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後座的二女嚇得驚聲尖叫。

而於洋則心態沉穩,十分冷靜。

他竭力地控制著車子,想讓其穩定下來。

但是於洋畢竟只是一個開車新手,面對這樣的突發狀況,車技還不足以應對。

他只好動用了靈力。

在靈力的控制下,車子很快就穩定了下來。

此時的車子已經開進了一旁的草地之中。

等車子完全穩定下來之後,坐在後座的林韻婷破口大罵。

“於洋,你是不是神經病啊?有你這麼開車的嗎?”

“閉嘴!”於洋冷聲道。

“你!”林韻婷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於洋已經開門下了車。

他環視四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來都來了,還藏著掖著幹什麼呢?”

這時,幾道人影從樹林中緩緩走出。

“好,有兩把刷子。不愧是林家請的保鏢。年紀輕輕就有這種膽魄。”

說話的人於洋認識,正是那天在雅典娜飯店遇到的人。

這人正是血狼堂錢彪。

此時林韻婷也從車子裡出來了。

她看到錢彪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正是那天調戲自己的人。

此時她也明白,車子的失控,恐怕就跟這群人有關係。

“你們想幹什麼?林家的車你們也敢劫?”林韻婷竭力的抑制住自己的害怕,壯起膽子質問道。

錢彪不屑地笑了笑。

“林家算什麼東西,別以為你們賺了倆破錢,就可以在神川市為所欲為了。”

“你們林家,我血狼堂還不放在眼裡。”

“你!”林韻婷的神色凝重,沒想到那天想要調戲他的人,居然是血狼堂的。

血狼堂他也聽說過,乃是神川市最大的黑幫之一,人數眾多。

而且據說血狼堂的老大乃是一名武道大師巔峰,這是其他黑幫所完全不能相比的。

所以即使是林家,面對血狼堂這種級別的黑幫,也不敢輕易招惹。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於洋自然是不怕這些人,但是他總要搞清楚這些人的目的。

不然又會像是之前青龍幫一樣,接二連三地找他的麻煩。

“幹什麼?”錢彪抬起自己還抱著紗布的手,“當然是把你們抓回去,好好‘款待’一番了。”

錢彪當然不可能僅僅是為了來報個仇。

私人恩怨還不至於讓他弄這麼大的陣仗。

他這次來是要綁架林韻婷然後訛林家一筆錢。

有了手被打傷的這個由頭,這一切都順理成章了起來。

說完錢彪示意自己身後的兩人動手。

這兩人人高馬大,一臉橫肉。

正是錢彪最得力的干將,鄭關和鄭堂。

兩個人都是武道高手巔峰,差一步就能邁進武道大師的存在。

兩人的氣勢讓二女花容失色。

她們躲到了於洋的後面,寄希望於洋能將敵人趕走。

誰知道於洋麵露苦澀。

“對付我們這幾個小人物,竟然派出了這樣的高手。哎,失策了。”

“看來,只能跟你們走一趟了。”

錢彪哈哈一笑:“你小子倒是挺識時務,不過我可不會就這麼放過你。”

於洋當初把他的手打斷,他還記著這個仇呢。

等到了血狼堂的總部,他會如他所說,好好“款待”這個年輕人的。

而於洋身後的林韻婷聽到於洋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

張婉兒也是一臉驚訝之色。

林韻婷怒道:“於洋?你就是這樣當保鏢的?你在學校不是很厲害很能裝嗎?這還沒打你就認輸?”

於洋的臉上露出羞愧的神色:“對不起了小姐,這兩人都太強了,我實在是打不過。我們還是跟他們走一趟吧。”

正在氣頭上的林韻婷沒有聽出於洋話裡的古怪,倒是一旁的張婉兒若有所思。

林韻婷氣道:“於洋!你這個廢物,膽小鬼!回去我一定要告訴爺爺把你給開了!”

錢彪上前一步:“好了,吵夠了沒。吵夠了就走吧。”

林韻婷狠狠地剜了一眼於洋。

無奈,只好跟著錢彪走了。

錢彪示意手下將三人的手都綁了起來。

然後押著三人上了自己的麵包車。

……

血狼堂總部。

血狼山莊。

這是坐落在神川市郊外的一座私人山頭的豪華山莊。

也是作為血狼堂的總部。

血狼堂的大當家極其神秘,見過的人很少,即使出現,也常常戴著面具。

但是每個初入血狼堂的人都來過這個地方。

血狼堂的大當家是個武道大師,會在這裡統一給新人講解武術之道的見解,幫助他們懂得如何提高實力。

也因此,血狼堂才能在短時間內崛起為神川市數一數二的黑幫。

此時,一輛麵包車駛入了血狼山莊。

車上坐著於洋三人和錢彪以及鄭關和鄭堂。

下了車,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歐式風格的巨大莊園。

鄭關和鄭堂押著三人走進了這個莊園的巨大豪宅之中。

“把這幾個人先關起來,然後在給林家打電話。”錢彪吩咐道。

於洋看到都來到了總部了,於是直接開口問道:“你們老大呢?”

“就你還想見我們老大?”錢彪像是看獵物一般看著於洋,“小子,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說完他朝著於洋的膝蓋窩踢去。

這裡被踢一腳,一般人就會直接跪下去。

誰知他的腳踢在於洋的膝蓋窩處後,想象中的於洋下跪並沒有出現,反倒是他自己的腳背被硌得生疼。

錢彪咬咬牙,心中暗罵了一聲。

他知道這個年輕人比他厲害,不然也不會把他的手給打斷了。

“這可是你自找的。”

他朝著鄭關和鄭堂使了一個眼色。

二人會意,一左一右搭住了於洋的肩膀。

此時的於洋雙手依然是被捆住的狀態。

兩人一左一右皆是朝著於洋的膝蓋窩處踢去。

錢彪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

這個小子,剛才不跪,現在可要吃苦頭了。

鄭關鄭堂的力道可比他大多了,搞不好能直接將這小子的腿踢廢了。

不過這也都是這個小子自作自受。

錢彪每次想到自己在雅典娜飯店被於洋一拳打斷手,就恨得牙癢癢。

如今也算是報了仇了。

可是,下一瞬間。

他就驚駭地發現,鄭關鄭堂兩人竟然倒飛而出,鮮血狂噴,重重地摔在了花壇裡。

而於洋此時活動了一下自己是雙手,手上的繩索早就不翼而飛。

他微笑著看著錢彪。

“你說誰自找呢?”

看此時於洋那一臉輕鬆的樣子,哪還有一點之前畏懼的神色。

張婉兒在一旁高興地蹦了起來。

“我就知道於洋哥你是裝的,於洋哥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