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男人說話宋玉瑤便擺擺手告退。

“閣下打擾了”宋玉瑤擺擺手告退,但還沒走兩步就被喊住。

“完了,這就問完了?”話落被自己口水嗆到。

“咳咳~咳咳~”

“我去,你可別訛我哈,人有悲歡離合,差一分也很厲害了”宋玉瑤手忙腳亂來到茶桌前倒了杯水。

也是,非得提人家傷心事,這不哮喘都犯了。

“你別激動哈!”宋玉瑤急衝衝開簾進去。

待看清楚人時,“嘭”茶杯滾落到床邊,散溼一地。

兩人目光對視,半響,宋玉瑤使勁眨巴眨巴眼睛。

“這相貌,這身材,也不差一分啊!”

她有些胡言亂語了,腦子裡突然想起女兒她們了。

意識到什麼,轉身逃跑之際卻被男人用力拉進懷裡。

翻身壓倒,男人已經吻住,掙扎中卻被狠狠打屁屁。

“要逃?你還想去哪裡嗯?”語氣就像在教訓不聽話的狗狗。

“你真的是初沐嗎?”她含著淚不死心問道。

男人突然低頭將臉埋進她的雙峰親一口,然後得意的笑。

對頭了,就是這個二貨,每次都用這個方式。

“哼~”宋玉瑤故作生氣,但還是拿他沒辦法。

跑是跑不掉了,沒想到不到一個月就被抓到,好不開心。

“好了,不逗你了,你說我該怎麼罰你好,知不知道沒有我遇到危險怎麼辦?”

初沐繃著臉批評,但還是不捨得重罵。

宋玉瑤推開他整理好衣服道:“知道了,你這不是來了嘛!”

她太瞭解他了,當初多少次要出來為女兒尋醫,總是騰不開,所以留那封休書只為刺激他,不然怎麼會這麼快出來找她們母女。

也藉此機會出來尋小妹,沒想到兒女心疾也好了,親人也找到了。

“咦~你什麼時候成春花樓的花魁?”要這樣的話豈不是早就在南勝了。

“帶上來吧”初沐對著窗外喊,手卻寵溺的摸摸頭。

“嗖”江許架著一個男人從窗戶跳上來,這才是真正的花魁。

“你們這是搶劫入室,我去衙役要告你們”

被架上來的花魁狼狽不堪,他本來正燻著香菸,美美的等才子上來為其指點。

豈料一陣暈眩,人就被拋走,好歹給他一點體面,頭先著地,有辱斯文。

“啪”

突然他手上出現一沓銀票,足足一百兩。

作為合格的花魁什麼世面沒見過,這年頭,文人也需要票票生活啊。

立即換了副嬉皮笑臉道:“官人好情調,你們聊小的先撤了!”

識趣將錢收入囊中,麻溜滾出還不忘為貴人關門。

此刻,隔壁廂房,眾人耳朵儘量緊貼牆壁,生怕聽漏。

我想深閨婦人怎能與別的男人獨處,也不是多想知道她母親跟別人探討問題,這多不對起親爹啊。

便偷偷帶他們來聽牆耳,誰能想到居然正牌爹都出來了。

“咻”

墨軒棣側身將初一帶過懷裡,並擋住突如其來的飛鏢。

樑柱上被插出一道裂痕。

江許明察有人在偷聽,毫不猶豫的射出飛鏢。

怎料到,差點命中初一,好在墨軒棣反應能力強。

“是何人?”

初沐將媳婦護住身後,衝著隔壁大聲呵斥。

這尷尬的局面有點尷尬了。

透過飛鏢的洞口清楚看到她老爹護犢子的模樣。

簡直氣笑了......

“先鬆開我!”才發現墨軒棣一直抱著自己不見鬆手的意思,只好拍他的手道。

鬆開後,墨軒棣像沒發生什麼事一樣,開始整理自己的儀容儀表。

江許不見人回應,已經做出注備戰鬥的姿勢。

突然,小手從劃過的口子吧啦吧啦好半天,才掏出鵝蛋大口子。

初一還特意沾點口水軟化下牆口子,誰知道居然是用蠶絲做的,果然電視裡都是騙人的。

只見露出大眼睛,用最慈愛的聲音道:“爹是我咯!”

在嚴肅的表情看出一絲不耐煩,果然,就白了我一眼,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無奈,只好硬著頭皮道:“那個…娘啊,我先回家給爹爹收拾收拾房間,就先撤了!”

此時不走何時走?帶著墨軒棣他們就走。

爛攤子就讓宋玉瑤去收吧,反正也不大。

江許見狀也告辭,他可不想在這裡礙眼。

“小姐等等我”江許在身後追著,卻被墨軒棣擋住,這個人可差點傷到她。

我拉住即將發怒的墨軒棣輕聲道:“自己人,再說他又不是故意的!”

“你是我爹貼身護衛,還跑來跟我們做什麼?”

我對江許有些印象,他是一根筋的人,怎麼會放任主人自己,再說夜黑風高的,沒個保護怎麼行。

江許聞言默默低頭小聲道:“王爺說找到王妃後讓我有多遠滾多遠,不要當顯眼包!”

“那快走吧”說著就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江許心裡感激啊,終於解放了,自從離京後,每天都過提心吊膽的日子。

不常常捱罵就是聽嘮叨,雖說罵得輕,但久而久之,身心受不起啊。

步萌和慕楠路上是最安靜的,他們口中“王妃,小姐”居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震驚的同時也感到非常榮幸,在他們認識裡,達官貴人視老百姓如螻蟻,更何況是京城大人物。

可在相處這段時間裡,就像普通貴婦人和大小姐,並沒有高高在上的架子。

這重新整理他們對大官的認知,更要追隨小姐。

回來後,慕楠做了一頓宵夜,而步萌收拾宋玉瑤的房屋,並多新增一個枕頭。

房頂上,微風瑟瑟,躺在瓦片沉思“穿越”這個問題。

首先,按照劇情,一般不都是帶什麼什麼任務而來,或者為了怎麼怎麼復仇。

但是想想自己,好像什麼都沒有,這是怎麼個活法?混著日子嗎?

月光溫和灑落,依舊照不走我渾濁的頭腦。

我起身用力拍下大腿道:“想不通就不想,簡直內耗自己!”

“呀~樓上的別想不開啊!”宋玉瑤挽著她那個老公回來了。

嗓門特大

“確實,要惜命,我這就下來!”從高處探頭真恐怖,說完一個跳躍來到長廊。

這個動作可嚇壞了所有人,尤其是墨軒棣。

看眾人微妙的表情,假裝拍拍胸脯道:“真是有驚無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