扶了扶額頭:“就比如說情愛,風花雪月!”她面不改色,一本正經。
“額,這、、、不知王妃此問是何意?”令如煙很巧妙的將問題踢回給她。
“調皮!”她一笑,“我倒沒有什麼特別之意,只是覺得這個時代,對女子諸多不公,能如我這樣活著的女子,世間怕是無幾人!”
令如煙點頭,“這個的確!”
“哎、、、其實這個問題我也說不明白,就像,到底是先有了雞才能下蛋,還是先有蛋才能孵出雞、、、”
她搖著頭,留給他們一個很是莫名的話題。
走了兩步,她又停下,看著伊人環問:“如果你有一支軍隊,你最想幹什麼?”
伊人環與令如煙滿臉冷色,被她嚇的。
兩人相視一眼,心道:她都猜到了!
“當然是保家衛國!”伊人環有種認命的感覺:早知道她如此厲害,就該讓他大哥來!
“那該忠於誰?”她又問。
“額、、、”他該如何回答:他們五大家族只忠於歷來接任的長公主,就算有長公主,也必須合格才行,不忠於皇權,卻忠於百姓,沒有長公主出現,就隱藏在深山之中,在暗中維護百姓的利益,一代一代傳承下去!
“忠於百姓吧!”她嘆息一聲,真的走了。
“她說,忠於百姓!”令如煙有些激動。
“好一個忠於百姓!”伊人環感嘆,被她幾句話折服。
“那我傳信給家族長老?”令如煙問。
“傳吧!”他伊人環根本沒實力與她搏弈,還得年長的來。
兩人回到屋內。
“伊人環,你們看到沒,她這樣,那樣,東西就能變來變去!”不琅竹學著她剛才那種手法。
“那手法太快,根本看不清她怎樣變出來的!”秋子畫好生鬱悶。
“蘭千諾,你什麼感覺?”伊人環走到他身前問。
“確實很不一樣,幾年前因受傷留下的病根竟然好啦,不過,她說這兩天不能動功是真的,我試了試,會有些心口疼,她是真厲害!”蘭千諾覺得這一針受得值了!
“嗯,那就好!”伊人環點頭,“我們輕易就被她識破了,現在只能等長老們的到來了。”
“那,她的宴請去不去?”不琅竹有些期許。
“暫時不能在公開場合暴露身份,所以是不能去的。”伊人環搖頭,“你沒看她這請帖是空白的嗎?以後需要,可以隨時寫上就可以用。”
“她這是給了幾張能隨時進出王府的證明。”令如煙驚歎。
“確實,等長老的日子,還是要再細細查一查,這麼多年,那麼多人來此,都沒查出,她為何會藏了那麼些本事!
只知道她喝酒聽曲,調戲女子,還揮金如土,臭名遠揚!
這相差太大,還有皇后刺殺她這一事,還有些地方很奇怪、、、”
伊人環琢磨著。
“哪裡奇怪?”令如煙問。
“絕殺!”伊人環吐出兩個字,他的眼中有深深的恨。
“的確!”令如煙也有同感。
慕容凝回到王府,夜色已然黑了下來。
申鶴白坐在桌前一臉幽怨的看著她,“飯菜都等涼了!”
“再熱熱唄!”她挨著他坐下。
“娘子這是去哪裡瀟灑?”他順口一問。
結果,她一臉狐疑的看著他,“沒派人跟著?”
“沒有,自從有了賜婚之後,就沒跟著,相信你有實力保護自己,我要再派人跟著,你會認為我是在監控你。”申鶴白極其認真的表情看著她。
“沉香,去安排將菜熱一熱吧!”她朝著門外喊了一聲。
幾個丫頭這才敢進來端菜出去,她們可不敢再呆在兩位主子身邊候著了。
“我去幫那傢伙把銀針取出來啊,順便探探底。”她倒了一杯茶,順便也給他倒了一杯,神態自然,倒是沒玩鬧。
“怎樣?”申鶴白與她相處久了,慢慢的也能從她臉部表情分辨她是玩鬧還是認真。
“能確定是他們安排在京城的人,都是些年輕人,太嫩了,估計接下來會來些厲害的老傢伙。”她邊喝著茶邊評價著。
“呵,他們還年輕人,都比你大!”申鶴白有時也有些忽略了她的年齡。
“是哦,一時忘記!”她瞟了他一眼,心想:肯定不會與他講,她實際年齡都三十了,那會讓她有種與他姐弟戀的感覺,不過,古代的人成婚都早,所以,都成熟的早,他還真不像二十歲的小夥子。
“老傢伙思想不像年輕人,收收你那些路子,不然,不容易對付!”申鶴白現在用腳趾頭都能想像,她用了些什麼招數搞定了那些小年輕。
“別說得那麼難,不管年輕,還是年老,都離不開一個核心,就是人心!”
看著丫頭們端了熱菜進來,她拿起筷子,便開始給他夾菜,“來來來,夫君吃菜!”
“我自己夾,你也吃!”他也給她夾些她喜歡吃的。
“夫君,如果要接收了那支軍隊,接下來該如何?”如果可以,她並不想過得那麼累。
“你想怎麼做?”他問。
“想與慕容弘認真談一次。”她想過很多,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把這些都還給他,只要他當個為百姓謀福的好皇帝。
“或許可以試試,但,這樣交出去了,咱們可就只有虛名,沒有實權,你敢保證慕容弘不會滅了咱們倆?”申鶴白笑著問,他覺得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她搖頭輕嘆:“我一不在乎權力,二不在乎名義,我只怕有一天他會殺了你,我吧,他肯定不會殺!”
“你是說他還有別的心思?”申鶴白手下一緊,莫名就沒了胃口。
她一看他這個樣子,衝他微微一笑,“擔心個啥,給他找些麻煩不就好啦!還有更有趣的事,以後再告訴你!”
“你又打什麼歪主意?”
看她表情,他很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