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時代氣息

關上院門，插上門栓孫勝利返回中庭繼續吃飯。一小杯梨子酒甜甜的還下飯。

吃了飯，洗刷乾淨。明天得撒上驅蟲藥粉，家裡已經有害蟲了。

看看懷錶時間還有不少，給自己泡了一杯綠茶慢慢喝。這幾天得好好收拾歸納一下真空空間，好多物資堆的很亂，過幾天還要去消滅掉那組特務。這種人留在國家就是膿包，趕緊消滅掉。

看看時間，這是桌上的掛鐘，美利華得鍍金鐘，剛剛上好發條調了點。爺爺屋裡還有一個煙臺製造的。

時間差不多，端著紅泥茶杯，這個是自己燒的，類似後世保溫杯雙層結構。出了家門，開啟月亮門，回手關上鎖上。穿過後院來到中院，四合院劇情盧克經歷過多次，都是比較玄幻的，習慣性站在一個角落，開始觀察這些鄰居，大多數都有一些印象。這碎片應該是最後一次顯現了，十之八九會有一個所謂的氣運之子，主角不說了，最後的氣運之子應該還沒出來。

幾個管事還沒出來，萬年不變的破桌子，三個條凳已經擺放。看著懷錶主角們一個個登場，七點零三分三個管事準時最遲出場。

叮的一聲合上懷錶，揣入懷裡。三人落座，慣性不變的劉海忠開場，閆埠貴開始講讀新通知和政策，易中海總結。

講了半小時總算完事，孫勝利知道下面的來了，站在陰影裡也不吱聲。

易管事首先張口："各位鄰居，咱們院子裡有後罩院大家都知道吧。今天后罩院的孫勝利回來了，大家認識一下。歡迎他迴歸我們大院這個大家庭。孫勝利出來一下。"

孫勝利沒動，張口說道："這院裡還有不知道我的嗎？我就住在哪裡，易管事不用介紹我了。我輕易不過來。"

"你這個人怎麼能遠離群眾那？住在大院裡就得跟大院鄰居們熟悉，大家相互幫助。誰都有需要幫助的時候，遠親不如近鄰你不懂嗎？"易管事開始相親相愛那一套。

"不用了，我需要幫忙我有朋友。大院裡大家好好生活就行了。"

"孫勝利，作為二大爺我得說說你，你不需要鄰居的幫助，那是你的思想問題。作為大院一員，你也得有能力出能力有力氣出力氣。只有你幫我我幫你才能相親相愛不是嗎？鄰居可是比你的那些不知道誰的朋友近，你要融入大院生活，而不是遠離。"這個劉海忠一直不是個草包，跟那兩個管事比差一點，卻也有自己的頭腦。

"劉管事，你的意思是不管我接不接觸大院鄰居，該出的錢該出的力都跑不了是吧。"

"老劉沒那麼說，孫勝利你不要歪曲二大爺的話。作為管事大爺我也說你一句，大院有大門，你從來不走，偏偏天天鎖著月亮門走後面小巷子。我們三個怎麼監督大院的安全，怎麼向街道保證大院安全。"前院管事閆埠貴開腔。

"歐，那行，我明天找人把月亮門砌死，我自己一個院一個門。"

"誰允許你砌牆了？孫勝利你的問題很嚴重，你的行為影響了大院團結，影響了鄰里關係。罰你打掃院子一週。"易管事開始實行管事權利。

孫勝利正要發作，許大茂身後不遠一個陰影裡，傳出一句話。

"一大爺好大的威風啊，這是要復辟嗎？要不算我一個，反正我也不夠住。"

"林嘯天你閉嘴，大院裡沒有你說話的地方。你的問題一會再說。"

孫勝利感覺到了那股子討厭的味道，最終的天選之子出現了。除去他這片碎片就會崩潰劇情不會再有校正性，會融入大時代正常的歷史程序，然後剩餘的幻想能量泯滅這裡徹底融入原來的世界。

用餘光盯著從陰影裡走出來的青年，他的身體上有著濃厚的隔絕之力，參與劇情卻高於劇情。這是保護也是弊端，他死了不會有人記得他。餘光一掃記住了他，林嘯天疑似資訊修改穿越者，無本世界烙印，最後的幻想能量凝聚。身高一米八五，比較瘦，一張吸引少女少婦的臉，渾身散發資訊素引動女性。沒跑了，就是他，今天晚上幹掉他，破碎劇情力量，讓這個大院主角們成為普通人，失去劇情維護。

林嘯天站在昏黃燈光下，散發著吸引力，說著四六不上線的話。

"一大爺，您既然想搶人家房子，道德綁架人家，算我一個唄。也不差我一個吧。"轉頭看向孫勝利的方向。

"親。出來見見人吧。現在道德天尊綠茶婊都在，你也出來讓哥們看看是不是帥逼一個？"

孫勝利皺眉，這是個什麼玩意？自覺天下第一？

易中海有點掛不住面子，何雨柱也沒有跳出來，看來是被修理過，大會在易中海重重的哼聲中草草結束。孫勝利沒有隨著人們離開，而是瞄著林嘯天走到了前院倒座房第二間開門進去。

孫勝利走過中院大門進入後院，許大茂和他的妻子並排站在月亮門邊，知道他倆在等他。緊著幾步走過去。也沒有說話，許大茂看到他過來開口了。

"兄弟，我還記得當年你用槍指著一大爺頭，砸他家的事。今天我還以為你又要那樣做了。我告訴你，幾個大爺看中你房子了，想要你騰出幾間來。我來告訴你一聲。"許大茂在孫勝利面前低聲說。

孫勝利還算知道許大茂這人，四合院劇情他來過幾次，沒有待的時間很長。具體後面情節大概有個印象。許大茂這人怎麼說那，壞的有底線，也算是可憐人。如果有個孩子他會變他人嘴裡的壞人，孩子眼裡的好父親。等他知道真相後幫他一把讓他有個自己的孩子。

"嗯，你好大茂哥，進來說吧。"孫勝利開啟鎖，推開月亮門邀請兩人進來。

許大茂夫妻跟著孫勝利進了院，孫勝利隨手關上月亮門插上一根門栓，前頭帶路進了一樓正廳。邀請兩人坐下，從木炭爐子上拿起水壺為二人泡上一杯茶。

"勝利兄弟畢業了？以後就不離開了吧。"許大茂首先開口。

"嗯。畢業了，以後就回來住了。"

"兄弟，你爺爺在那些年，幾位大爺還不敢惦記你這裡，從去年開始就想開啟你這裡搬進來了。今天本來就是幾個大爺探探你的底，沒想到讓林嘯天攪和了。"

"謝謝你大茂哥告訴我這些事。"

"嗯，你有準備就好，大院裡沒好人。就知道幾家聯合起來欺負人。你要小心啊。"

"我知道，大茂哥。有個問題困擾我好多年，我一直沒有答案，不知道大茂哥有沒有時間幫我解惑。"

"兄弟說什麼話，有事只要我知道就問。做哥哥的一定回答你。"

"行，大茂哥我就一直有個疑問，你和何雨柱兩人經常打在一起，每次都是你吃虧，然後被三言兩語就解決了，給你仨瓜倆棗算是賠償。我就想知道你有什麼把柄在他們手裡還是你不懂法律可以保護你懲治惡人？"

"等等，兄弟。哥哥先問你個事，這個院子裡打架公安也會處罰？"

"嗯。根據新國治安法，你被打何雨柱需要關三到七天，根據傷勢嚴重性加大處罰。如果多次被關，會通知工作單位進行教育，從說服教育到扣工資，最終開除。嚴重了他得付刑事責任關大牢。"

"也就是說以前我報警他就會進去，次數多了他就會被辭退還得關大牢對嗎？"

"是的。沒錯。這就是我疑惑的地方。"

"是您被院子裡幾個管事的抓住了把柄不敢報案，還是您真的不知道法律？"

"等等兄弟，如果我報案，還有沒有賠償？"

"有啊。被打了賠償醫藥費誤工費，伙食費很正常啊。"孫勝利攤開兩手。

"我他媽就是豬。"許大茂雙手抱頭抵在桌面上，好像失去了一個小目標。

"兄弟，謝謝你，以前吧那個一大爺總說院子裡的事院子裡解決，鄰里要團結不能讓院裡的事影響先進。我也沒在意。誰讓人家是管事大爺。"

"大茂哥，你知道院子管事的職權範圍是什麼嗎？還有就是院子裡有個打人的能是先進？"

"什麼職權範圍，不就是院子裡所有事都管嗎？"

"曉娥姐你知道嗎？"孫勝利轉頭問正在四處看的婁曉娥。

"我嗎？我也不清楚管事大爺的職權範圍。"婁曉娥低頭想想回答。

"好吧，你兩都是法盲。院子管事是建國後對應敵特滲透和破壞應用的臨時性措施，有監督的權利，監督大院陌生人，監督大院安全，看護門戶，為大院內人員解決生活小問題。沒有審判權，沒有處罰權，沒有阻止報案或者舉報的權利。說白了就是管事是為大院服務的，為街道監視鑑別敵特和陌生人，上報街道的人員。解決一些家庭瑣事只是義務。沒有街道政府賦予的任何官職和許可權。明白了嗎？"孫勝利認真的看著兩人說道。

許大茂兩口子呆呆的不說話，眼神慢慢恢復正常，卻燃燒出熊熊烈火。然後慢慢隱藏在深處。

許大茂看著孫勝利說道："兄弟！謝謝你。哥哥沒啥說的，明天不行。後天哥哥請你喝酒，你一定要過來。哥哥終於看到院裡出個好人了。你這兄弟哥哥認下了。你嫂子也沒啥說的，你放心。"

"行，大茂哥，後天我一準到。"

"晚了，哥哥不打攪你休息了。我們兩口子先回去了。"

"好，大茂哥嫂子我送送您二位。"孫勝利送兩人離開，關了月亮門落了鎖。回屋休息。