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墨緣》逆旋律化身為《緣滅》

“呼……”

輕輕吐出一口濁氣，相比起來，今天席雨晨吐納的效果十分明顯，頭上冒著淡淡的青煙，全身上下說不出的舒坦，骨頭有種酥麻的感覺。這便是真氣煉化體內元精的效果。

席雨晨看著還沒來的兔太奶，伸手把旁邊的墨淵琴拿過來，放在了盤膝膝蓋處。早就記下的改良琴譜，雙手平放在琴絃上，凝氣深思，手指開始琴絃上撥動，悠揚的琴聲像一條歡快的小溪，緩緩地流出。

突然，曲到上次卡到三分之一處，但席雨晨鎮定自若，絲毫不慌，他把真元賦予手指尖。琴音變了，變得猶如一汪清水，清清泠泠，彷彿能洗滌著受傷心靈，引人心中鬆弛而清新.....一曲畢。

兔太奶正在盤膝養傷，昨天被月金輪銀光反噬，受了小傷，可是怎麼都無法修復。正想停下修養之時，一股琴音穿入竹屋，琴音猶如療傷聖藥一般，兔太奶受的內傷開始修合，一曲終，傷已愈！

兔太奶正在納悶，剛出門就遇見猴小九，他也聽見了琴音，竟能助人突破心境。他剛剛正在嘗試突破大慈大悲小金剛體大成，可遇上魔障，就在他衝不破魔障想放棄之時，一股似汪泉聖水衝破魔障，使得猴小九突破，小金剛體大成了！猴小九以為是兔四姐彈奏的呢！見到兔四姐的神情後，明白不是她！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驚呼一聲：“不會吧！是小傢伙！”

兔太奶兩人急忙來到竹林琴音之地，發現正是席雨晨。此時他正在閉目冥想，猴小九想上前詢問剛剛曲子是不是他所彈奏，就被兔四姐攔住。

“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說上次怎麼會彈不下去呢！”

席雨晨興奮高喊了起來，片刻後想起了自己母親，“唉，遺蹟有好壞，不是每個人都能遇到好......嗯？好與壞！人有善惡，月有圓缺，那曲也應有正反呀！”席雨晨想到這，靈光一閃，環顧四周，沒有發現兔太奶，便閉目在腦海中調起了譜子。不到一會兒，開始嘗試起來，這次琴音枯澀，古調悠長，像是夜色中融入一縷幽曲。

兔四姐感覺琴音不對，不是剛剛那首，有點走火入魔意思，剛想阻攔。琴音變了，變得空靈跌蕩。周圍翠綠細竹被影響，開始瘋狂搖曳，似是一個個將士在拼殺。

兔四姐停下腳步，玉手一揮，一個紫色防護罩包圍了兩人。猴小九內心大汗，對著兔四姐傳音道：“好驚人殺戮之音，魔音啊！四姐，這小子恐不是走火入魔了？不然怎麼這琴音讓我內心變得都躁動不安啊！”

接著琴音又變，變得天昏地暗，搖曳翠竹也平靜了下來，但開始紛紛枯萎變黃。兔四姐佈下防護罩也出現了裂紋。兔四姐單腳撐地一腳盤膝而坐，忽然一座幽紫色古琴出現在玉手中，玉指輕撫琴絃。一股浩蕩之音響起，出現裂紋防護罩瞬間完好如初並且開始擴大範圍，不一會兒功夫，包裹了除去席雨晨周圍方圓五十米範圍。

琴音再變，變得屍橫遍野，翠竹開始紛紛連拔根而起，倒在了地上，如同兩國交戰士兵死傷無數屍橫遍野。

兔四姐發現不對，這段琴音能穿過屏障，猴小九臉色也變了，全身肌膚變為了金黃色，琴音碰到猴小九變為乒乒乓乓之聲，他當即向兔四姐傳音：“四姐，這音波能穿透防護罩而不壞，琴音詭異啊！”兔四姐沒有說話而是玉指在琴絃上撥動的更快了，防護罩顏色變得更加暗紫色了，把琴音阻隔住了。

琴音終變，變得灰飛煙滅，枯萎的翠竹紛紛爆裂化為粉末。“嗯！又是一曲大殺曲出世！沒想到少主在琴心一道天資卓越，悟性逆天，餘音嫋嫋！”兔四姐聞聲琴音又變，開始彈奏起《高山流水》附近翠竹上露水，地底水窪化做一天大圓水罩，把席雨晨罩了進去，水罩隔音。而後兔四姐收起手中幽紫色古琴，猴小九身上也褪去了金黃色。

曲畢，而席雨晨陷入一種忘我意境，這時的他化做為一名元帥，正在指揮士兵殺敵。突然，一直帶血信利箭射在了他帥旗杆上，拔下血信一看。

悍然，是自己母親臨終用血書寫的，是已方的將領把她殺害了。席雨晨大怒嘔血，頓時計上心頭，還射與敵方將領一封書信，書信上寫出了己方軍隊的破綻。然而，敵方將領小試牛刀，發現果然有效，便發起全體進攻。

最後，兩軍發起死戰，無一活口，屍橫遍野，百萬大軍死於兩箭。但席雨晨不解心中之恨，屠滅殺害母親之人九族，男女老少無一活口。最終席雨晨一把大火焚盡屍海。

這時，席雨晨左胸月牙紋身，忽然閃過一抹銀光，一股清涼氣流直衝靈宵，席雨晨內心終於清醒了些！

琴聲停下，兔四姐玉手一揮，水流形成水罩化歸萬物。猴小九小心翼翼來到席雨晨身旁，要不是他小金剛體大成，差點他剛剛也中招，“四姐，你看雨晨流下了兩行血淚！”

“你別碰他！如果不出我所料，之前彈奏的那首也應該是他創作的！心魔必須他自己走出來，或者《陽春白雪》......”兔四姐趕忙阻攔住小九，不然席雨晨很容易隕落此地，她話還沒說完，就見席雨晨睜開泛著血絲的眼眸。

“小晨，你沒事吧？”兔四姐輕聲問道，但是席雨晨沒有反應。

兔四姐急忙揮出琴來，一曲《清心咒》彈奏了出來，席雨晨眼中血絲才能退去，不然必定走火入魔。

猴小九見席雨晨睜開雙眼，不由樂道：“小傢伙，你不得了呀！你要留名千古了，創出了絕世殺曲！”

“小九！別胡鬧！”兔四姐見吵鬧的小九不由呵斥起來。

“兔太奶，我沒事，休息下就好了！”席雨晨從愣神中醒了過來，聽見兔太奶又在呵斥九太祖，不由得開口，又看著周圍一片狼藉，自己方圓五十米光油油，無一活物！

兔太奶看著神態不在席雨晨，為了轉移注意力開口問道：“小晨，第一首，清清泠泠，似是一股汪洋的琴曲也是你彈奏得麼？”

“回兔太奶，是雨晨彈奏的，那是兩年前我為母親所創！可惜母親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所以今早想把曲譜反彈，繼而又創出《緣滅》”席雨晨情緒不高的回答道。

緣起《墨緣》一曲為母親所創，也為母親所亡，所以這首曲就叫《緣滅》吧！席雨晨內心想到。

兔太奶為了防止今後發生大悲之事，鄭重對席雨晨說道：“好！好啊！小晨你要答應太奶，從此以後，不到萬不得已或是生死攸關的時候，這首曲子就不要彈奏了！”

席雨晨情志不高點了點頭道：“好的，太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