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飛啟動了洞察之眼。
別墅區的一切盡收眼底,他慢慢調整著洞察之眼,對準了富二代的家裡。
結果讓任飛大失所望 富二代的家裡一個人都沒有,家裡也很正常,沒有任何怪異的地方。
任飛嘆了口氣,嫌疑犯怎麼可能一直住在家裡呢?尤其是他還得到了詭異力量,怎麼可能安安分分在家躺屍呢。
“我就說嘛,還是找機會暗殺他吧!”鄭飛雪拍了拍任飛的肩膀,安慰道。
任飛失落的坐在車上,離開了別墅區。
可就在車剛剛開出門口時,市局的電話打了過來。
“有很8個人失蹤了,這些人都是當年強姦案裡,女生們的好朋友以及她們的家屬,這富二代真是畜生都不如!”
局長憤怒的聲音傳來。
“沒有監控拍到他們嗎?”任飛皺了皺眉頭。
“所有事發地的監控,都被破壞掉了,像是被砸壞了。唉,我現在是真的焦頭爛額啊!”
“告訴我他們出事的地點,我們馬上去調查!”任飛興奮的說道。
他剛剛就想好了,自己完全沒必要追著嫌疑人跑,嫌疑人得到了這種詭異力量,肯定會連續犯罪,不可能處處天衣無縫,自己只需要順藤摸瓜,找到他的某一處漏洞就行。
告別了局長,任飛兩人迅速來到了最近的一個案發現場,這裡一下子失蹤了一家四口,這是當年一個受害女生的朋友居住的小區,她因為當年為女孩發聲,被嫌疑人帶走了。
“走吧!”鄭飛雪換上了一件短款白色外套,她平時是一副特務打扮,很容易引起懷疑。
“先別靠近!”任飛這時拿出了洞察之眼。
許多犯罪分子都有一個習慣,就是會在犯罪現場周圍“欣賞”自己的傑作。
洞察之眼的視角移動,就像是遊戲裡的第一視角一樣,移動的很快。
很快,任飛在一個爛尾樓的六樓視窗處,發現了兩個穿著黑風衣的男人,其中一個拿著望遠鏡在對著某個地方看,另一個在旁邊抽菸。
望遠鏡指向的地方,正是事發地點的位置。
“飛雪!看到那邊的兩個人了嗎?”任飛拉了拉鄭飛雪的衣服,說道。
“怎麼了?是嫌疑人?要我去把他們辦了?”鄭飛雪在抹著口紅,她要打扮成一個正常的女性的樣子,以免引起懷疑。
不過,她那種由內而外的氣場,不是換幾件衣服和化點妝就可以掩蓋的。
“別殺他們,打暈就行了,儘量動作小點,不要讓普通人看到,我怕打草驚蛇。”
任飛感覺事情不太對,怎麼有兩個人?難不成這個富二代還有同夥?
“OK!姐出馬,保證讓這兩個壞種陷入嬰兒般的睡眠!”
鄭飛雪對著任飛挑了挑眉毛,挎著包下了車。
她現在的打扮,不靠近看還真的像一個普通白富美,沒有一點殺手的樣子。
任飛還在盯著洞察之眼投影螢幕裡的兩個男人,男人似乎開始了交談,不過任飛不懂唇語,看不懂他們在討論什麼。
幾分鐘後,一個白影出現在兩人身後,左邊那個抽菸的男人忽然身子往前一傾,香菸掉在了地上,人就要倒下去 但立刻被身後的白影拉住。
右邊的男人還在全神貫注的看望遠鏡,嘴裡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什麼,但緊接著他頭上捱了一下,整個人趴倒在了窗臺上。
白影拉住兩人,一瞬間就消失了。
兩分鐘後,滿臉壞笑的鄭飛雪一肩膀扛著一個來到了車旁,這個停車位很隱蔽,在一個小巷裡,沒有人發現鄭飛雪扛著人。
鄭飛雪把兩個男人丟到了後座上,熟練的拿出一堆紮帶和繩子,把兩人捆成了粽子。
“怎麼樣?姐的效率快吧?”鄭飛雪拍了拍手上的灰,坐上了駕駛座。
任飛不打算把這兩人帶到公安局去,他打算自己審問這兩人,他可不認為市局可以處理得了神秘入侵事件。
任飛把這兩人帶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棚子裡,一盆冷水澆下去,兩人哆嗦著醒來。
“是你們綁走了人?”任飛沒有和他們廢話,他可不懂什麼審問技巧。
“什麼綁架人?你這是非法拘禁!老子要告你!”一個男人破口大罵 把任飛的祖宗都給問候了一遍。
鄭飛雪直接一巴掌,男人的牙碎了一大片,這就是自己辦事的好處,完全不用考慮體制內的條條框框。
“你們要是不說,姐今天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鄭飛雪當過這麼多年殺手和僱傭兵,對於折磨人很有一套手法,看她的樣子,明顯是好久沒練手手癢了。
鄭飛雪給其中一個男人注射了一針可以放大疼痛的藥劑,這是大廈裡的產物,可以放大人的痛覺,光著膀子,哪怕是一陣風吹過,都會像被刀子紮了一樣疼。
鄭飛雪拿起軍刀,慢慢的劃破一個男人的面板,軍刀的刀尖在裡面攪動著,同時,她的右手緊緊的捏住了男人肩膀上某個穴位,慢慢地用力,男人直接疼得失了禁。
“我,我說!別這樣了!求你了!”男人的褲子已經黃了一大片,這是竄稀了?
“真噁心!快說!”
“我,我們是被顧少爺派來觀察情況的!”男子哆嗦著說道,他的褲子上還在滲透出黃色粘稠物,燻的任飛直後退。
“我只知道顧少爺讓我們兩個在這裡盯著那戶人家,有什麼情況立刻轉告他,我們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啊!”
男人哭喪著臉,開始抽泣了起來。
“他沒告訴你們為什麼要來監視這一家?”任飛皺著眉頭,他有點不相信。
“他沒有說謊。”鄭飛雪低聲說道。
“我以前也做過這種拷問情報的工作,有一些經驗,他這面部表情明顯沒有撒謊。”
鄭飛雪搖了搖頭,到一邊轉起了軍刀。
“他就告訴了你們兩個來這監視一個地方?”
任飛揉了揉眉心,頭疼的問道。
“這個…”男人想了想,這時他旁邊的男人說話了。
“還有幾個兄弟,他們被要求去別的地方監視,我們都是街區上的混混,平時最多也就是拿酒瓶打打架 怎麼可能和兇殺案有關啊。”
男人說出了一連串地址,這些都是那個顧少爺命令要監視的地方。
“還有,還有一個地址,那裡是我在少爺打電話的時候偷聽到的。”
這個地址的人還沒被抓走!任飛心想,自己要觀察好這個人,兇手肯定會在行兇時露出馬腳。
任飛接著拷問了一會,見兩人都吐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便對著鄭飛雪揮了揮手。
兩個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鄭飛雪就提著細線甩出了軍刀,一刀切下兩人的頭顱,任飛迅速用紅魔之焰把屍體燒成灰,乾淨利落。
看來,這個富二代還想殺一個人,只不過現在還沒有動手,這會是新的突破口!任飛激動的握緊了拳頭。
“小心!”就在任飛思考下一步怎麼行動時,鄭飛雪猛地把他推飛了出去。
任飛原來站立的地方,有幾根針頭暗紫色的銀針紮在地上,尾部還在打著顫。
鄭飛雪拔出了骷髏左輪,緊張的望著四周,任飛迅速啟用洞察之眼,在一個垃圾堆角落裡看見了一個戴著面具的瘦弱身影,穿著斗篷,嘴裡還有一個吹針管。
“那裡!”
任飛拔出藍幽衝了過去,鄭飛雪比他快上不少,在任飛指向那裡的時候就已經一個飛索勾住牆壁蕩了過去。
瘦弱身影開始逃跑,他的身法就像是猴一樣,憑著靈巧的上肢在居民樓間閃轉騰挪,鄭飛雪一邊蕩著鉤索,一邊開槍,但瘦弱身影背後似乎長了眼睛一樣,每次都能靈活的躲開。
終於,鄭飛雪的鉤索盪到了男子的面前,她的軍靴上彈出刀刃,對著男子的胸口狠狠地踹去。
瘦弱身影立刻把手臂豎在胸前,軍靴上的刀刃把他的手臂割開了一個大口子,鮮血噴湧。
瘦弱身影雖然看起來弱不禁風,但力氣大的驚人,被鄭飛雪這樣一踹竟然只是鞋面抓著地後退了幾米,沒有被踹飛出去。
任飛也趕到了,兩人一起警惕地看著這個全身包裹著長斗篷的瘦弱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