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拿出來的是什麼東西?”他可不信初一的鬼話。
說來她也不知道,突然就出現在手中,但看空間裡卻沒有。
難不成是系統感受到宿主危難的保護。
如果是這樣,那我不是可以橫行霸道。
“哎呦~都說是聖曾給的咯”拿著碘酒擦拭著他傷口。
老爹下手真重,沒個三天四夜是好不了了的。
“聽宋姨說,傀影還有幕後者,這八人在南勝地帶掌管商人的生死”墨軒棣有些不放心。
這事她也知道一二,是前朝的餘孽培養的殺手,為了擊垮本朝的商脈,亂殺無辜。
但是低估了商人的決心,為了家族崛起,他們跟傀影鬥了五年。
“行了,你好好休息,我要出門一趟”我將他衣服套上,手中的碘伏收入空間。
“我也去”扯去被子,翻身起床。
呦~剛剛是裝的。
“我爹若是看到我倆一起出門,估計我倆都要留下一條腿”我單手撐著桌子,玩味道。
“你先走,我在大街等你”他摸摸頭,有些不好意思。
“龍一,來幫我撐下”他往外面喊。
龍一很不情願的走來,不看墨軒棣的眼睛:“被發現我會死的”
他弱小的聲音,但只能說給自己聽。
一把拽來,丟套自己衣服給他嚴肅道:“晚飯的時候,你裝我的聲音糊弄過去,我相信你”說完從視窗跳出去。
“他比我更適合扮主子”龍一不死心想抓住墨軒棣的衣角。
消失的人卻冒頭出來:“他傻巴唧唧的~”又消失不見。
“主子我在樑上,我不聾”龍二被點名,急忙否認。
“你們主子平時都是喜歡跳窗戶嗎”我覺得他有病。
“是吧,可能這樣子比較帥”龍一很誠實回答,畢竟這種事見多了。
中會堂內。
“你先吃了藥再說”安老一臉不耐煩道。
這人跟他耗半天,都妨礙他看這個病人。
男子捂住自己胸口,食指顫顫巍巍指著眼前的老人。
“你這個庸醫,不配當醫者”他用一絲力氣吼道。
天知道他剛來這裡只是諾諾問了句“這裡是中會堂嗎”
那老頭只是盯他半天,直接塞他瓶藥,當場讓他喝下。
這不是庸醫是什麼,行醫望、聞、問、切,望就知道有病,簡直有辱醫德。
“對啊,我就是庸醫,專門治你的”安老交個眼神都沒給他。
沒想到他居然當面承認,許華楞神:“報官,必須報官”
說著轉身就往外走。
“一,二,三”安老在心中默唸。
“咚”
一聲巨響,許華臉朝地倒下,口吐白沫,兩眼翻白。
“姑娘讓我把你留下,可你執意要走,看吧堅持不到一炷香吧”安老叫人把他拖走。
想起姑娘臨時說的話,如果那人來,想辦法拖住一炷香。
果然年輕氣盛。
前腳剛倒,後腳就看到我進來。
“姑娘那人已拖去廂房”安老諂媚的過來說道。
“還真的是沒吃上解藥啊”我聽見安老說用拖就知道。
他晦氣的拍下大腿道:“早看見他臉色不好,按照你吩咐的讓他把藥喝了,這小子居然罵我是庸醫,還說我是醫者界的恥辱,你聽聽他說的是人話不?”
他沒好氣的往廂房撇去,果然腦子不好,門匾偌大的中會堂大字。
進來居然還開口問“這裡是中會堂嗎”
不知道他是吃什麼活到現在的。
就好比如,桌子上美味佳餚,手中端著碗問:“這是在吃飯嗎”一樣。
她朝安老點頭,走進廂房,看見男子趴在地上,鼻子還有未乾的血。
看到這裡她心裡舒服多了,走到桌前,將茶水倒滿。
抬手往地上的人臉上澆去,此人當時可是想要她命,所以她才不會手下留情,憐香惜玉。
許華大叫一聲,茶水順著臉流到耳朵裡,立馬坐起摳,關鍵還是微燙的茶。
“我只不過幫未出閣的女子對有婦之夫的人斷了念頭,從未做出格的事,要不是她們看上人家夫君,人家娘子也不會請我去解決,只是做開導的服務,真的”
沒想到我還沒問就自己盤出來,可見有點悔改的心。
“我想問的不是這個”雙手環腰,冷眼看他。
“啊?”
他的底細都自己說出了,那還有什麼事,想自己並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
要是有,那也只有兩個,一個是偷看王婆子洗澡被大爺發現。
二是王寡婦勾引他是時,把人家迷得神魂顛倒後,大冷天丟到後山。
“女英雄,在下哪裡有得罪,請高抬貴手”他跪下說道。
先把他身上的毒解了,男兒膝下有黃金都不算什麼。
看他樣子好像對自己做錯事的認知度不清晰啊。
“為什麼想殺我?”
“姑奶奶,不是說了嗎,畫像上只要殺掉一個人就有二十兩報酬,我也是走投無路才去做的,都是我有眼無珠”他哐哐磕頭求饒。
“我可不信一個普通人能接觸到這種任務,或者接觸到組織”
“我也不妨告訴你,昨晚八個傀影已經被我殺了”我淡淡道。
他身體一軟,不受控制的往後仰,眼神盡是不敢置信。
“真……真的”他有些信,惶恐看向我。
“當然,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傀影”我堅定的語氣不容置疑。
“桃花幫在哪裡?”我彎腰低頭質問他。
我們殺了傀影,幕後黑手肯定收到訊息,這時候不能坐以待斃。
“你不說也可以,你身上的毒會慢慢發作,不到兩天爆體而亡”
這並不是恐嚇他,如今他臉上的血色逐漸退去,不到明天,心臟充血爆體而亡。
“我是他們撿來的孤兒,將我練成他們要的角色,比如採花賊,專門打擊深閨女性的名譽”
果然男人嘴裡沒句好話。
“你剛不是幫說有夫之婦解決外遇嗎”
他不敢抬頭,小聲說道:“這事也有,只不過是我賺外快的一種”
能幫富人解決憂愁,他是很樂意的。
“除了這個還有什麼?不會只在女性周圍繞圈吧?”
那天臨走時,她可發現看她不屑的眼神,並自然的給自己把脈。
這種熟透的東西,一眼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