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自已不落下任何生產時期的月子病,張珏鬼精的狠,不吹風,不勞累,就連鬱悶的情緒,張珏也要想各種搞笑的段子,或者自已以前刷了n遍的喜劇片,反正就是不把鬱結的氣留在心裡。

生活中,這段時間,雖然天氣開始回溫了,但還是有些許的寒意,張珏可太注意保暖了,甚至頭髮出油,也能忍住不去洗頭。

趙淑妃來看過張珏幾次,當然張珏是貴妃,自她產下蕭永熙後,後宮的妃嬪都要來參拜,當然司徒寶珠並沒有來,一是因為她是皇后,二是,她的孩子出生的時候,張珏也只是讓瑞珠在晚荷停的庫房撿了幾件珍惜物件送過去當賀禮。三是,張珏的這個孩子風頭太盛了,完全是來搶繼承權的,司徒寶珠本就不是那種能容下別人的大度之人。

本來以為生下嫡長子,穩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她的孩子蕭永霖身上了。

可如今。

這剛出生的蕭永熙,勢頭太猛了,剛出生就封了齊王,日後傳位於他,也不是沒有可能?也是因此,司徒寶珠恨透了這個孩子。

張珏當然也知道司徒寶珠恨透了自已,還有自已的孩子,不過,誰在意啊?搞得自已喜歡司徒寶珠以及司徒寶珠的孩子一樣。

但這個趙淑妃就不一樣了,今日已經是她第五次來看望張珏了,與其說是來看望張珏,不如來說,是來看望齊王,雖然當初她的小產是她自已看到太監服毒嚇的,但追根溯源也是在張珏刻意給她按了一個裝神弄鬼的罪名。

所以,也就有了後續,蕭景辰祈雨歸來,得知訊息後憤怒地來晚荷停找到自已質問,兩個人就吵了起來,以及蕭景辰說過,要張珏把孩子給趙淑妃養著......

實際上,就在蕭永熙剛剛降生人世之際,蕭景辰便心生懊悔之情。他對這個新生命的熱愛如此深沉,以至於完全忘卻了自已與張珏之間仍處於冷戰狀態之中。然而,命運卻總是充滿戲劇性。

正當此時,趙淑妃竟親自找上門來,提及當日皇帝所許下的諾言,並表示希望能將蕭永熙帶回宮中撫養。面對這一突如其來的要求,蕭景辰陷入了極度的困境之中。畢竟,正是由於張珏的間接所為,才導致了趙淑妃腹中胎兒不幸夭折。

若是將蕭永熙交由趙淑妃撫養,他實在難以放下心……

但身為一國之君,“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更何況他肩負著天子的威嚴與責任,又怎能輕易違背諾言呢?

在這兩難的抉擇面前.....

蕭景辰實在沒有別的辦法,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拖延時間。想當年,也正是因為蕭永熙剛剛降生人世,尚處於嗷嗷待哺的階段,根本離不開其生母趙淑妃的悉心照料,這才讓他找到了一絲可乘之機,好不容易才將趙淑妃給暫且穩住了。

然而,這樣的權宜之計終究只是權宜之計罷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蕭景辰必定是要把事情解決好的,即便是趙淑妃再大度,再喜歡孩子,自已再護著蕭永熙,倘若趙淑妃動了任何一絲的壞心思,那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嬰兒來說後果簡直不敢設想。

此時,哪怕是蕭永熙受到一丁點的傷害,對自已來說都是無法接受…....

蕭永熙不是他的第一個孩子,可卻是蕭景辰第一次對血脈相連的產生的親情的羈絆,他必須想到一個萬全之策。

否則,.....

當然,張珏也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這麼輕易地過去,畢竟是蕭景辰親口說出的話,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更何況,蕭景辰是北周的天子.....

必然要言而有信......

尤其是這個趙淑妃,對蕭永熙表現的尤為喜愛,那種相當地熱情,好像已經預設了蕭永熙就是她的孩子了......

想到這裡.......

張珏不由地在內心向蕭永熙道歉:“騷瑞啊,兒子,騷瑞啊兒子,不要怪為娘,為娘真的不是故意的,為娘發誓,真的不該到處闖禍,讓你一出生就有兩個娘.....”

陽光明媚、微風輕拂的春日午後,溫暖宜人的陽光穿過窗戶,灑落在蕭永熙那小小的嬰兒床上。這片明亮的光芒彷彿給了小寶貝一種神奇的魔力,使得他原本就粉嫩嫩的小臉變得更加嬌嫩可愛,宛如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惹人憐愛。

此刻的趙淑妃正靜靜地半跪著身子,靠近著嬰兒床。她美麗動人的面容上洋溢著母愛的光輝,宛如聖母降臨凡間。她那雙纖細而又白嫩如玉的手臂輕輕揚起,停留在半空中,猶如春天裡新抽出的柳枝般柔軟。而她那晶瑩剔透如珍珠般的指尖,則充滿愛意地、極其輕柔地撫摸著蕭永熙胖乎乎的小手。

每一次觸控都是那麼細膩入微,彷彿生怕驚醒了這個睡夢中的天使。趙淑妃的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溫柔與關懷,似乎想要將全世界最美好的祝福都傳遞給他。在這一刻,時間彷彿靜止了,只有母愛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愛一個人眼神是表演不出來的,張珏能看出那雙眸子裡閃爍的欣喜與愛意.......

趙淑妃的美與眾不同,既不像司徒寶珠那般豔麗奪目、張揚肆意;又不似許之淑那樣身姿婀娜、嫵媚動人。她的美平日裡並不顯山露水,如果只是匆匆一瞥,只會覺得這個女子面容姣好罷了.....

然而,春日和煦,陽光明媚,溫暖和煦的春光如同一支神奇的畫筆,輕輕地勾勒出趙淑妃那婉約柔美的輪廓。此時此刻的她,就像一幅令人心曠神怡的美麗油畫,寧靜而和諧。她身上散發出一種獨特的氣質,宛如一個充滿慈愛的母親,剛剛迎來新生命的誕生,那種由內而外洋溢著的母性光輝,令人感到無比溫馨和安寧。

.....

唉?

母愛的光輝?

“那是我的孩子.....”

張珏的疑惑幾乎是脫口而出,好在聲音不算太大,並沒有驚擾這幅美麗的油畫。

自已腦海裡到底在想什麼?

這都什麼時候了?

自已怎麼還如此的心大,想到這裡,張珏趕緊下床,已經在床上修養了二十多天了,身體早就就恢復好了,再加上,自已格外注重養生,講真的,張珏感覺自已現在,一拳能打死一個頭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